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倒是像个待产的孕妇。【】
一个白衣人在持鸟人耳边说,“大师兄,刚才赤足白隼鸣叫,可能是感受到了要出世的胎儿。”
白翎门的大师兄看了看段无颦,又看了看布勤腿间的鲜血,最终一咬牙,说道,“你们快进城去找产婆吧。”
“若是我妻子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甲定漪演戏倒是厉害,他恶狠狠的丢下这句话,驾上马车就向城里驶去。
感觉到马车停下,布勤问道,“出城了吗”
甲定漪掀开布勤的裙子,分开他的双腿,查看他的伤口。布勤觉得自己可能是失血过多了,因为甲定漪这个粗暴的动作,专注的眼神他越来越头晕眼花。
“我们先去找大夫。”
布勤拦住他,“不行,我们要赶快走。万一白翎门调来更多的赤足白隼,就骗不过他们了。你不是有伤药吗你赶车,我自己包扎一下。”
甲定漪深深看他一眼,掏出伤药和绷带丢给段无颦,“给你娘包扎。”
“”布勤拿过段无颦手中的药,掀开裙子,血已经将他两条大腿都染红了。
布勤感慨的想,终于知道为什么姑娘们特殊日子,不能靠喝热水解决了。谁看见这满腿的鲜血,能喝杯热水就好了
他将金疮药倒上去,但是药粉很快就被血水冲散了。如果布勤能稍微有一点生理知识,至少他应该知道,大腿可不能随便割,因为里面有一条叫做大动脉的东西。
已经将整瓶药都撒上去,伤口还是糊不住,布勤只好用绷带紧紧缠住伤口,但是血很快就将绷带浸湿了。
布勤意识到了这可能就是段不勤这个人物的终结了。如果他没记错,段不勤是为了救段无颦,失血过多而死。这样一来,也算遵从了这个人物的设定,只不过他救的人,从男主角变成了炮灰反派。
布勤并不怕死,因为比死更可怕的穿越,他都已经经历过了,死又算什么而且说不好,还能穿越回去呢。
布勤爬了几步,掀开帘子,看着甲定漪棱角分明的侧脸,说,“我要穿越回去了。”
“什么”甲定漪看着布勤已经没有血色的嘴唇,布勤的话越来越飘渺,让他几乎听不清了。
布勤看着他的脸,问道,“你能告诉我,你杀云尊老人,真的是因为他要带走我吗”
“当然是。”甲定漪回头看他一眼,停顿了片刻才说,“他杀了翠花。”
布勤听了这话十分惊讶,但却笑了起来。
他不再说这个事了,而是笑着说,“等我穿越回去,我会重新改写小说的。让你成为真正的boss还是算了吧,你这么帅,最后被男主打死,实在太可惜了。不如让你成为男主的小弟,一路助他称霸但你那么要强,又气量小,做不成小弟的。”
“闭嘴。”甲定漪突然勒住马,然后调转车头,又向已经离开的破风城奔去。
回去的路上,甲定漪看到的不只有来时的车辙,还有车辙中间星点的血迹。
布勤感到方向变了,又挣扎着爬出来,“你不用回城。我真的能穿越回去的,我的世界里有电脑有手机,比这里好多了。我以后写小说,一定会考虑到你们这些反派的感受,不会为了突显男主的本事,就随随便便让你们死掉。“
“闭嘴”甲定漪暴怒的喊道。
布勤心中有些感动,甲定漪竟然不在乎自己安慰,也要送自己回城医治。
可惜他感动的时间还不够三秒,就听甲定漪说,“我好不容易才拿住了你,还没有好好用你,怎么能就这样让你死了”
所以到头来,我只是一件工具吗布勤感觉血流的更快了。他不能确定,自己最终是死于失血过多,还是被气死的。
好在马上有人给了他答案他会死于白翎门手下。
他们马车还未来到城门,却见天上围了众多的白色大鸟,仔细一看,原来是刚才见到的赤足白隼。他们成群结队,似乎摆出了某种阵型,像是巨大的六边形,里面还横竖交叉。
“是盘井白羽阵。”布勤虚弱的说,“赤足白隼速度快,白翎门的人应该还有一时三刻才能赶到。你赶快带着段无颦逃吧。”
“一块走。”
布勤摇头,“要是驾车,有赤足白隼追着,你们无路可逃。赶快抱上段无颦,钻到林子里,白隼们就没办法了。”
见甲定漪犹豫,布勤又说,“我怎么也是段家三爷,他们见我受了伤,怎么也要医治我的。而且名义上我是被你绑架,他们不会为难我的。”
“你回去也是个死。”甲定漪翻了几页段不沉交给他的秘籍,终于知晓了,为何段不移既养着段不沉和段不勤,又时刻提防着他们。但他不准备将这个秘密告诉布勤。
甲定漪说,“你捂住伤口,藏在一边,我来一战。”说完,他讲布勤抱到一旁的树林里,又将段无颦也抱过去,让他给他娘压着伤口。
塞了一颗丸药进布勤嘴里,甲定漪就开始奔向马车,从里面掏出一包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不会撒泼卖萌...所以我要撒泼卖萌求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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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赤足白隼
