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求多福吧。【】”
忽然扯到了自己身上,伏青有些不解。
刘善便说,“刚才颦儿说的没错,程颐然又来了。”
“我不会见他。”伏青义正言辞,“让他滚回去。”
伏青虽然出身农户,但为人耿直谦逊,从来不讲粗话。只有说到程颐然时,他才会撕破脸什么都顾不上了。
“人家连门都没登,我又如何让他滚”已经许久未做老鸨的刘善,似乎突然回想起了过去,眼神与神态瞬间不同了。他捏起兰花指,点了点伏青的胳膊,“你呀,若是想说清楚,就亲自去一趟。何必每次都让我传话呢以我看来,你这明明是在吊他的胃口。别怪我没提醒你,万一你这胃口吊的太大了,他跑了,你可就没处找了。”
伏青打了个冷战,为何右护法突然像变了一个人神态举止简直令人恐惧。
刘善还不罢休,拉扯着伏青的袖子,“就算不跑哼哼”他这两声笑的百转千回,吓得伏青想夺路而逃,奈何刘善拽的太紧。
“男人不都一个样子吗你若总不给,他自己就会来要的。要不来,就要用强的,我实在担心你这小细腰啊”
伏青惊恐的说,“右护法自重啊你到底想说什么门主和左护法不在,整个天乐门就全都依靠你了,万不要想不开做傻事啊”
刘善忽然松了口气,扭动着脖子说,“许久没有这样说话了,他们两个不在,这样发泄一通,真是爽快啊。”
伏青:“”
“不过,你确实该出门一趟了。”刘善恢复了正色,“就算门主他有天大的本事,想让天乐门与四方圣域齐头并进,也是难事。门主昨日来信,说他已然获得煜火峰与雾灵山的支持。断脊谷那里,就要靠你了。”
“靠我可我与断脊谷素无来往”伏青说到一半,就明白了刘善的意思,“你是要我,去找程颐然”
“程颐然好歹也是断脊谷的大师兄。”刘善道,“他爷爷是断脊谷的上任掌门,只可惜他爷爷和他爹已经仙逝。但现任掌门与长老们都是他爷爷的徒弟、他爹的师兄弟,对他都十分纵容。如果由他劝导,那个李长老还是不会拒绝的。”
伏青却摇了摇头,“就算如此,我也不想与他再有有何瓜葛。”
刘善拍了拍他的肩膀,“做人呢,要懂得感恩图报。你忘了,当初煜火峰遭逢大难,是谁出手相助那些金银,若是用在天乐门自己身上,发展规模又岂是现在一倍两倍。”
提到煜火峰,伏青果然变了神色。他迟疑片刻,“好,我去找他。”
见伏青神色纠结的离开了,刘善仰起头,对着天空自言自语道,“这回伏青任你揉捏了,别忘了,你答应门主的事。”
平涟湖的宋掌门,这几日来十分烦躁。她已经八十多岁,虽然看上去未到花甲,但她最近才感觉到,年纪大了确实容易心力交瘁。她本来是想查清天乐门的来历,借由天乐门,鼓动四方圣域对龙域再发起攻击。她这些年来一直注意着龙域的动态,虽然龙域神秘低调,但仍被她发现,这三年来,龙域的势力似乎收拢了不少。
可谁知这个天乐门的门主,竟然自己冒出来了。还与煜火峰的罗老头交好,甚至用绫依来威胁她。绫依的身份被发现,倒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被发现身份后,绫依却没有回到自己身边,甚至完全没了消息,令宋掌门不由得有些担心。特别是见到这位甲门主,武功如此之高,她就更加放心不下了。
屏退了一众弟子,宋掌门在庭院之中漫步,连连叹气,就连天上的月亮,都被这叹息声烦的躲进了云彩里。甲定漪也听烦了,脚下微微动了动。
宋掌门这才听到有人躲在暗处。她问了声谁,手中的银鞭就像一条飞蛇,向甲定漪扑去。甲定漪懒得与他动手,只抱了布勤的腰,闪身飞了过来。他停在宋掌门面前,将随手抓过来的银鞭拿了出来。
