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勤知道,等待他的将是一场狂风暴雨。【】被丢进“误人居”后,布勤就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开始宽衣解带。
甲定漪扫他一眼,问,“做什么”
“啊你不要惩罚我吗”布勤嘴上说的是惩罚,表情却是满怀期待说不出的淫荡。
甲定漪轻笑一声,挑起布勤一缕头发,道,“将头发解开,我为你梳一梳。这才几天,就乱的像是鸡窝。”
“啊哦。”布勤拔下发簪,仍旧忍不住问,“你真的,不先惩罚我吗毕竟我搅了你的婚礼。”
甲定漪拿来了梳子,坐在布勤背后,慢悠悠的梳了起来。宁静像是甲定漪手中的长发一般,轻轻的从他指缝间溜走。布勤也没了其他心思,像只被梳理毛发的奶狗一般,不一会还发出嘤嘤声。
甲定漪听到他发出的奇怪声音,顺势将他搂进了怀里,揉了揉他的耳朵。布勤从未感受过甲定漪的这般温柔,虽然已经肌肤相亲了数年,但他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甲定漪脸上笑意更浓,侧脸贴在布勤脸上,还缓缓的蹭了蹭。直到蹭到二人脸上都感到了温热,甲定漪才开了口,“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以后再胆敢产生离开我的念头,我就打折你的腿,让你做回当初那个寸步难行的少爷。”
啊嘞布勤瞬间从温柔乡里醒了过来。为何不论开头如何,最后都是以“打断腿”结束呢
布勤解释道,“我不是想离开你。是以为以为你要娶绫依,太过伤心才离开的。难道让我留下来,日日看你们亲亲我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娶那个老女人”
“你也没说过,你不会娶她啊”布勤说,“等等,你为什么叫绫依老女人”
“她师父八十多岁了,脸上连皱纹都不见。虽然她看起来二十来岁的样子,谁知道她到底多大了”
布勤阴阳怪气的说,“原来你是嫌人家年纪大,才不肯娶她的。她要是真你比年岁小,今日与她拜堂的,说不定就是你了”
“呵呵。”甲定漪冷冷的笑了两声,问他,“你认为,我会娶她”
“她毕竟是个女人,能带出门去,还能生孩子再说了,她是平涟湖的大弟子,娶了她,对你有百利而无一害。”
甲定漪无奈的说,“既然你这么希望我娶她,那我现在就将自来从洞房里揪出来,换成我。”
“不行”布勤转过身,紧张的拉住甲定漪的胳膊,“你看他们两情相悦虽然不知道何时悦上的。但拜了天地就是夫妻了,我们不要打扰他们。再说、再说,我也不希望你去。”
布勤豁出去了,将自己的想法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虽然我们不能成亲,但我想一直陪在你身边。当然,我是男人,也想独占你一个人,不想与其他人分享。若是有一天你会与他人成亲,不如现在就告诉我,也让我早有个准备。等那一天到了,我自会离开。”
“我不是说过,如果你敢离开,就会打断你的腿吗你就这么想要断腿”甲定漪凶神恶煞的说完之后,语气软了下来,话中又带着无奈,“若说亲事,我们早就定过了。”
“啊”布勤傻愣愣的张着嘴。
看着布勤的傻样,甲定漪恨不得将手边的枕头塞进去。奈何头次面对布勤的不辞而别,甲定漪还是心有馀悸,所以暂时还是忍住了这个念头。虽然布勤曾经多次想要从他身边逃走,二人又因机缘巧合分离过两年,但甲定漪从未像这几日这般心慌过。
