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啊,当初我和甲定漪被当成奸细,是你们说好的吗”
朝暮心里一动,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布勤问完,又马上替朝暮想了许多理由,“是因为我演技不好吗怕我露馅还是因为我武功太低微还是怕我吃不住苦”
甲定漪竟然没告诉布勤,他们二人的计划。是因为不信任他还是因为怕他露馅朝暮本以为甲定漪与布勤同心同意,没想到,他们二人之间,竟然也有隐瞒。
既然有隐瞒,就能产生间隙。看着布勤单纯的脸,朝暮想了想,才叹了口气说,“这话,不该由我来说。”
布勤心中咯噔一下,连忙追问,“朝暮师兄,你说吧。我就是想知道,当初的事而已。”
朝暮故作沉吟,“当初的事,我本以为你是知道的。但你们逃走的那日,在地牢里与甲定漪一叙,我才知道,他根本没有告诉你。至于是何原因他只是说,这是他的事,你没有必要知道。”
让我受了那样的痛苦,却没有必要让我知道
眼见布勤神色愤懑,朝暮又补充道,“他答应我,要潜入龙域做奸细。交换条件是,我要以雾灵山的实力,帮助他自己建立门派。我也奇怪,你们二人不是一向共同行动吗,怎么建立门派这般大事,他却没有告诉你。他只说,你帮不到他了”
“他是不是还说,我没有用处了”布勤自问自答,“没有用处,帮不到他,所以就可以随意抛弃了。”
朝暮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便假意劝道,“我也不清楚你们的事,也许是你想太多了吧。”
“是我一直想的太少。一直以为,他至少把我当个朋友。”布勤回想他们二人一路走来,虽然甲定漪数次救他于危难,但他踩的陷阱,是甲定漪布的;摔下去的悬崖,是甲定漪引的。
也许甲定漪一直就没将他当作朋友,当作同伴。一次次的置自己于陷阱,也许是因为想让自己不能离开;但深想起来,也许只是因为过分厌恶自己,毕竟是自己,创造了他平凡而悲情的炮灰命运。但每次想舍弃自己的时候,又忍不住想起自己还有用,勉强留了下来吧。
布勤心中十分哀伤,最悲惨的事,不是你爱的人不爱你,而是他根本,就没把你当个人看。
朝暮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有没有想过,以后的路,自己决定”
“其实我曾经想过。”布勤失落的说,“当初在雾灵山上,我曾经向甲定漪提出过,不想和他下山,想与颦儿一起,留在雾灵山生活。”
朝暮听到这,忽然恍然大悟,甲定漪为何会答应他,潜入龙域做奸细。虽然雾灵山的资助诱惑不小,但潜入龙域并不是儿戏,时刻有丧命的可能。这对甲定漪来说,并不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冒着这么大的险,却换来不一定兑现的帮助,甲定漪绝对没有这么单纯。
但这一刻,朝暮想明白了。原来是布勤想留在雾灵山上,与甲定漪分道扬镳。甲定漪自然不会允许,而他选择的挽留方式,就是让布勤与他一同成为雾灵山的叛徒,无法留在山上。
这样看来,不论是因为感情、还是因为利益,布勤对甲定漪来说,都非常重要。
想到这,朝暮劝道,“就算到了今时今日,如果你愿意,还可以重回雾灵山。”
“真的吗”
“那是自然。你和甲定漪,本来就是雾灵山派去龙域的奸细,又不是真的叛徒。”朝暮说,“只要你还想回山上,我立刻就接你回去,向长老们解释清楚。”
布勤面露犹豫,最终说道,“谢谢师兄了。只是我眼下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既然我武功已废,就没有必要再混迹于武林了。只是我还有一点不放心,就是颦儿。”
“段无颦”朝暮道,“他当初被朝芩带走了他如今也身在龙域”
“毕竟,是我将他从段家带出来的。也算是间接改变了他的命运吧。”布勤一方面哀叹男主角粗壮的金手指就这样没了,一方面又确实对段无颦有了感情。虽然段无颦只叫过他几个月的娘,但他心中,倒真有点把段无颦当作了自己的孩子。
“你想去龙域,救出段无颦。”朝暮没有询问,而是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确实有这个想法。可惜我没了武功,脑子又不太好使,恐怕搭上我这条性命,也无法救出颦儿。”
“倒不是没有办法。”朝暮看着布勤亮晶晶的眼睛,心中也纠结了起来,没有再说下去。
“有什么办法”布勤果然追问。
“别问了。”朝暮却说,“我不想害死你。”