宋掌门面色不善的接过鞭子,说,“原来是甲门主。夜深了不在房里休息,来这里做什么莫不是觉得罗掌门的房间不够舒服,想住我的”
布勤赶忙说,“宋掌门误会了,他不是要住你的香闺,这点怜香惜玉的道理,我们还是懂的。”
宋掌门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妪,做了四十多年的掌门,头回听到有人在她身上用“怜香惜玉”这个词。她面色更差,满腔怒气的说,“你们到底有何事”
甲定漪也懒得跟她啰嗦,开门见山的说,“和你做个交易。”
“哦我倒想不出,你一个小小的天乐门,要与四方圣域的掌门做什么交易。”
甲定漪倒也不恼,平心静气的说,“你急着将迅速崛起的天乐门,推到龙域身上,到底是何缘由,你自己清楚。我们的目标倒也一致,所以你不必推天乐门出来做由头,我天乐门,也不会做你的踏脚石。”
宋掌门心中一惊,面上故作镇定,“你此话何意若是想胡搅蛮缠,叫我放过你们,就不必妄想了我和那罗掌门不同,也不会被你的金银收买。甲门主请回吧,我就不送了。”她说完,转身就走。
“我知道宋掌门不稀罕金银,所以我也不会浪费。”甲定漪不紧不慢的在她背后,说了六个字,“七彩琉璃宝莲。”
听到这六个字,宋掌门像是被惊雷劈中,立在原地不能动弹。她平息胸口涌动,转过头来,目露凶光,“你说什么”
“平涟湖的宝贝,却无法在平涟湖存活,实在是可惜。”甲定漪一字一句的说,“我手中有铁莲子。这世上,仅剩的七彩琉璃宝莲的种子。”
说完这句,甲定漪胜券在握的笑了笑,搂着布勤的肩,自顾自的走了。布勤边走边看着甲定漪的侧脸,你在拍偶像剧吗演的是霸道总裁可惜宋掌门已经八十多了,无法和你对戏啊你倒是回头看看她满脸的纠结和痛苦啊
布勤偷偷回头望了眼宋掌门,看来明日的大会上,宋掌门定然会有出人意料的表现了。
、最深沉的爱
似乎越是到了令人不安的日子,时间过的越慢。似乎时光故意折磨你似的,生怕稍快了一分,让你少受了一份折磨与纠结。罗掌门活了八十多岁,可这八十多年加起来,似乎也没这几天漫长。他是一位勤奋的掌门,每日都是天不亮就准时起床,先练武再检查煜火峰的事物。
可是这两天,他起的越来越晚。甚至明明已经醒了,身体却根本不想动,蹬着一双突兀的大眼睛,看着房顶,直到弟子来叫他。于是他叹了口气,翻身下床,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他恍恍惚惚的,甲定漪昨天夜里对他说的话,反复在罗掌门的耳边回响。以至于当宋掌门叫了几声,他终于回应时,说的是:“四方圣域历史悠久,但如今确实日渐凋零。若是圣域之中加入一个天乐门,说不定能重振圣域雄风,彻底铲灭龙域。”
说完此话,不仅是在座的众人,就连他自己也惊住了。这番说辞,在罗掌门腹中来回打了几个滚,却始终没有勇气说出来,没想到此时却脱口而出。他此时如同一叶扁舟沉浮大海,唯一能想到的浮岛,竟然是甲定漪。看着甲定漪略微满意的表情,刚从油锅里滚过一圈的他,竟然稍稍得到了喘息。
众人也从惊讶中恢复过来,最先发难的就是宋掌门,她眼睛瞪着如铜铃大,却是压住了怒火低声说,“罗掌门自重莫不是年岁大了,老糊涂了吧”
宋掌门甚至不提罗掌门说话的内容,似乎那太过不可理喻,根本不用加以考虑。她质疑的,只有罗掌门的年龄和神志而已。
