人们呼拉一下围住了他们俩,还有那匹马。【】马浑身不自在,躁动不安,想把背上的奇怪女人摔下来。
大家七嘴八舌,苏月耳边响起稀奇古怪的语言,黑白羽毛也用这种语言向他的族人们解释着,大概意思不外乎是:她是从河里冒出来的,她的脚受伤了,接着又发烧,我把她带到树林的帐篷里烤火,休息了一晚。
召开紧急部落会议。
营地中央有一顶硕大无比的帐篷,人们纷纷往里钻。苏月跟在黑白羽毛身后,猫着腰从帐篷下面的小门里钻了进去。
和电影上一模一样,几十个族人围成一个圈子,圈子中央是噼啪燃烧的篝火,年老白发的酋长端坐在主要位置上。
令苏月高兴的事,黑白羽毛紧挨着酋长落坐。也许这说明,他在部落里是一个有地位的人。
酋长手里握着一根长长的木质烟管,烟管上装饰着羽毛。他每吐出一口烟,苏月就闻到一股辛辣刺鼻的气味。
这是一场畅所欲言的会议,也是名副其实的“会议”。如果从头到尾只有几个主要人物发言,那么根本就不算会议,而是叫做听报告。
帐篷里所有想发言的人都发了言,苏月从头到尾耐心听着,一句没听懂。要是她能懂就怪了。
酋长似乎更钟情于他的烟管,只在其他人的发言间隙偶尔冒出一句话,起到承上启下的过渡作用。
黑白羽毛端坐在苏月对面,他神情肃穆,声音浑厚,虽然不知道在讲什么,听起来却有条有理的,酋长不住地点头。
酋长一点头,苏月的心就放下来了。然后她看到所有的族人都在点头,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然后大家开始离场,苏月看到黑白羽毛对着她微笑了一下,她面红心跳。
两个印第安女子一左一右扶起了苏月,把她带到一顶帐篷里面。
她们一个是十六七岁的年轻女孩,一个是三十多岁的成熟女子,一个机敏活泼,一个温柔娴静。那个年轻女孩的话超级多,而且不管苏月听不能听懂,对着她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年长的女子时不时打断她,仍无法让她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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