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思考了半晌,颇觉得有点小累,进入洗手间,放开水,脱掉衣服,站在莲花喷头下,尽情的享受温水的抚慰。【】
我刚刚抹上沐浴露,忽然手机响了。靠,谁这个时候打电话?不管它,让它响吧!谁有事完了还会打来。可是手机接二连三的响个不停,我好像听到满屋子都是交响乐。
我裹上浴巾,冲出洗手间,一看是曹宇,恨得我接起手机吼道:“你丫赶着投胎呀?”
曹宇哼道:“东方旭,你小子又跟哪个美女做.爱呢,这么长时间不接电话?”
“去你奶奶的,我哪来的美女?”
“算了吧,你小子表面上看上去挺老实,骨子里不定多风***呢!”
“别瞎说。你找我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了?”
“没什么事,就想和你叙叙旧!”
“好,你把地址发给我,我晚上过来找你。”
我挂掉电话,回去洗完澡,穿好衣服,洗漱完毕,躺下来美美睡了一觉。当我一觉醒来,手机时钟已经是下午6点46分了。我下楼吃了点东西,开车向曹宇发的地址驶去。
我到了曹宇住的华阳小区,他在门口等我。我们亲切的握了下手,互相调侃了一番,乘电梯上到他的房间里。
曹宇的父亲虽然有钱,不过曹宇不想做啃老的“蛀虫”,硬是没有接受父亲的房款。他决定靠自己工作赚房款。他目前住的是出租房羿。
当下,男人想找个称心如意的老婆,必须多金,多才,否则只能凑合。大概有95%的美女结婚时都会向男方索要车、房,4%的美女都才高八斗,能力超人,不需要依靠男人,只有1%的美女不要丰厚的彩礼。至于丑女,那就因人而异了。不过男人的相貌也能决定彩礼的多少。当然了,我和曹宇都不甘心做空有长相的小白脸,我们的追求是才貌双全。
曹宇拿出来一瓶极品茅台酒,给我倒了一杯,问:“东方旭,你猜我这瓶茅台值多少钱?”
我打量了一下包装盒,品了口酒,说:“八百多吧?”
“唉,亏你平时还是喝酒人,连这么点行情都不知道。告诉你吧,它的市场价是3888元。”
“什……什么?”我听得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的说:“有那么贵?”
“当然了,你以为呢?”
“哦,搞了半天你是想同我分享这瓶好酒啊!”
“不全是。”
“哼哼,我就知道你小子无事献殷勤,肯定有事相求。说吧,想让我做什么?”
“嘿嘿,你给我说说张艳的情况呗!”
“张艳?你问她的情况干吗?”
“实不相瞒,自从那天滕王阁遇到她,我就深深的爱上了她。”
我劝道:“你小子最好不要招惹她,她可不是刘小玲。”
“东方旭,或许你觉得我还是那个花心大少,可是我告诉你,我已经因为我前妻的背叛,对风花雪月彻底没有兴趣了。我现在只想好好谈一回恋爱,找个好女人过日子。”
我被他的话感动了。虽然他油嘴滑舌,擅长扯谎,不过我感觉他这几句都是肺腑之言。
我喝了口酒,说:“好吧,我告诉你!张艳的母亲刚刚去世,她的父亲是个退休民警,她的哥哥未婚。”
“那她是什么样的女孩儿呢?”
“她有责任心,嫉恶如仇,爱打游戏,恋爱一片空白。”
“那太好了,我曹宇若能娶到她,一定好好待她。”
“但愿吧!”
“对了,你跟宋倩真的断了吗?”
“真的。”
“你们过去不是爱的死去活来吗,咋又断了?”
“她对我怨气很重,我对她没有感觉了。”
“既然处不来,还不如早点断了。我看杨丽对你不错,你干脆把她收了。”
“再看吧!”
“你不会嫌她是残废吧?”
“当然不会。如果我爱上了她,我一定娶她。”
我们聊了半宿,毫不费劲就把那瓶茅台给打扫光了。曹宇偶尔抽一支烟,我是一口都不爱抽。
次日早晨,我还在曹宇家沙发上睡觉,忽然手机响了,我没有看来电显示,接起了电话:“喂?”
“小旭,你爷爷病重,你快回来!”电话里竟然是老爸的声音。
我坐起来问:“我爷爷怎么了?”
“他得了肺炎,正在老家吊液体。”
“好,我马上回来。家里要什么不?”