赤心与橙意默默的对视,看来这位甲掌门没少下功夫。只是他这念头实在太过可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就算掌门有天大的本事,也绝不可能让天乐门加入四方圣域。不,应该是说,任何门派,都不可能加入四方圣域。
令宋掌门惊奇的,不只是罗掌门提出的“建议”,还有雾灵山与断脊谷的三位长老的态度。他们竟然都一言不发,不知是默许还是也惊讶的无言以对。没人接她的话,宋掌门也气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甲定漪似是等的烦了,打了个哈欠才说,“罗掌门实在令我惶恐,天乐门不过建立三年,加入圣域实在为时过早。”
他这话的意思,倒不是觉得自己没资格,而是“为时过早”而已。且他口气轻浮,倒像是不屑于加入四方圣域。
此时李长老发了话,“甲掌门说的没错,这事提的太早了。不如先谈谈,对付龙域的事吧。”
赤心长老接话道,“李长老说得没错,我们在煜火峰集会,不正是因为龙域吗现在天乐门的嫌疑也洗清了,甲门主正好在这里,不如也邀天乐门一起加入讨伐龙域的大军”
宋掌门冷笑两声,“赤心与橙意长老不是最反感与龙域对阵了吗恨不得一辈子龟缩在雾灵山上,躲着龙域吗原来甲门主的本事这么大,有了他做依靠,就连两位长老,都有胆量与龙域一战了。”
橙意脸上挂不住了,赤心却毫无不悦,反而回应宋掌门道,“我们只是不像宋掌门那么急性子。铲灭龙域并非易事,不是只动动嘴就能办到的。若是不能一举歼灭龙域,又何必白白浪费力量四方圣域的弟子本就不多,二十年前那一役,又折损了不少。难道宋掌门又想将门中弟子送去找死”
赤心长老话说的如此严重,宋掌门倒无话可说了。
橙意趁机插话道,“但有了甲门主与天乐门就不同了,甲门主武功超群,若有他相助,我们铲除龙域,就指日可待了。”
本以为宋掌门会极力反对,但她却拂袖而去,只丢下一句话,“随你们便。”
甲定漪也站起身来,说,“与龙域的一战刻不容缓。既然龙域已经发来挑战,要消灭四方圣域,再做躲闪也不过枉费功夫。若是几位没有意见,就由我统帅,带领四方圣域攻进龙域圣殿。”
“但龙域向来神秘,他们的圣域在哪,无人可知。”赤心长老道,“二十年前我们也以为找到了他们的老巢,信心满满的去了,却哎。此事急不得,倒不如先将此事公布于天下”
“那不就让龙域有了准备”橙意长老问。
赤心长老瞪了他一眼,说,“名不正而言不顺,龙域只会用这种偷偷摸摸不敢见人的手段,我们四方圣域怎能与他一样再说,天乐门虽然发展迅速,但终究名声还不够大。名不正而言不顺,天乐门与四方圣域一起歼灭龙域,难免引人质疑。甲掌门,你意下如何”
甲定漪岂能又不知道赤心的想法,他这是在提醒自己,先解决了朝暮。要不然这消息放出去,他还没有洗清雾灵山叛徒、龙域奸细的恶名。甲定漪说,“我倒有个主意,不如我们即日出发,各位掌门与长老,也通知自家弟子,赶来与我们汇合,再做商议毕竟,只有我们商定下来的事,拿回各个门派去,恐生变故。若是当着四方圣域与天下武林人士的面,敲定下来的事,才是真正一锤定音。”
他话虽说的玄妙,但赤心长老只捻须片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错,就算拿到了证据,回到雾灵山上,只凭自己和橙心,想搬倒朝暮,还是需要一番恶斗的,弄不好还会被他反咬一口。倒不如以讨伐龙域之名,将天下英豪汇聚一堂,到时候再揭穿朝暮。就算甲定漪手中的证据不足以证明什么,但自己是早有准备,而朝暮却毫不知情,当着天下武林的面,将他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他又有何还手之力
