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进了。【】布勤正被数条红色缎带绑在半空,自然,全身已经被纱帐裹了个严实。但从体型来看,确实是他无疑。
“原来你要红色缎带,是做这个用。还假惺惺的说是要练功,练得可是玉男神功”刘善揶揄道。
甲定漪毫无异色,问道,“你有何事”话说的太过严肃,丝毫不像下身还在外挺立坚硬的样子。
“咳咳。你先把裤子穿上再说。”就连刘善也看不下去了。等甲定漪穿戴好衣服,他才继续说,“来了个了不得的人物。快似闪电,只用一招,就击败了对手。”
甲定漪用白眼回复他,似在说“有何了不得的”
跟甲定漪,永远卖不下去关子。刘善只好说,“是位姑娘,年纪轻轻,武功修为却在我之上。看她的功力,像是四方圣域的弟子。”
“四方圣域平涟湖吗”甲定漪这才稍微了些兴趣,“终于动手了走,会会她去。”
甲定漪与刘善说走就走,身后却传来布勤哀怨的声音,“先把我放下来行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你先把裤子穿上再说这个梗,真是百用不厌啊....我真是超喜欢这句话
关心中带着一丝淫荡,却又不**
、钳制
绫依等了许久,一直望着太阳发愣。直到太阳将庞大身躯藏了一半进山里,才轮到绫依面试。刘善找甲定漪前吩咐过,绫依要留着门主亲自面试,所以其他人都走光了,只剩下绫依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等着。
自然,绫依等了多久,自来就在暗处守了多久。甲定漪要帮布勤松绑、洗澡、穿衣,知道时候少不了,便吩咐自来先去暗中观察绫依。带到绫依终于起身时,不知是不是坐了太久,她竟然跌了一下。
自来下意识的闪身到出来,扶住了她。绫依笑了声,更加明艳,“多谢了。看久了太阳,就头晕眼花的了。”
自来没有出声,而是轻轻的放开了绫依的腕子,又悄无声息的消失了。绫依似乎并不在意,跟着来接她的人走了。绫依走了这一路,简直就像在游玩。整个天乐门占地广阔,亭台楼阁雕廊画栋,样样精致美妙。绫依对天乐门门主大概有了个印象,那就是“暴发户”。
虽然每样东西都价值不菲,但尽可能的将所有昂贵的东西都挤在一起,毫无搭配一说,一看便是突然穷惯了,突然有了钱不知道该怎么显摆才好。停留在前院,绫依就被带进了一件房子里。
绫依一进去,就看到刚才见过的右护法站在一张金色珠帘前面。珠帘后面有两个人影,绫依猜测,其中应该有一个是天乐门的门主。果然,右护法没说话,帘后的人先开了口,“听说你功夫不错。”
“是不错。”绫依答道。
绫依连客套都不讲,却换来了甲定漪一笑,“好,以后你就师从左护法,由他亲自调教你。”
为何要我做她师父我武功还没有她高,若是她心怀不轨,你连我的全尸都看不到了调教又是何意思布勤无奈的看着甲定漪,却见他笑意更浓。
甲定漪推推他,示意他出去见自己的徒儿。布勤只好站起身,踱步出去。
绫依见帘子一掀,从里面走出一个华衣公子,脸上遮着鎏金面具。虽然看不清面容,但这人身上毫无杀气,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武林人士,反而像个富家公子。绫依一抱拳,嘴上说的轻巧,“徒儿拜见师父。”
这徒弟当的,一不下跪二不磕头,就只轻飘飘的喊了声师父。布勤却很受用,这还是头一次当人家师父。但他又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女徒弟。
“我也没什么东西给你”布勤在身上摸索着,想找出个东西做见面礼。
绫依却道,“既然拿不出来,就不用了。”
布勤讪讪的收回了手。
甲定漪的声音从帘子里传了出来,“新来的弟子都要历练一番,才能跟着师父学武。右护法,我记得前院要扩张,东面新建个茅厕是不是就让绫依去吧。”
布勤忙道,“绫依是女孩,做不得这种劳力吧不如派她些轻声的活。”
“天乐门不分性别,一视同仁。”甲定漪道,“既然入了门,就要做好与师兄弟们同甘共苦的准备。绫依一定想尽快完全融入天乐门吧”
绫依无谓的说道,“既然掌门吩咐了,我照办就是了。”
甲定漪冲刘善使了个眼色,刘善便领着绫依走了。交给她一把铁铲,指着满是石块的地面说道,“先挖出坑来。”
“挖多大”
“就十丈宽、十丈长吧。”
“你们是要在里面拉屎,还是要游水”
刘善无奈道,“你一个女孩子家,说什么拉屎。”
“茅厕不是用来拉”
“好了,你自己先挖着吧。”
