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说完那句话之后,侯少云就神秘地走了,留下夏惟雪一个人十分纳闷儿,她一直想不通那位客户到底和自己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本来下午就已经睡了很长时间,再加上侯少云那句神秘兮兮的话,让夏惟雪彻底睡不着了,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夜。
她睁着眼睛看到太阳慢慢在瑞典这个自己很陌生的城市里升起,天边的云朵中散发出了光芒,很是漂亮,在这个没有遭受到过多污染的城市里,普通的景色也变得纯净轻快了起来。
夏惟雪还以为侯少云会睡很久他昨晚几乎没怎么睡,还以为侯少云的时差会调整不过来,没想到自己还在梳洗打扮的时候,侯少云便已经来敲门了。
“没什么啦,”听到了夏惟雪的疑问,侯少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在国外的时间比较长,经常在国内外跑来跑去出差的,时差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是吗,好厉害啊。”
“你不是也调整得很好么”
“嗯,”夏惟雪点点头,自己好像完全适应了时差问题,“我也觉得奇怪。”
侯少云笑了,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他知道夏惟雪是因为以前也在国外生活过不少日子,经常在几个国家之间跑来跑去的,可惜她自己却不知道。而他,作为知情者,却不能挑明,对自己想要告诉的人隐瞒自己想要讲出来的秘密,这种感觉有多不好,恐怕只有当事人能够了解到。
两个人很快收拾好了之后去吃了早饭,今天的拜访任务只由侯少云和夏惟雪两个人来参加,结束了早餐之后,侯少云带着夏惟雪去拜访客户。
走在街上,天气有点儿冷,周围的人们都在前往工作地点的路上,他们的脸上都带着笑意,和国内那些一想到上班就觉得头痛的人截然相反,乐呵呵地迎来了新一天的开始。
街边虽然有计程车,但是侯少云却带着夏惟雪乘坐了当地的有轨电车,想不到在这样的都市里还有这样的车子,夏惟雪从来没有坐过,很是欢喜,他们站在车尾,看着一身休闲的侯少云脖子上围着长长的围巾,上身穿着一件休闲毛衣,下身穿着牛仔裤,根本不像是来出差的人,看起来倒更像是来旅游的旅者一样轻松自在,刚刚升起来的太阳不是很刺眼,微微散发着暖意,侯少云的围巾在飘,好像一张风景画的明信片一样。
和他相比,夏惟雪觉得自己倒是太过于正式了,灰色的西装长裤加上灰色的风衣,里面穿着白色的衬衫,不管是在哪个国家,第一眼看去都会被认为是officelady吧。
而且在这个城市里,自己的着装很是奇怪,街上的人都是赶往工作岗位的人,但是和夏惟雪相比,他们的穿着就要随性很多了。
据说,瑞典是世界上国民幸福指数最后的国家,看来果然是这个样子。夏惟雪记得从一本书上看到过,每天早上醒来的状态就是人内心的状态,起来的时候心情好就证明平时心情好,起来的时候心情不好的话,虽然到下午还是会笑起来,但是却代表着近一段时间内的心情指数。
从他们脸上洋溢着的那种充满希望的微笑,大概就能评判出他们的幸福指数吧。
想到这里,夏惟雪也不禁为了他们而开心起来,自己的心情也变好了,想到平时自己上班的时候总是在公交车上看到苦着脸的上班族,对于他们来说,上班简直就像是上刑一样,人是那样容易被群体范围感染到的人,在那种情况下,恐怕本来是开心的人也会因为别人而不开心起来吧。而在这样的瑞典城市,恐怕是不开心的人,大概也能因为周围的愉悦气氛而将心头的忧郁一扫而光。
本来以为见面的地点应该是在某个公司里面,但是让夏惟雪没有想到的是居然约在了老城区的一个公园里面,对这里好像很熟悉的侯少云带着夏惟雪在老城区的狭窄巷道里到处穿行着。
斯德哥尔摩是一个非常有风格的城市,也是世界上拥有的小岛最多的大型城市之一,在这里新城区高楼林立,到处充满着现代气息。最有名的商业步行街皇高大街上到处都有巨大的广告牌,汇聚了国际上的一线品牌与此,而细微之处又夹杂着一些不具名的小店。
不仅如此,斯德哥尔摩的老城区保留也非常完整。
这个城市的名字斯德哥尔摩在英文中的意思是木头岛,名字的来源有两种传说,一种是说当地的居民在梅拉伦湖的入海处一座小岛上用巨大的木头修建了一座城堡,为了阻挡海盗的骚扰和侵犯,就在水域中竖起了巨大的木桩,这是名字的由来之一。另一种说法来自锡格蒂纳的移民者在这里定居了,他们从水中找到了遇难船只的碎木片,拼凑而建造成了房子,这种由碎木片建造而成的房子歪歪扭扭,造型十分奇怪,但是到处都是这种碎木房子,来自外国的船只发现了这座小岛,他们看到了岛上奇怪的房子觉得非常好笑,所以给这里起名字叫做斯德哥尔摩。
在斯德哥尔摩的老城区虽然没有看到所谓碎木片制作成的老房子,但是这里到处充满着中世纪的欧洲建筑风格,两三层的小房子,窗台上摆着花盆和水壶,植物向着阳光的方向生长着。
三三两两的人们刚从自家出来,笑眯眯地点头互相问好,一切都显得十分缓慢,有条不紊的样子,这里的街道宽的不过五六米,最窄的地方仅有一米,两个人面对面走过来也要侧着身子相让方能过去。
而侯少云却好像是这里的常客,带着夏惟雪走过一条又一条繁杂的街道,这里的人是那样的幸福,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把房子涂成自己想要的颜色,生活在他们的眼中是那样幸福。
夏惟雪还没欣赏够这里独特的景色,便来到了那所公园里。
树木生长得并不高,也不是很茂密,锻炼身体的人并不多,但是还是有三三两两的人或是跑步或是散步,侯少云带着夏惟雪一直往里走着,突然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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