布勤咬了咬嘴唇,才说,“我特别怕死。怕了许久以前写小说,怕读者不喜欢,连留言都不敢看。最可笑的是,我怕爸妈都不要我,干脆自己提出要求,跟着奶奶过。我原本以为,真实的世界很可怕,书里的世界简单的多了,也不需要道理和规律,只要记住,男主角有金手指就好。却没想到,原来书里的世界,也这么复杂。就算是炮灰,也需要有送死的勇气的。我准备好了,让这个人物,回归他该有的命运。”
朝暮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书里的世界”
布勤自觉失言,赶快笑了笑说,“没什么。我只是想说,我是他小叔叔,生下来,就是要为了他死的。只要能帮助他称霸,我的命,不算什么。”
“称霸”朝暮想起粉雕玉琢的段无颦,一双大眼睛扑棱扑棱的看着自己,怎么也无法将他和“称霸”两个字联系起来。
朝暮说,“其实,我的方法,也并不是让你去送死。如果你执意要进入龙域,我的法子,也许还能帮你保命。许是上天注定,你竟然喝了紫煞水”
朝暮盘腿坐在床上,让布勤背对自己,才引了一道灵气,点在布勤背上。布勤立刻感觉到脖颈处有一丝酸麻,紧接着,朝暮的手指就移到了那个位置,然后一路将那种酸麻感,推到了胸口的归墟处。
“有点疼,忍着点。”朝暮说完,不等布勤回应,就双手合十,手中竟然出现了阵阵青紫色的光芒。他将这光芒护在左手手心里,然后右手一推布勤肩膀,将他转了过来,就将左手中的青紫光芒,慢慢推入了布勤的胸口。
虽然时隔两年,但布勤还清楚的记得,归墟被锁时,那种剧痛。只是比起此时,两年前的痛苦,不过瘙痒而已。
先是归墟处一声洪烈,紧接着,疼痛顺着经脉,瞬间劈向了布勤的五脏六腑。布勤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骨紧紧抓着,接着指骨们纷纷插入了进去。
接着是穿骨剥皮,浑身血脉都在暴涨,布勤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珠已经完全充血,就要冲出眼眶了。
他想喊叫,可惜喉咙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唯一能通过那里的,只有岩浆的滚滚热滔。布勤用尽全身的力气,伸出了一只手,可惜这一次,没有人能握住他的手,告诉他,没事,很快就过去了。
直到布勤晕倒在自己怀里,朝暮才筋疲力尽的撤回了灵气。
“对不起。”朝暮看着布勤涨得发紫的脸,帮他擦了擦上面的冷汗,“让你受了两次苦。不过,我也算补偿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如果布勤就这样死了,然后全文完结了会怎么样
你们会不会想砍死我哈哈哈我脑洞真是太大了
、男男授受不亲
布勤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甲定漪像换了一个人,温柔的抱着他,竟然还长叹了一口气。
布勤从昏迷中悠悠转醒,就看到甲定漪的脸就在自己正上方,正在死死的盯着自己。
一瞬间,布勤以为又回到了段府,和甲定漪初遇的时候。那时候,他有事没事就会发射“死死盯住”的技能。
“醒了”甲定漪冷漠的问了声。
布勤十分紧张的点了点头,非常害怕甲定漪看出来,他现在战斗力已经上万,不再是五的渣子了。
“我有事和你说。”甲定漪却不着急说,拿来了梳子和簪子,坐在他身后,给他梳起了头发。先将他的长发梳顺,然后崩断了两根梳齿。
布勤:“”
“”甲定漪问,“刘家没人给你梳头吗”
“本来是有的”布勤也奇怪,“这几天,好像没人来伺候我了。娘亲他们刘夫人们,也没有来看我了。”
甲定漪这几日也没有理会刘府里的变化,现在想想,他们确实再也不来布勤的院子了。不知道是彻底放弃了布勤,还是太过害怕龙吟霜。
“你倒真是少爷命,走到哪里,都有人伺候。”其实这也不能怪布勤,只能怪甲定漪家丁属性深入骨髓,只要看见布勤哪里不对劲,就忍不住上手。
甲定漪将布勤的长发分成几股,拉起一股,慢慢的梳着。布勤像被整理毛发的狗一样,只觉得浑身舒服的不行,瞬间就原谅了自己的主人。
可惜说到底,布勤不是狗,没有狗一样的忠诚和单纯。他心里决定,如果甲定漪和他说几句好话,他还是愿意与甲定漪站在同一战线的。
甲定漪看布勤这么老实,话也难得的软了些,“你去和龙吟霜说,你不想和他成亲,也不会和他走。”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让你做什么,你就乖乖听话。”甲定漪语气之中已带了不耐烦。
“我不要”布勤不顾自己头发还在甲定漪手里,猛地转头,头皮差点被扯了下来。他红着眼睛看向甲定漪,眼里满是控诉和不满。