煜火峰上,就没有天乐门气氛那么轻松了。煜火峰的掌门本来就留着一把花白胡须,这几年来,胡子和头发全都白了。倒也能算上道骨仙风,只可惜他又胖又矮,头发胡子却一大把,远远一望就像是个萝卜樱子。而这位掌门又恰好姓罗,所以布勤与甲定漪背地里都叫他萝卜樱子。
萝卜樱子不,是罗掌门,此时正涨红了一张脸,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愁眉不展的样子更像萝卜樱子了。何事让他如此心烦自然是一位访客。这位访客甚至不是什么大角色,只是位来传话的暗卫。可就算如此,也够让罗掌门心烦上一阵了。
在四方圣域将要在煜火峰上会首的关键时刻,天乐门竟然还敢明目张胆的派人前来。他本想躲过去,谁知道那个暗卫直接大摇大摆的进来了。暗卫在他面前一站,就算下半张脸都藏在面罩之下,罗掌门也能看出他脸上的不耐和冷漠。
罗掌门心中微怒,一个见不得人的暗卫,算是什么东西,竟敢在他面前摆脸色。但他脸上不敢袒露,只能在心中骂人,不过他骂的并不是眼前这个跑腿的暗卫,而是他背后的主人从来都以鎏金面具覆面、却似从炼狱来的阎王。
“罗掌门似乎在躲着天乐门已经快一个月没有报告过煜火峰的情况了。”暗卫声音中没有任何起伏。
“实在是最近太忙了。”罗掌门讪笑道。
“你拿天乐门金银财宝的时候,可没有说过忙。”暗卫说,“不指望你能感恩戴德,至少不要忘了,是谁助你煜火峰重建。”
罗掌门赶忙说,“天乐门的大恩大德,煜火峰上下不敢忘却。是我疏忽了,最近忙于四方圣域聚会之事,这才疏于向天乐门禀告。”
“呵呵。”暗卫生硬的发出两声怪笑,马上恢复了平淡语气,“若是你忘了煜火峰受的灭顶之灾,我很乐意帮你想起来。”
听到“灭顶之灾”四个字,历经风霜的罗掌门也不仅打了个冷战。煜火峰两度濒临灭门,第一次得天乐门所助,第二次却全拜天乐门所赐。罗掌门不顾二人身份地位的悬殊,说起话来立刻谦逊了不少,“请暗卫替我禀告门主,煜火峰永远不会忘却天乐门的恩赐。只要门主吩咐,煜火峰自然鼎力相助。”
暗卫道,“听说你们四方圣域此次聚会,目的是天乐门既然你们如此关心天乐门,我们也不好再隐姓埋名了。干脆也加入四方圣域,从此后就并称五方圣域。”
罗掌门目瞪口呆,“可、可是,四方圣域已经存在上千年了。从来没有人提过,要跻身圣域之列。”
“我做什么,和别人没有关系。”暗卫冷冰冰的说。
“门主自然与众不同,不能和凡夫俗子比较。”罗掌门说,“只是天乐门才建派不过三年,想要与千年古派同列圣域的称谓,恐怕难如登天。”
“如果只能是四方圣域,那就干脆撸下一个来,由天乐门顶上。至于撸下哪方圣域,就交由罗掌门自己选择了。”暗卫说完,又加了句,“刚才说的那句,是左护法交代的。”
暗卫说完,不等罗掌门回应,就飞身从窗户跳了出去。初次见到暗卫来传信时,罗掌门经常会觉得莫名其妙。因为暗卫总是自说自话,总是与罗掌门说的对不上。久了之后罗掌门才想明白了,暗卫真的只负责传话,将天乐门门主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他听。罗掌门甚至怀疑,天乐门的门主只是想将命令传过来,根本不在乎罗掌门的回应。
罗掌门早看出天乐门门主不是寻常人物,野心大的很,但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妄想要加入四方圣域。他只叫暗卫前来传了这么几句话,却没有细致的计划,难道真指望着自己在四方圣域的聚会上,提出这一点
罗掌门叹了口气,甚至能感觉到头上的白发又多了几根。早知道会如此受制于人,当初说什么也不会接受天乐门的帮助。就算不受恩惠,难道还指望着煜火峰能抵抗天乐门吗
罗掌门八十几年的人生当中,一直以为天下武功,以四方圣域为尊。就算龙域再猖狂,毕竟绝顶高手只有那么十几个。就算他们杀伤门来,也不可能屠尽圣域门人、毁灭圣域根基。但自从经历了两年前那场灭顶之灾后,罗掌门劫后余生,才真正了解了天乐门的可怕。
当年围剿龙域,龙域的左护法火龙王龙炎至以一敌千,折损了四方圣域数百人,但龙炎至自己也受了重伤,险些丧命。但比起今朝,天乐门主的手段,却远远在龙炎至之上。
因为,他可以不费一兵一卒,甚至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将煜火峰中,不论门人还是建筑,都彻底毁灭。而他依靠的,是那世间最为恐怖的庞然大物。
作者有话要说:萝卜樱子掌门...