当他回到天乐门,迎接他的,竟然是布勤出走的消息。早在三年前与布勤重逢之时,他心里那个念头就越发明朗了起来今生今世,绝不能让布勤再离开自己身边。就算打断他的两条腿不,连中间那条一起打断也好,也绝不能让他离开自己。
从自己“清醒”过来开始,每日面对的,就是同样的星空、同样的落叶,以及每个人提线木偶般的笑容。直到遇见布勤,这一切才有了改变。而其他人,虽然也活生生了起来,但对于甲定漪来说,他们仍不过是虚假的稻草人。只有布勤,能让他真切的高手到,鼻间的呼吸、胸中的跳动。
但突然失去布勤后,眼前的一切都变了。虽然依旧草绿花红,但都不过是刺眼的颜料,没有了一点生命的气息。刚才见到布勤时,甲定漪几乎咬碎了牙,才克制住拥抱布勤的**真恨不得将他身上的骨头一寸寸的勒碎,将他嵌入身体里,再也不能和自己分离。
布勤见甲定漪眼露寒光,有些害怕了,“你要是不想说,就不用说了。”
“你还是刘狗闹的时候,曾经在宵声坊,以最高价买下了我。”甲定漪说,“那时候,你应该来娶我。可惜你脑子被狗吃了,你的那些娘亲们,便抬了只小轿,将我接回刘家去了。”
布勤也想了起来,不好意思的说,“这样说来该是我娶你了”
甲定漪认真的点了点头,说,“若是你觉得,只有婚姻这种无聊的形式,才能绑住两个人,那我就嫁给你。”
“”布勤的嘴又合不上了。直到口水就要飞流而下,布勤才赶忙闭上了嘴,舔了舔嘴角才说,“你嫁给我你嫁给我你嫁给我”
他连说了三声,说完后不等甲定漪回话,就“哦呵呵呵”的傻笑了起来。脸上荡漾着幸福而痴傻的笑容,布勤双手捧着甲定漪的手,信誓旦旦的说,“娘子,你放心吧,跟着我一定有好日子过的。以后我喝汤,你吃肉;我铺床,你睡觉;我干活,你看着”
甲定漪撇撇嘴,“你说反了吧一直是你吃肉,我喝汤。我铺床你睡觉。”
布勤尴尬的笑笑,解释道,“以前你是攻,我是受。以后不同了,我是相公你是娘子,作为一家之主,我一定会担负起该有的责任,好好照顾你和颦儿的。”
听到段无颦的名字,甲定漪犹豫了片刻,忧心忡忡的开了口,“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
“什么事”
布勤的睁大一双眼睛紧盯着甲定漪,倒真像是他经常提到的,“狗眼”一般,清澈而纯净,充满了信任。甲定漪又一次怕了,他痛恨自己的“弱”,虽然布勤让他成为了这天下最强大的人,但也是因为布勤,他深深的感受到了,自己也是有弱点的。更可怕的是,他竟然不愿抹去这唯一的“弱”。既然不能抹去,就只能掩藏。
甲定漪叹了口气,道,“我在想,这次讨伐龙域,就不要带颦儿了,实在太过危险。”
布勤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本以为甲定漪会顺势告白个什么,没想到他难得体谅一会,体谅的还是别人。不过布勤只失落了一瞬,想到甲定漪是他的“娘子”,喜悦就又涌了上来。布勤也怪自己太没出息,被甲定漪一哄严格说起来,甲定漪都没有甜言蜜语哄他,他就自己软了下来。
不过还是有件事,让他难以释怀,“既然你早已决定,要让自来娶绫依了,为何不告诉我让我白白伤心一场。”
“我”
“我知道了。”不等甲定漪说完,布勤就抢着说,“你怕告诉了我,我演技不够,会破坏你的计划这样想来倒是有理,可是实在是太伤我心了。若不是我内心坚强,恐怕早就抹脖子上吊了。”
甲定漪皱眉,“你以为我为何让你先回天乐门我交给你的信呢”
“你说让我给刘善那封我交给他了。”
甲定漪忽然冷笑两声,咬牙切齿的低声念了刘善的名字。布勤不明所以,很快又被其他兴趣吸引了注意力,“对了,我们该去闹洞房啊”