还我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我唯一能比过你的,就是头发了,最后这一点自尊,都不留给我吗
在这之前,布勤只这样强烈的拒绝过他一次,就是从段家逃出来的时候。布勤控诉他是杀人犯,不肯和他走。看着布勤红着眼圈,好像是自己伤害了他的样子,甲定漪心中愈加烦闷了。
他态度更加恶劣了,“你敢不听我的话腿又不想要了”
“别说打断我两条腿,就算三天腿都被你打断了,这次我也不会听你的了”布勤燃烧起了自己的小宇宙。
“你就那么想与龙吟霜成亲”甲定漪吼道。
“没错诶”布勤有点摸不着头脑,什么时候成了他想和龙吟霜成亲吵架的关键时刻,岂容解释但是看甲定漪已经眯起了眼睛咬起了牙,布勤感觉到了从未体会过的恐惧,下意识的,他赶快说,“你听我说唔”
可惜他还没说出口,就被甲定漪咬住了嘴唇。
抛去成为狗闹的那段经历不说,这应该也算是二人的初吻了。
初吻应该是甜蜜而美妙的,怎么也应该头晕眼花大脑缺氧才对;布勤也确实感觉到了甲定漪咬的狠,布勤疼得浑身直哆嗦,甚至尝到了血腥的问道。
布勤觉得,这不应该成为吻,而应该是猛兽吃食。自己的嘴唇马上就要被甲定漪咬掉,吞吃入腹,布勤不得不推开甲定漪。他随手在床上乱摸,竟然摸到了朝暮拉在床上的匕首。
就是朝暮刚刚用来抵着朝芩喉咙的那把。
布勤不知道手里握着什么,只觉得是个硬物,抄起来就向着甲定漪的身上刺去。
甲定漪反手一挡,压下布勤的手腕,匕首掉了下来。
终于松嘴,甲定漪看着嘴上鲜血淋漓的布勤,恶狠狠的说,“你竟然想伤我”
甲定漪先下手为强,反咬一口,脸上还带着不可置信与受伤的表情,布勤简直无力吐槽了。明明是你先咬的我我只是自卫而已匕首还在鞘里,我怎么伤害你
我又没有真的伤到你你往日里对我拳打脚踢,才是真正伤害到了我我何时用这种可怜的表情看过你就算看过,也被你更加猛烈的打了回来。
布勤终究还是软弱了下来,“那个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有意要伤你的”说完布勤又苦恼,明明没有伤害到他啊,为何自己先认了错
可惜甲定漪根本就不准备给他解释的机会,竟然上前一步,跪在床上。膝盖将布勤的双腿夹在中间,甲定漪掐着布勤的脖子,将他压倒在了床上。
布勤感觉到,自己的生命,仿佛要到尽头了。他努力的仰起头,像是一只被踩住脖子的鸭子,奋力向多呼吸一口这个世界的空气。
甲定漪眼神中闪烁着邪恶的火焰,他挑起嘴角一笑,看得布勤入了迷,竟然忘了自己的陷阱。但话说回来,也许就是他身上的这种危险,让布勤更加着迷。
就在布勤失去了肺里最后一丝气息的时候,他迎来了重生。满是雄性气息的一个吻,将他从阴曹地府带了回来,布勤睁开眼,发现眼前才是真正的阿鼻地狱。
地狱里的活阎王,就是甲定漪。他身后仿佛燃着赤色火焰,烧的布勤也浑身炽热。他心中暗暗期待:好想被强奸啊。
甲定漪似乎看出了他的享受,撇起嘴角,带着嘲讽说,“我还以为你多清高,早就肖想我久了吧那个白痴狗闹,也是你装出来的吧只是想扯着这个机会,占我的便宜吧”
一连三个问题,问的布勤不知道要回答哪个。他心虚得很,嘴上却逞强,“不要瞎说我不喜欢男人”
“哦不喜欢男人”甲定漪一直保持着让人恼火的笑容,他伸手弹了下布勤的下身,那里诚实的做出了回应。
布勤不甘的呜咽一声,义正言辞的说,“男男授受不亲,请你放开我。”
“放开你放开你哪里”甲定漪的手,犹如一条灵活的蛇一般,已经将布勤的命根完全攥紧了手里。
布勤去阻拦甲定漪的手,却被甲定漪一把抓住了。
“你自己握着。”甲定漪说完,就将那根东西交还给了布勤。
腾出手来,甲定漪就拉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庞然大物。
“你到底要干什么”布勤彻底震惊了。
“干什么干你。”甲定漪举起布勤的双腿,“干的你三天下不了床,看你怎么跟那个人妖成亲。”
、这才是最好的沟通方式
甲定漪举起布勤的双腿,“干的你三天下不了床,看你怎么跟那个人妖成亲。”
当甲定漪终于气喘吁吁的趴在布勤背上时,布勤心里想的全是:我竟然活了下来。
就算甲定漪如此不温柔,但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布勤竟然也不受控制的,跟着激动了起来。
甲定漪趴在他背上,咬着他的耳垂问,“满足了吗”
满足怎么说的跟我欲求不满一样
见布勤不说话,甲定漪翻过身来,拉过布勤,与他并排躺着。
布勤将被子团成一团,放在腰下,将屁股抬高。原来假棍子比真棍子打的还要疼。
