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洛元惊得小脸苍白,挥舞着手,“耳熟什么耳熟啊,你糊涂了啊。【】对了,这附近的沙子很好的,你去踩沙子去吧。”
稀里糊涂把温凉轰了出去,然后很神秘的“嘭”一声关死了房门。
温凉揉了揉自己的鼻头,“咦真的觉得垃圾女人这个称谓,貌似在哪里听过嘛。”
挥舞着小拳头,朝门里面的洛元好心地喊道,“洛元你不要上了别人的当勾引你裸、聊的女人,绝对是个大色、女小心她把你骗个一干二净”
洛元在屋里点头同意,“那倒是这个垃圾女人是够色的”暗暗擦了擦汗。
差一点点就没有禁得住网络对面的苏藕的哀求,差点一点点他就把身上唯一那条裤衩也褪下去了。
白圣浩去参加商务会谈去了,他来新加坡,不可能全都是玩。
“让我在这里踩沙子啊,真无趣,好无聊啊”温凉在别墅区里,提着鞋子,踩在金色的沙滩上,让浅蓝色的海水亲吻着她的脚丫,却还是觉得很没有意思。
她大眼睛骨碌一转,看看远处聊天的两个三井会社的小子,一个主意升上来。
自己可以偷偷地到新加坡繁华街道上玩玩啊。
最好没有人跟踪
屁股后面老是跟着几个人,你试试这滋味好受不
洛元打着慵懒的哈欠,揉着眼睛,从度假别墅里走出来,往沙滩上去。
“这个精力旺盛的垃圾女人,在这方面真是好学啊,陪着她聊了一夜男女之间的事情,她还那么有精神头困死了啊”
负责保护温凉的两个小子在太阳伞下还聊着什么,洛元走过去,“起来”
两个人赶紧给洛元让座,洛元大咧咧地躺在躺椅上,左右看看海面,像是收租子的大老爷,拉着腔问,“那个那个大嫂呢”
“那不是埋在沙子里玩呢吗”两个男人一致朝三十米外的一个小帐篷说。
洛元点点头,有一个小子赶忙给他递过去一支烟,再给洛元点燃,洛元眯着眼,深深吸了一口,“去,喊大嫂回来,该吃午饭了。”
“哦”
一个小子颠颠地跑过去,突然啊大叫起来,“不好了不好了大嫂不见了”
“啊”
香烟一下子脱手烫到了洛元的肌肤,他像是跳蚤一样,惊慌地从躺椅上跳起来,“妈的你说什么”
“大嫂不见了大嫂的帽子和浴巾都还在,可是人不见了哎呀,不会是大嫂被卷到海里了吧”
洛元已经跑过去了,罩着那个小子脑袋就是一巴掌,“胡扯你有没有脑子啊都是猪油吗你没有看到脚印吗那丫头可不是个省油的主儿,她一准是跑出去玩了”
“呼呼,那还好,没进海里就好。”
啪
又挨了洛元一巴掌,“笨更糟糕她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走丢了,老大会把我们放在油锅里炸上十回八回的”
洛元也害怕了,挥着手,“走啊,我们快点去找大嫂去一定要趁老大回来之前,找到那娘们”
洛元哀叫:俺宁可去杀人越货,也不要看着老大的女人了太费心劳神了这丫的,就是个皮猴子
三井会社的小子们,分成几股,分头去寻找温凉。
洛元坐在车里,焦急地扫视着周围,却突然问身边的司机,“喂,你看看我,我是这样,解开两颗纽扣姓感呢,还是解开三颗纽扣姓感再或者这样子,敞开四颗纽扣”
“额,洛元哥,你怎么了”
“你笨死了,参考一下你的意见呢,你倒是给句话啊”
哪样子姓感,那么下次和那个垃圾女人视频聊天时,他就怎么弄,非把那丫头勾得流口水才行,哼哼。
“洛元哥嘿嘿,你干脆不穿上衣,不就最姓感了吗”
司机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到剧烈的“嘭”一声噪音,他们坐的汽车来了个大颠簸。
冷汗。
因为洛元分散了司机的注意力,这辆百万的轿跑撞在了一根柱子上了。
撞得惨不忍睹,连安全气囊都出来了,挤得洛元和司机在一团白气囊里欠着。洛元气得骂,“你怎么开车的眼睛都长在后脑勺了吗笨死了”
呜呜,司机有冤无处诉,大哥啊,明明是你非让俺看你几颗纽扣的啊。
温凉走在新加坡的街道上,身边是熙熙攘攘的人擦肩而过,她真恨不得仰天长笑。
“哈哈哈我好聪明哦我真是太敏捷了那群猪头,想要监视我门也没有”
行人都用古怪的目光看着这个女孩。
不是疯子吧,怎么神神经经的,走着路,一个人咧着大嘴巴,笑得那么阴森森的。
从禁锢里逃出来的温凉小鸟儿,简直太爽太爽了
买了块面包,给广场上的鸽子洒了面包屑,看着那群鸽子在她肩膀上,在她手上,蹦蹦跳跳的。
扶着一位孕妇姐姐过了马路,然后跟人家摆手作别。
贴在大玻璃橱窗前,把自己鼻子挤得扁扁的,仍旧像是她原来那样,眼巴巴地看着橱窗里面晶莹剔透的奢侈品。
享受自由。
“姐姐,可怜可怜我吧,我都三天没有吃东西了,给我一点钱吧。好姐姐,求求你了”温凉身前,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向她可怜巴巴地伸着一只单薄的小手,那一刻,让温凉产生了错觉,仿佛看到了自己小时候,一手扯着瘦弱多病的弟弟,一边在街上要饭
“小妹妹,你几岁了”
小女孩鼓鼓腮,“你到底要不要给钱啊那么多话”
好有架子的要饭的乞儿哦。
“哦,给,姐姐当然给你钱了。”温凉翻出小包包,把白圣浩给她的几张百元美元拿出来,“不过你要先告诉姐姐你几岁了。”
“我九岁了。”小女孩近乎抢的拿走了几张美元,然后指着温凉身后,“姐姐你看,你身后那是什么”
什么除了有一个非常艺术的雕塑,哪里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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