作者有话要说: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眼睛好痒,不知道是因为上火,还是发炎了
、恶婆婆
俗话说的好,新婚燕尔。
布勤一大早就跑到大堂,一边吃着昨日剩下的糕点,一边等着再来与绫依前来行礼。他已做好准备,要做一个有觉悟、有思想的新时代婆婆,绝对不会为难儿媳妇,要将儿媳妇视如己出。
他挠了挠脸,对一旁喝茶的甲定漪说,“哦呦,孩他爹,你说这个新媳妇多不懂事。这才结婚第一日,就睡到日上三竿,以后还怎么指望她做家务带孩子想当年我嫁进来做媳妇的时候,哪天不是之前就醒了等公公婆婆醒了,热饭热菜已经端到眼前了。”
甲定漪瞥他一眼,道,“你确实没有等到鸡叫就醒了,因为鸡全被你放血吃了。”
布勤不快的说,“你为何如此不解风情这么愉快的时候,我们不好好演上一场戏,怎么对得起自来与绫依。”
这回甲定漪连瞥都懒得瞥了,像是根本没有听到布勤的话似的。布勤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糕点,低沉了起来,“是我太无聊了。可我的本事,也就是开开脑洞,插科打诨一番了。”
甲定漪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正在扫地的弟子吩咐道,“去叫自来与绫依过来,给左护法敬茶。”想了想又补充道,“这盘点心撤下去吧,看看厨房早上做的酱肉冬笋包蒸熟了没有,端来一盘,另外再盛碗解腻的小米粥。”
转过头,就看见布勤笑眯眯的看着他。布勤心里有话不敢说出来:若论伺候人,还是当过家丁的你无以伦比啊。
随着冬笋酱肉包同来的,还有自来与绫依这一对“新人”。只是他们二人一前一后,前面满面春风一脸餍足的,是绫依;后面神色萎靡,垂头丧气的,是自来。
布勤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难道绫依是狐狸精吸干了自来的精血,越发的成熟美丽了。而自来两个眼袋硕大的挂在眼底,布勤想得到,被人夺走了童真的他,一定用被子裹紧自己,望着屋顶到天亮。
想到这里,布勤脸上绷得越发紧,眉头皱出的褶子,比他手里的包子还多。眼见着大包子啃小包子的画面没了,甲定漪兴致缺缺的说,“他等你们许久了,还不快给他杯茶喝。”
“等他们是应该的,新婚燕尔,难免离不开温柔乡。不过”布勤稍作停顿,再开口时,摇头晃脑满脸揶揄,神态颇像个中老年妇女,谆谆教导,“你们年轻人啊,初尝禁果,都不知道节制。绫依你是做妻子的,要知道爱护丈夫,不能为了一己欢愉,恣意折腾。细水长流方是正道,你们以后日子还长,早早掏空了身子,以后怎么办肾乃力量源泉,自来又是我天乐门的肱骨之臣、中坚力量,若是”
“喝茶吧你。”绫依听不下去了,一杯茶就送到了布勤面前。
茶杯端的不稳,漾出的水洒了布勤一身,他倒不恼,依旧絮絮叨叨的说,“依儿,你如今嫁入我天乐门,做了我天乐门的儿媳妇。我先来给你讲讲天乐门的规矩,三从四德你可知道吃饭从来不许上桌、上桌从来不许动筷子、动筷子从来不许吃肉”
“左护法,天乐门何时有这种规矩”就连自来也听不下去了。
布勤挤挤眼,“呦,这才刚娶了媳妇,就忘了娘了这么快就替她说话了想当初,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你这才娶了亲,就已经不听我的话了”
“你今后有何打算”甲定漪截住布勤的话,问自来。
自来道,“我依然是天乐门的暗卫,至于其他全凭门主安排。”