想到这里,赤心长老便道,“甲门主说的有道理啊。龙域是天下武林共同的敌人,我们一直将这个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这才牺牲过大。何不大告天下,汇聚有志之士,一同对付龙域彻底扫清龙域,为还武林一个清静。”
李长老看着罗掌门,见他连连点头,只好叹了口气说,“既然煜火峰与雾灵山都同意,我断脊谷也没有反对的道理。只有一条,这事还是得寻得宋掌门同意。”
“简单。”甲定漪丢下这句,头也不回的走了。
布勤追上去,直到没人的地方,才问道,“为何萝卜樱子提了天乐门加入圣域之事,你却不再附和反而扯到龙域的事上去。”
“加入圣域,本来就只是个幌子。我真正的目的,只有龙域。”甲定漪不屑的说,“你觉得,我会稀罕与他们平起平坐”
布勤说,“你是怕龙域知道我们没死,会对我们动手,所以先发制人”
甲定漪不悦的说,“你用错了一个字。”
“用错了一个字难道应该说先发制龙”布勤摇摇头,“这也很奇怪啊。”
甲定漪黑着脸,一言不发的向前走去。布勤在他背后偷笑了一声,他怎么会不知道,甲定漪在纠结哪个字自然是哪个“怕”字。甲定漪无论如何也是不会承认自己怕的。他确实是有些怕,怕的倒不是丢性命,而是怕龙域会成为他称霸路上的绊脚石。
这天下,知道龙鼎秘密的,除了他和布勤,恐怕就只有那位困守在圣殿之中的龙主了。现在龙主不知道他们生死,若是知道他与布勤还安然无恙的活着,肯定能猜出,龙鼎的去向了。
甲定漪突然回过头,神色颜色的摸了摸布勤的胸口。布勤故作娇喘,扑倒在甲定漪怀中,捏着拳头打他的肩膀。
“你真坏这光天化日大厅广众之下”
“好好说话。”甲定漪拉开二人距离,揉着布勤的肩膀说,“为何这龙鼎,不能到我的归墟里来”
自从布勤得到龙鼎之后,他们就尝试过不止一次,想要将他身体里的龙鼎转移到甲定漪归墟中。不仅是各种功法,甚至连房中术也算上了,甚至还差一点由布勤来“注入”。
那日布勤紧张的准备了许久,还特意吃了不少海鲜、提前拉伸了筋骨。没想到的是,布勤难得与段无颦过上两招,一送一接间,布勤忽然感觉到归墟一空,那炙热的来源,竟然消失了。布勤大惊,忙去探查段无颦的归墟,果然感觉到龙鼎已经在他身体里了。
布勤心生失望,倒不是因为龙鼎没了,而是因为好不容易有了个反攻的机会,竟然就这样错失了。甲定漪知道后,又立刻让布勤拿回了龙鼎。
自那之后,甲定漪再也没提过取得龙鼎的事。布勤心里清楚,这又是“主角光环”,甲定漪心中定然十分不爽快。甲定漪已经许久没没提过龙鼎的事了,布勤能感觉到,或许他现在心中正有些惴惴不安。
布勤有些担心,劝道,“你放心吧,总有一天,你会得到龙鼎的。”
甲定漪沉默片刻,终于说出了心中那个牵动着他的念头。
“龙鼎在你体内。”甲定漪道,“我怕的是,他们会夺走你。”
突然听到了甲定漪的心声,布勤竟然说不出话来。
甲定漪似乎还没有说完,又或者是干脆破罐破摔了。他自嘲道,“我的武功日益精进,胆子却小了许多。”
布勤却是感动得难以复加,感觉自己置身于八点档偶像剧中,儿时的梦想终于实现了。他屏息静待,眼睛瞪得老大,一瞬不瞬的盯着甲定漪。