、天乐门检查日志
“误人居”三个字,端端正正的刻在中央的牌匾上。自来抬头看了一眼牌匾,这三字是右护法所书,意指在这居住,实在太过误人。而这里正是门主与左护法的居所。
还不待他敲门,里面就传来了门主的声音。
“进来吧。”
自来微微整理了下仪容,当然,只是将脸上的覆面拉了下来,调整好位置。暗卫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就连面对门主也是如此。唯一的例外是自来,倒不是因为他是暗卫的首领,而是因为布勤的一句话。
“你明明是自来也装什么卡卡西”
对于左护法总是不时冒出的怪话,门主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他只淡然吩咐了句,“既然左护法开口了,以后再我们面前,就不用再戴覆面了。”
虽然不知道左护法此话何意,但是连门主都发话了,自来只好按照吩咐,面见教主与护法时不再掩面。
他推门而进,就见门主正倚靠在榻上闭目养神,一幅美人侧卧的姿态。左护法则盘腿坐在教主怀中嗑瓜子,颇有一幅毫无头脑以色事人的男宠姿态。只是男宠的姿色,为何还不如金主
上面的念头不受控制的涌上大脑,等自来意识到自己大不敬时,已经晚了。他轻咳一声掩饰面上尴尬,叩拜道,“属下参见门主、左护法。”
“自来也来了”布勤又莫名其妙的高兴了一阵,才说,“我们正在商量一件关乎天乐门生死存亡的大事,一直拿不定主意,正好你来了,帮我们决定一下。”
“属下不敢。”有何关乎天乐门生死的大事竟然还要自己决定
布勤说,“就是天乐门的应援”
“恕属下愚钝,应援为何物”自来问道。
“应援就是门人对门主的支持与呼应。”布勤想了想说,“你们每次跪拜门主之时,会不会觉得心中涌出一种异样的激动和憧憬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撞的胸口生疼,有种破口大骂不,是破口大喊,想要称颂门主的冲动”
自来听得莫名其妙,但见门主微微抬起眸子,冷漠的扫了他一眼又恢复原态,自来就知道这是门主示意他赞同左护法。自来只好答道,“左护法说的是,这问题困扰属下们许久了,正愁着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对门主的敬意。”
布勤得意的看了甲定漪一眼,后者却像是已经睡着了似的,毫无反应。布勤却不觉没趣,依旧兴致勃勃的说道,“我想了几个口号,一是武功盖世一统天下。”
甲定漪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自来便道,“这口号似乎太过招摇,如今天乐门根基未稳,就使用这般口号,容易招致武林同道不满。”
布勤又说,“没关系,我还有。千秋万世、功业不朽,这个怎么样”
甲定漪又摇头。
自来又说,“这千秋万世后的事,又有谁人知称赞门主千万年后的事,似乎有门主此时功业不旺的意思。”
布勤挠挠头,“我还想了一个,寿与天齐法力无边。”
甲定漪干脆睁开了眼睛,无奈的看着布勤。
自来也实在想不出对策,只好胡乱说道,“就算门主武功盖世超乎凡人,但毕竟也不是神仙。用法力无边这词,太过神化门主,反而会让人敬而远之。而且寿与天齐这个词似乎”
“你说的也对,千年王八万年龟,将门主比作乌龟王八确实不太合适。”
明明是布勤说的“千年王八万年龟”,却用了个“你说的对”,似乎将罪责引向了自来。自来却不敢不承,好在甲定漪根本不计较。
他挂掉布勤无意中吐到脸上的瓜子皮,说道,“看来你想的这些口号都不合适。这样好了,这事就交给你和自来了,想出新的口号就去找他商量。”
自来无言以对,只好硬着头皮应承下来。这几年来,左护法总是突发奇想,门主则是不置可否,然后随便推到别人身上。作为门主的心腹,自来自然少不了要替他分担重任。
甲定漪道,“这事就先告一段落吧。自来,我吩咐你的事,如何了”
自来连忙道,“禀门主,我监察绫依足有半月了,大概掌握了她每日行踪。她大都子时以后才入睡,至少要睡足五个时辰才起床。早饭她是赶不上了,午饭就会吃双倍。用过午饭她会挖一会茅厕,然后就躲到树底下接着睡觉,睡到晚饭时间就会醒来,赶去吃完饭。晚饭过后她会闲逛,接着再吃顿夜宵,就到了入睡的时候了”
“你确定监察的是绫依的行踪,不是左护法的”甲定漪忽然问道。