“我要带他回平涟湖。”绫依在一旁插嘴,“我已经跟他说过了,不过他不肯,所以我想,若是甲门主开口,他定然会同意的。虽然绑了他走也不算太麻烦,只是这样做了,他必定整日愁眉苦脸死去活来的,就太没有意思了。”
布勤忍不住说,“强扭的瓜不甜,就算你得到了他的身体,也得不到他的心灵。不如你们来个先结婚后恋爱或者先生孩子再恋爱这都是当下比较火的戏码。像是霸道总裁:我才不要给你生孩子,或者孩他妈别跑之类的,本本都是销量金榜啊”
甲定漪咳嗽一声,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如果我没有猜错,四方圣域的老家伙们,不会给我们时间休息的。”
他话音刚落,果然有弟子前来禀报,说四方圣域的人已经到了,等着与甲定漪会面,共商讨伐龙域大事。
布勤道,“既然这么早就来,昨天又走什么干脆留在天乐门过夜算了。”
“他们正怕你们摆了场鸿门宴呢,又怎么会夜宿天乐门”绫依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我既然要了你们天乐门的人,自然会站在你们这边。”
布勤侧过头捂着脸问甲定漪,“你将她按住,我来检查一下她胸前那两坨是不是桃子。我怎么看她都不像是女孩子啊了自来不说,还要为他当家作主。”
虽然已经刻意压低了声音,绫依与自来还是能听得一清二楚。绫依无所谓的喝着茶,自来却欲言又止,最后说道,“护法不用担心,绫依确实是女子。”
“你确定吗昨天不是她自己坐上去的吗衣裙挡住了,你看的清周围的构造吗”布勤追问。
屋子里一下冷了下来。好在四方圣域的掌门与长老们走的够快,几句话的功夫,已经到了大厅了。甲定漪见了他们,并未起身迎接,但他们并不在意,因为今天有大事要办。
每人脸上都非常严肃,只有平涟湖的宋掌门多了一分气恼看到绫依与她的“新姑爷”站在一起,宋掌门怎么能咽下这口气去。落座之后,她首先冷笑了一声,开口道,“甲门主倒真是清闲,一大早在这里会见闲人。”
布勤接话,“宋掌门实在太过自谦了,就算你们整日里闲的很,我也不会说你们是闲人的。”说完布勤自觉不对,又补上一句,“而且,你们年纪这么大了,还能坚持在一线岗位,本来就不容易,没人会嫌弃你们占着萝卜坑的。是吧,罗掌门”
煜火峰的罗掌门不止一次听到布勤叫他萝卜樱子,现在听到布勤说“萝卜坑”,还特意问他,叫他只能敷衍的笑一笑。
橙意长老咳嗽了一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他急不可耐,甚至动手去拉站在后面的朝暮的袖子,将他拉到众人面前,特别是甲定漪的面前,介绍说,“甲掌门,你可识得我们雾灵山的大弟子,朝暮”
不负赤心与橙意所望,甲定漪点了点头,“不仅认识,还熟识的很。好久不见了,师父。”
“师父”宋掌门立刻察觉出不对,“这是何意思甲掌门怎么会是朝暮的徒弟”
朝暮垂下眼皮,平静的说,“甲掌门曾到雾灵山拜师,做了普通弟子。根据雾灵山的规矩,普通弟子由亲传弟子教导。五年前初见甲门主时,我就已看出他非池中物,不鸣只是待惊天之日。果然,甲门主不到三十,所创立的天乐门,就已经要与四方圣域比肩了。”
宋掌门听腻了朝暮话中的奉承,敏感的察觉到了不对,“哦这倒新鲜。若他是雾灵山的弟子,赤心橙意两位长老如何能认不出来就算两位长老年事已高,看不清楚了,跟来的那么多弟子,总不会一个也认不出吧除非甲大门主的身份,需要隐瞒这倒让我想起来了,前些日子,听到江湖传闻,雾灵山出了个龙域的奸细。”