不知是何缘由,甲定漪却望着天空的明月,而没有看向布勤的脸,也幸好是这样,否则他定然要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甲定漪说,“当初翠花死后,我要脱她衣服验尸,家丁丙却死活不肯,甚至不惜以死相拼。当时我不了解,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他为何会这样。到了如今,我也是这样,就算你变成尸首,也要独自占有你。”
布勤激动的抱住甲定漪,刚想回应他,就听甲定漪说:“就算将你烧成灰、碾成面,抛进大海埋进冻土,我也不会让别人夺走你的。”
布勤瞬间无言以对,为何生前不对我好一点,非要我死后才表现出深沉的爱烧成灰碾成面还不够,抛进大海让我喂鱼吗
“所以”甲定漪最后总结道,“我一定会将那个见不得光的老头,从龙域的那个棺材山里拉出来,放在阳光里彻底晒化。”
、联姻
四方圣域之中,除了平涟湖,都已向自家门派发了书信,调人前来共同讨伐龙域。甲定漪倒是不急,每日里与布勤吃吃喝喝,将煜火峰当成了度假山庄。这里本就是按照他的意思建造的,依山傍水风景秀丽,闲暇下来二人便躺在廊子里、凉亭里吹吹风,看看湖上的野鸭子和大鹅。
还是宋掌门先耐不住了,找上门来。她找到甲定漪的时候,后者正躺在布勤的大腿上,闭着眼睛吃他剥好的葡萄,一幅昏晕好色的帝王样。布勤一边喂他葡萄,一边满目爱意的看着他的脸。
布勤的心思是简单的:甲定漪怎么长得这么帅比起初见时骨骼张开了不少,更见英俊挺拔。这种大帅比竟然是我的,无论何时何地想操就布勤清了清嗓子,好吧,应该加个被字。
宋掌门远远见了这一幅“”画面,就用尽全力咳了一声。她好歹也是一方圣域的掌门,功力深厚,此时大声一咳,吓得布勤将葡萄塞向了甲定漪的鼻孔。好在甲定漪鼻子挺拔,鼻孔是个形状优美的小孔,硕大的葡萄根本塞不进去。但是葡萄挤压出的汁水就不一定了,真是无孔不入顺利的流进了鼻孔里。
甲定漪被葡萄汁呛到了,他猛地起身,郁闷的表情头次如此清晰的出现在他的脸上。他是个警惕的人,除了与布勤在一起的时候。却没想到,因为一时“疏忽大意”,差点因为几滴葡萄汁丢了性命。甲定漪咳了半天,终于将葡萄汁都咳了出来。
布勤尴尬的看着他,又是给他拍背,又是给他擦脸。终于咳完了,甲定漪一摸脸,又成了那个冷漠高傲的甲门主。
宋掌门走到跟前,阴阳怪气的说,“甲门主真是好兴致啊,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赏景。四方圣域的掌门都忙做一团了,也不见你这个统帅有何动作。”
甲定漪看着宋掌门,若无其事的说,“杀鸡焉用牛刀我只管大事就好,无谓为这些小事分心。”
“你”宋掌门凝神静气,她不是为了和甲定漪争强斗气来的。她说,“甲门主,召集天下豪杰共伐龙域的帖子,已经发出。现在全天下都知道,你天乐门已经与四方圣域相提并论了。那你当初答应我的事,也该实现了吧”
甲定漪纳闷,“我当初答应你何事了”
“除了七彩琉璃宝莲,还能有什么事”宋掌门恶狠狠的说,“难道你要食言不成若是你敢,就算拼上本座的性命,也要叫你吃一番苦头。”
布勤赶忙劝道,“宋掌门年岁已大,何必每日喊打喊杀的呢中老年妇女钙质流失快,随便动武,摔个骨裂骨折的就不好了。老年人摔跤,可是大忌啊,想当年我奶奶就是”
宋掌门虽然已经年过八旬,但突然多了个布勤这样的“大孙子”,还是令他十分不快的。对甲定漪,她尚能收敛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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