布勤脸上难得露出些尴尬,这绫依每日的行程,与他确实一模一样,除了挖茅厕。不是他不想忙碌起来,门中大小事情不少,但甲定漪却不许布勤插手因为布勤插手的短期后果,都是上下一片大乱。后来甲定漪就吩咐,布勤只能管“宣传”一事,布勤每日除了吃就是睡,简直像回到了刘家做那个傻少爷狗闹。他实在太闲,所以才对树立天乐门与甲定漪的形象如此上心。除了这些,他还会偶尔去后厨逛逛,监督一下伙食。
“禀门主,我还在她枕下找到了一个本子,上面似乎记录了她的所见所闻。”
布勤揶揄道,“你跑进人家姑娘的香闺里做什么还翻人家床铺。”
自来却面色无异,“她确实是姑娘,却不能说是香闺。我只是为门主办事,也说不上什么不守规矩。”
甲定漪道,“念来听听。”
自来翻开第一页,一字一句的念道,“天乐门有弟子七千三百六十二人,其中掌门一人、护法两人,堂主五人。堂主之下还有分舵主数十人。整个天乐门组织十分严密,管理却不严格。只是门人都十分尊敬门主。”
布勤磕着瓜子,“太无聊了。翻过这页再念。”
自来只好翻页继续念道,“天乐门伙食尚佳,每顿至少是四菜一汤,无论早晚。今日早饭有八宝酱菜、烤青鱼、菠菜花生与腌萝卜,米粥了放了剁碎的白菜,熬得烂糯。主食除了白胖胖的大馒头,还有层次分明的金银卷、香甜的奶黄宝。到了中午,就是辣椒的天下了。十斤重的白鲢鱼切的薄薄的,用充斥着辣椒与花椒的高汤中滚过,入口即化鲜香麻辣。白斩鸡也是不能少的,一点腥味都没有,有的只是嫩滑与满口的汁水。上汤白菜也许用的就是煮白斩鸡的汤吧下面垫着粉丝,美味的简直不像普普通通的白菜了。炝炒土豆丝里放了不少香醋,爽口的很”
布勤吞下口水道,“听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天乐门的伙食这么好。”
甲定漪揉了揉布勤的脑袋,道,“你也不是一无是处,自从你时常去后厨监工,天乐门的整体伙食水平都提高了不少。”
“左护法可是劳苦功高。”传来的的声音是刘善。他进来都倒不认生,自己挑了个舒服座位坐下了。这一坐下,他就数落上了,“布勤好歹也是左护法,怎么从来都像没骨头似的挨在门柱身上被别人见了,又该说你以色事主,门主任人唯亲了。”
甲定漪漠然道,“你这话说的不对。”
布勤没想到甲定漪为他说话,只是还没来得及感动,甲定漪就又发话了。
“他哪来的色可以侍我”甲定漪又说,“你来的正好,自来正在念那个绫依的”
自来接话道,“她写的是天乐门监察日志。”
“接着念吧。”甲定漪又补充道,“挑过吃喝这一段。”
“是。”自来翻过几页,刚想开口,发现这里记录的也是饭菜,“今天吃的是我再翻翻。”
见自来已经翻过几乎全本,只剩下最后薄薄两页,布勤不由感叹道,“她写的是菜单吗不知道的还以为天乐门是什么饭庄。”
“这里开始,就与饭食无关了。”自来捧着本子念道,“据我所知,天乐门门主与左护法关系不同寻常。二人同吃同睡,堪比夫妻。甚至不顾礼义廉耻,经常在无人的地方宽衣解带,行不轨之事。左护法呻吟声响彻整个天乐门,还掩耳盗铃自以为”
“停别念了。”布勤涨红了脸,狡辩道,“她也说了,明明是在无人的地方,她怎么知道我宽衣解带了如果响彻了天乐门,怎么不见其他弟子反应”
刘善抿了口茶说,“我整日叫你们注意一些,幸亏这东西被自来截住了,要不然传了出去,整个江湖都会知道天乐门的左护法是门主的男宠。说不定,还会编排些天乐门内不堪,混乱至极。”
甲定漪却挑起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却不像是反感。眼中光彩流动,似乎有了什么美好的想象,将手搭在布勤膝盖上,甲定漪心满意足的说,“接着念吧。”
“是,门主。”跳过描述甲定漪和布勤“”关系的那一段,自来继续念道,“天乐门还有位右护法,似乎与门主关系也不简单。经常见他与门主密谋,关在房里不出来。偶尔还会和门主与右护法三人躲在一起,不时发出淫荡的笑声。以我所见,右护法也许也是门主的男宠之一,只不过年老色衰不再受宠。虽然他整日藏着半张脸,但从他露出的眼角纹可以看出”
“啪”的一声,刘善身边的茶几碎成了几瓣。他立起身来,浑身上下散发着瘆人的寒气,他脸上一脸阴森的说,“我早就说过,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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