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羽怎么会让他的朋友来乱开自己的房门呢变态。
谁知道,她刚走到门口,佐焰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发狠的捏紧。
“啊”席安宁吃痛的吟了一声,恶恶狠狠的瞪着他挣扎,“你有病啊干嘛抓我放手”
凝着她的眼睛,佐焰又一次迟疑了,心口处,那道伤疤上,就好像硬生生的被人撒了一把盐一样,刺得他好痛好痛。
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真的连他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吗
席安宁,你知道你这样,伤我有多深吗我好不容易放下心,放下以前的感情来对你,好好疼你,爱你,给你一切意想不到的浪漫,让你过着少奶奶般无忧无虑的日子,你为什么不满足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当初为什么要选择离开我
凝着眼前这张脸,他多少个日夜在梦中惊醒都还记挂得清清楚楚,这张脸,每次陪他睡觉的时候,他都会紧紧的抱着贴在胸口,害怕第二天早上醒来会看不见一样,这张脸,他很享受的看着她灿烂的微笑,仿佛是明媚的阳光映在了他的世界里,让他觉得暖暖的很舒服。
可是这张脸的主人,早在五年前,就跟他诀别了,他可以相信南宫羽说的那次意外,但是他接受不了自己收到的那封信件,明明是她意图要离开自己,所以才设的圈套,南宫羽以为,他会那么白痴的轻易相信他们的话吗
就算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会慢慢让她想起的,一定会的。
“听到没有,让你放开我,你神经病啊”
挣扎了半天还是无济于事,席安宁发现自己的手痛得不行,看看客厅里,却又没有了南宫羽的影子,这是怎么回事羽他人跑哪儿去了,怎么能让一个衣冠禽兽单独留在她房间里呢
“南宫羽,你死哪儿去了你老婆被人欺负了你听到没有”又狠狠的缩着手,席安宁发现还是抵不过这男人,于是就扯着喉咙大叫。
叫完以后她就知道后悔了,因为现在这个莫名其妙看她的男人的脸,扭曲得实在是太可怕了。
她颤着身子哽咽了一口气,低声说:“我不认识你,你既然是羽的朋友,你就应该朋友妻不可欺的,还有,莫斯里功夫很高的,他身上有枪,随时都在保护我们,你不可以乱来的,快放了我,我不说你欺负我的,你快放了我。”
说完话,席安宁又挣扎了两下,还是无济于事,她彻底气结了,这男人真是有病啊,看着长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才的样子,身材又那么好,五官又那么俊朗,怎么看都不像是禽兽啊,怎么老抓着她不放呢
她妥协了,哭诉着脸哀求,“拜托,你捏得我的手真的很痛诶我得罪过你吗没有吧,求求你放了我行不行”
果然,佐焰转移了视线,上前一步将她扔在了前面的大床上,啪的一声关上门。
席安宁被他那么一仍,整个人都倒在了床上,在看看他的行为,她吓得惊慌失措,一脸的恐惧,连忙从床上爬起来,不停的移着后退。
“你想干什么”她害怕了,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南宫羽呢他人到底去哪儿了为什么都不管她了,她要被这个莫名其妙的神经病欺负了,他还不出来解救她吗
佐焰一脸冷到极致的看着床上不停后退的女人,一边压着怒气解开衣服,脱了扔掉,一步一步的逼近她。
为了她,这五年来,他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为了她,他几乎日夜都在渴望她会从天而降的躺在他旁边,希望每天下班回家,他都可以弄好吃的等着他。
可是她都做了什么这五年来,她躺在南宫羽怀里,跟他zuo爱,叫他老公的时候,她就真没有想过,曾经有个男人为了她,付出过很多的吗
席安宁,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的抛弃我为什么
他收回了思绪,伸手抹去眼底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泪,这五年来的愤恨全在这一刻爆发,脱了裤子上前直接压着她,发狠的撕碎她身上的睡衣。
“你要干什么不要碰我,滚开”席安宁真的被吓到了,双手紧紧的拽着衣服不要让他碰到自己,可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那是一个发狠男人的对手,只不见她在叫两声,身上的睡衣全被他给撕毁了。
“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求求你,不要碰我,求求你了”她惊慌得让泪水夺眶而出。
佐焰那听得到她在叫什么撕毁她衣服的那一刻,低头便狠狠的攥着她的唇吻了起来。
他发狠的攻掠进她的口中,舌像是一种稀释剂,狠狠的吮吸着她口中的每处丁香,大掌握着她胸前的柔软肆意揉捏,心中的恨有多深,他此时此刻虐待她就有多狠。
就算是真失忆了,他也接受不了他成为南宫羽妻子的事实,他要惩罚她,要狠狠的惩罚她。
“不要”她挣扎着身子求他,泪水模糊了视线,“我求求你不要碰我,我求求你了,这样会让我很痛苦的,你放开我好不好”
他不听,反而更加肆意的啃咬着她的唇,一路游下,又吸又啃又咬的绕过她身上的每寸肌肤,她双手紧捏着她胸前的柔软,往死里去蹂躏。
“啊”她破吼尖叫出来,那样刺心的疼痛真的让她受不了了,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眼角滑下,一行又一行。
她无力挣扎,全身就好像被注释了麻药一般,使得她动弹不得,只能咬着唇哭喊,求他。
五年来,他第一次触碰到她的身体,自己的身体也有了巨大的反应,那团团欲火直线上身,燃烧着他的每一个细胞,渴望下一秒就吃了身下的女人。
他眸光中全是火,俊脸上已经扭曲得如陈年棺材般可怕,一手制住她乱动的双手,一手撕去她的底裤,修长的手指直接碰着她的私密处探了进去。
她咬着唇呜咽,视线里弥漫着泪水,脑海里一片漆黑。
他只感觉手指一股湿潮,低头看时便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他收了手,又俯身吻着她的唇,霸道的掠取几乎让她绝望到一种快死的境界。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遭受这样屈辱的对待,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明明和羽认识的,却要如此伤害她
羽,南宫羽,你到底在那儿为什么都不来救我你知道我被强暴了吗
你到底在那儿难道你不要我了吗
南、宫、羽
他咬着她的唇吮吸,鼻腔间溢来浓烈的血腥味。
一开始他没有要轻易放开她的想法,只是那血腥味实在太严重,他也可以感觉到直侵入自己的口中了,于是他松口了,这才离开她的嘴,便见她口中一股鲜血涌出。
他惊了,伸手捏着她的嘴张开,这才知道,她居然敢咬舌自尽
“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把身体给你这个衣冠禽兽的。”她含着满口鲜血说道,大颗大颗的泪水滑下,整张小脸苍白如纸。
话刚说完,她嘴角抽搐了,眼睛也开始缓缓的闭上。
“不”他抓着她的双臂大喊,“席安宁,你t然敢在我面前自杀老子没让你死,你要敢死,老子也会奸尸的,席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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