宋掌门不愧是个老江湖了,朝暮才说了甲定漪曾是雾灵山的亲传弟子,宋掌门一下就想到了这一层。不过她岂知道,雾灵山出了奸细这件事,还是甲定漪派人佯作江湖人士,她才从那些人口中得知的她自以为心思缜密、抓住了克敌的关键,却没想到,不过是为甲定漪做了垫脚石。
赤心长老道,“关于这件事,我们隐忍不说是有缘由的。我们当时不说,是为了查清事情背后的隐情。幸亏皇天不负有心人,我们终于查出了,谁是冤枉了甲定漪也就是甲门主的门后黑手。”
“这么说来,他确实是龙域的奸细了”宋掌门发难。
“宋掌门,赤心长老已然说了,事情背后另有隐情,他并非龙域的奸细。”朝暮沉着的说,“甲门主,赤心长老已经珠玉在前,就等着你锦上添花呢。”
见朝暮不仅毫无畏惧,反而气定神闲泰然自若,赤心长老不由得莫名有些忧心。他了解朝暮,太过内练与沉着,但这不仅是他的性格,更是因为他从不做无准备的事。橙意长老就冲动的多,没有像赤心长老那般察觉出异常,催促着甲定漪,“甲定门主,当着四方圣域的面,不用有所担忧,将你的遭遇如实以告。四方圣域的掌门与长老们,定然会还你以公道,惩治作恶之人。”
“如此这般,甚好。”甲定漪面容冷峻,向着朝暮的方向迈进一步,气势甚为逼人。布勤也跟着他进了一步,捏了捏他的小指。甲定漪回过头,脸上的冰冷融化了一丝,嘴角带笑的对他点了点头。
虽然甲定漪什么也没说,但布勤却一下心安了下来。虽然甲定漪确实总是坑人,但毕竟,没有坑害过朋友吧当然,自己除外。话说回来,似乎他坑害的最多的,就是自己
布勤一时走神,等回过神来,就见在场众人,已经惊讶的失了声。
、生变
大堂里四方圣域的人都面露惊色,除了两个一个是布勤,因为他发呆错过了甲定漪的话;另一个就是朝暮了,他波澜不惊的看着赤心长老。
朝暮波澜不惊,赤心长老心里却像一盆热水倒进了油锅里,炸的他几乎站不稳。但他毕竟经历过大风大浪,此时还能自持。橙意长老鲁莽冲动的多,忍不住叫嚷道,“甲定漪,你在胡说些什么你不是说过,龙域奸细的事,是朝暮嫁祸于你吗为何到了今时今日,朝暮却成了与你共患难抵御龙域的兄弟你”
赤心长老没有及时拉住他,只好拽了拽他的袖子,摇了摇头。他们二人同时看向朝暮,却见他的嘴角几不可见的向上勾了勾。赤心长老也算玲珑心,见他这隐藏的笑意,顿时明白了,自己上了他们的当,倒是成全了他们。
宋掌门迟疑片刻,问道,“听甲门主的意思是,你与朝暮串通一气不,是合同协作,潜入了龙域那你是如何全身而退”
布勤挤出人群,张口就来,“龙域不像你们想象的那样,为非作歹的只有圣殿里的龙主,至于住在龙域的里百姓,他们都单纯善良的很。可惜他们全都被龙主囚禁在龙域之中,世世代代都没有出来过。我们是在龙域百姓的帮助下,才逃了出来。虽然将我们送了出来,但他们还在水深火热之中,等待着我们前去解放他们。我们甲门主是位心系天下、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的大英雄,自然秉着不抛弃、不放弃的心思,整日里茶不思饭不想的,就为了要杀回龙域,拯救生活在龙域里的无辜百姓。”
甲定漪听完,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
但满意的只有他一个,其他人就没这么容易满意了。李长老问,“照你的意思是,龙域中与天下武林为敌的,只有圣殿里的龙主他一个人囚禁了将近上千个百姓还从来不让他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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