甲定漪终于平息了下来,他拉过布勤的床单,将身上的汗擦干净。
随手将床单扔在一边,甲定漪竟然一时不知道该和布勤说什么了。满脑子都是刚才布勤呻吟的样子,以及灭顶的快感。唯一能算计的,就是什么时候能再站起来,进行第二次侵袭。
布勤也觉得尴尬的不行,明明肌肤相亲,近到身体没有距离,为何现在又觉得如此疏远和陌生
布勤自问也是来自改革开放、中西交汇的新时代,这点开放程度,自己还是该有的。他腹稿了不少说辞,开口却变成了,“你为什么跟我这样”
你为什么跟我这样你为什么跟我这样你为什么要问就装作大度“叔叔我们改日再约”不好吗你想要什么答案
布勤这样想,也是没错的。
因为,甲定漪想都不想的脱口而出,“满足了你,你就该乖乖听话了吧”
“满足了我”布勤猛地起身,拉扯到疼痛的根源,不由得瓷牙咧嘴,仍旧追问道,“你什么意思”
“这一切,不是你想要的吗”甲定漪也坐了起来,“等价交换,我给了你想要的,你也听我的话,呆在刘家。”
布勤没想到,原来身体交融,在甲定漪看来也不过是条件。他根本就是没有心的人,怎么能指望他付出真心
布勤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你到底为什么不让我去龙域”
“没有为什么。”
“是不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龙域的事,你觉得我跟在身边没用”布勤自己摇了摇头,“还是你怕,我和龙吟霜朝芩他们走的近,会被他们发现,我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
不论是哪种推测,其实布勤想问的是,我在你心里,是不是也只有“有用”和“没用”的分别
甲定漪沉默片刻,不知该怎么回答。布勤说的这两点,都在他的思量之中。只是最根本的原因,他自己也说不明白。这让他很烦躁,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受他的控制了。
所以他最后冷冷的说,“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让你留下你就留下。”甲定漪越说表情越不对,干脆一把抓住布勤的手腕,问道,“是不是还不够再来一次。”
布勤气得不行,“我已经说过,以后我们分道扬镳。我和谁成亲,要去哪里,跟你没有关系。”
“你的腿,是不是又不想要了”甲定漪听了布勤的话,怒火中烧,“你要是一定要跟那个人妖成亲,我现在就打断你的腿。你走不了路,我看他会不会背着你去龙域。”
布勤也是到了气头上,“我为什么要让他背就算断了腿,我趴也要趴到龙域”
甲定漪冷笑一声,“好。我去拿棍子。”说完话,他提上裤子,头也不回的就出去了。
比提上裤子翻脸不认人还可恶的是什么就是还要打断你的腿刚才你舒服的时候,怎么没嫌我腿碍事
布勤简直要气疯了,甲定漪真是占尽了他的便宜,现在连这种便宜都占了。反正也要断腿了,布勤想着怎么也要把自己收拾干净,要不然大夫来了,看到自己臀间满是脏污,实在太丢人了。
布勤艰难的挪到地上,蹲下了身。
“我来吧。”
布勤吓了一跳,回过头,就看见甲定漪黑着脸,站在他身后。
还是我天真了。刚才做完那事,算什么尴尬此刻才是尴尬得鸡皮疙瘩都要有了灵魂,纷纷从身上跳了下来,尖叫着奔跑了。
布勤甚至都来得及起来,就以下蹲的姿势,往前挪了几步,想尽量远离甲定漪。
甲定漪自然不给他这个机会,上前一把抄起了他。无意中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感觉逃跑懒得的鸡皮疙瘩又尖叫着纷纷回来了。
幸亏甲定漪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将他放到床上后,洗净一块毛巾,抬起布勤的一只腿,细细的给他擦着。
看来刚才说自己天真,真的说早了。这种婴儿换尿布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
甲定漪擦的太过认真,布勤更加不好意思了。只好没话找话,“那个你不是要打断我的腿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甲定漪淡淡的笑了下,从布勤的双腿之间看着他,“你就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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