“不要。”
我穿好衣服,迅速洗漱完毕,回宾馆收拾起东西,退掉房,在超市里买了一袋梨,一袋香蕉,一盒脑白金,迳朝黑木村驰去。
我开车虽然不是很快,不过两个小时就回到了老家。
我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回老家了,不
曾想,一听爷爷病重,还是心软的跟什么似的。我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嘴硬心软。不过对亲人心软,有时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倘若我此时不心软,等爷爷老溘了,到时候我后悔死都来不及了。
我走进窑洞里,许多人都在爷爷身边坐着,见我回来了,他们都向我投来奇怪的眼神。
我放下东西,走在炕沿下,看了眼爷爷,他睡着了。我低声问老爸:“我爷爷现在怎么样?”
老爸说:“好多了。”
大姑溜下地,说:“小旭,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做。”
我说:“大姑,你不用忙,我吃过饭了。”
没想到我那天.怒气冲冲地离去,今天还能得到亲人们的热情对待,真是令我感动。
我盯着爷爷的液体瓶,静坐不语。奶奶和老妈只顾做手中的活儿,没啥跟我说的。大姑出去给我热了一碗早上的饭菜,让我去吃,我总算可以离开这个尴尬的屋子了。
我走进厨房,狼吞虎咽地吃了一碗热饭。这时,我在玻璃窗上看到二爷从大门外走来。不过他看到我的车停在大门外,又转身离去。看他那样不愿意见我,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下午,爷爷醒来了,我在炕沿下伺候。他瞅了眼我,冷冷问道:“你啥时候回来的?”
我说:“上午刚回来。”
爷爷严肃的问:“你跟宋倩现在还在联系?”
我吹了口气:“早断了。”
“好,断了好!以后别再联系了。”
“嗯!爷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好多了。”
看到爷爷白发苍苍,满脸褶皱,双唇发干,整个人非常憔悴,我瞬间大发怜悯之心。我拿出来梨销给他吃。爷爷甚是感激我的殷勤孝顺。父母和亲戚们也都接二连三的赞美我,说我终于长大了。
一个星期后的一个中午,爷爷可以自理了,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我正在院外上厕所,忽然听到老妈喊道:“小旭,你的手机来电话了。”
“知道了!”我回喊道。
我回屋接起电话,是吴长启。他的言辞非常严峻,就剩骂我了。
我问道:“你到底有什么事?”
吴长启说:“你的专辑已经超出期限了,我们决定采取法律措施。”
我解释说:“我爷爷病重,我要照顾他,你们就不能宽限几天吗?”
“我才不管你爷爷病了,还是你爸爸死了,我先把你告的倾家荡产,生不如死再说。”
“没有余地了吗?”
“没有。你等着法院的传票吧!”
我一听反正已经没有转还的余地了,破口大骂:“那你格老子放马过来,你当爸爸是吓大的!”
“好啊,你格老子等着。”吴长启挂断了电话。
老爸听见我在电话中骂人,走进屋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说:“吴长启那孙子怪我没有按时发专辑,要起诉我。”
“怎么会搞成这样?”
“他故意为难我。”
“不行你现在动身,马上回榆州发表专辑。”
“没用的,他们已经去起诉了。”
老爸愁眉紧锁,恨自己不能帮我排忧解难。我安慰了几句老爸,躺在了床上。
我在想,我能不能找一帮记者爆料一下吴长启、霍耀华之辈的所作所为!不行,搞不好还会被扣上一顶诽谤的大帽子,到时候我背负的法律责任就更重了。算了,死就死吧,老子来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担心我名下的财产都会被法院冻结,我赶紧赶到怀县,把我所有的财产都转到父母名下。但愿这样做可以避免法院制裁。虽然我不赞同虚假抽账,不过我是为了行孝才被吴长启抓住小辫子的,我不觉得丢人。
三日后,我果然收到了法院的传票。
霍耀华的律师警告我说:“东方先生,您没有按照合同期限履行职责,需要赔偿五千万元人民币,希望您尽早筹齐现金,交给公司,否则我方有权将您名下的所有资产冻结或者扣押。”
我说:“你别再这里吓唬人,我又没有损害公司,你们凭什么冻结我的资产?”
“你违约了,难道不用赔偿吗?”
“所谓违约,是我未向公司书面说明,私自与第三方签约,给公司造成严重损失。现在我只是没有按时完成作业,只要我立马完成任务,就不会给公司造成不良影响了。你们大不了扣除我的奖金,怎么能以违约罪向我讨要现金?你真当我是法盲,不懂劳动合同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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