甲定漪随身带着几根巨大的弓弦,当初击杀云尊老人,便是用的此物。他将一根长弦一分为四,八根弓弦便分为了三十二根。取了一半,甲定漪翻身上树,先挑坚韧的树枝做工弓臂,又将短弦固定在树枝之间。
削尖了的树枝做箭,每一个简易弓之间都搭上数支。他将弓弦拉满,着力点绑上一根细丝,丝线穿过了十六炳“弓箭”。又将细丝全数收在手里,甲定漪才跃下树来,又如法炮制的在地面上做了十六个弓箭。
不一会功夫,甲定漪就指尖缠绕着错综复杂的丝线,然后立在路中央。他仰头望着天空中盘旋的几十只赤足白隼,它们正按着阵型来回盘旋。
不知收到了什么信号,六边形角上的那六只白隼,忽然引颈高鸣,声音瞬间震彻天空。甲定漪听了这叫声,忽然感觉胸口一阵巨疼,有如空谷巨石滚落,振振不停。
那六只白隼一边叫着,一边拍翅,齐齐飞俯冲了下来,速度之快,犹如六道白色旋风。甲定漪归墟疼痛,误了先机,眼看那六只鸟儿就像着他的面门冲来。后面的其余白隼,也跟着这为首的六只鸣叫,由外到内,紧随其后,向下俯冲。
天空中的六边形,瞬间成了一张巨网,向甲定漪包围过来。
布勤看得心惊胆战,他记得白翎门人没什么厉害的,却驯得着赤足白隼,能感知人归墟亏损,若是完好则对它们的鸣声毫无反应,但若是受了伤,则剧痛无比;白隼速度又极快,特别是组了阵后,更是难对付。
布勤大叫一声:“小心”
他声音急切,却被木箭飞离满弦,飞速破空的“嗖嗖”声掩盖了。赶在白隼将他包围之前,甲定漪卯足力气,向后弹步,将弦全部拉满,接着松开手中丝线,所有的箭同时窜出,向着天空齐齐射去。
被射中的赤足白隼哀嚎一声,刹那间,天上仿佛下起了鹅毛大雪。只不过落下的不是鹅毛,而是隼毛。隼毛飘落,被箭射中的白隼却垂直落地,接连不断。布勤抬起头,天上仿佛下起了血雨,不少血点落到了他脸上。
白隼死伤不断,领头的那六只中也折损了两只,只剩下四只,看到自己的同类被人射杀,它们竭力嘶鸣一声,引领着剩下的几只白隼,全力向甲定漪攻去。鸟儿围攻,甲定漪就已经应接不暇,此刻白翎门的人却也赶到了。
白衣人们赶到这里,定眼一看,他们门里的至宝赤足白隼,竟然被那个赶马人击杀看着满地的白隼,其中还有中了箭挣扎嘶鸣的,白翎门人无不心疼又愤恨。那个被称为大师兄的人首当其冲,向着自己的师弟们喊道,“段家来了信,说段三爷已经死在那个家丁手里了再见他不必手软,直接击杀”
甲定漪胸口正中早已疼痛不堪,像是烧虚了的煤炭,只怕一碰就溃散了。他强撑了一口气,一边脚下不停,躲过白隼攻击,回到马车边上抽出随身带着的长棍来。
他双手持棍,将一条长棍耍的上下翻飞,远远看去,似是筑了一个金缸铁罩,将他藏在其中。
白隼拉高,找到空隙处又猛地冲了过去。可惜甲定漪的棍子更快,刚刚还是破绽,转眼间棍子又补了上去,冲上来的白隼被他一棍子扇倒在地。甲定漪一边顾着耍棍,一边还不忘去补两脚,将白隼踩死。
白翎门人也纷纷拔剑上前,但白隼围在甲定漪周围,他们无从插手。白翎门大师兄不知用了何种方法,白隼们突然都不再攻击甲定漪,而是盘旋在半空之中,此时抽出身来,眼见满地同类尸体,白隼们齐齐哀鸣,有如泣血。
在这凄惨的悲啼声中,甲定漪又与白衣人们过上了招。
到了此刻,甲定漪才终于体会到,布勤所说的归墟藏气是何意思。他感到归墟几乎焚毁,但仍能从中运气,直达全身。今日舞起棍来与平常大大的不同,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招式似乎带着劲风。
只是他毕竟墟境有限,对方十几个人围攻他,他立马败下阵来。一个白衣人回身剑一挑,甲定漪被他劈了了正着,胸口裂出个大口子,摔倒在地。他落地的同时,从后腰抽出两根长针,夹在指尖,射向了伤他的白衣人。
只可惜他的长针还未及那人身,就被大师兄横刀打掉在地。
布勤心急如焚,却见段无颦突然冲了上去。
男主角,你要爆发了吗
段无颦手里举着路边捡来的树枝,一边跑一边转圈,木枝被他甩得飞快,抽在白衣人身上针扎般的疼。
“哪来的小孩”
一个白衣人将他提起,段无颦依旧用力挥舞着木枝,一下抽到了那人脸上。
“小兔崽子找死啊”那人不妨被他抽出了血,气得拎着他的领子用力摔了出去。
段无颦一下被甩出十米有余,娇嫩的小脸朝下,一下就撞到了坚硬的土地上。连哼声都没发出,段无颦就没了丝毫动静。
甲定漪与不勤皆是一愣。布勤控制不住的叫喊着段无颦的名字,用双手撑着从林子里爬了出来。
那位大师兄不耐烦的说,“你摔小孩子做什么真是作孽。”
“是他先打我师兄,现在怎么办”
“段家说了,抓到他们不必留活口。杀了他和同伙,将马车上的东西送还给段家。”
摔了段无颦的那个人,便举着剑向布勤走来。布勤急忙喊道,“我是段家的三爷段不勤”
“段家说了,段三爷已经被撕票了,尸体都找到了。”那人将剑举高,“小娘子人倒是挺漂亮,可惜脑筋不太好使。段家三爷是男人,你一个小姑娘别怪我心狠,就怪你跟错了人。”
刚才布勤还觉得自己不怕死,但剑到了眼前,他才知道什么是怕。他大喊了一声晕了过去。恍惚中,他感到有疾风穿过耳边,赤足白隼似乎叫得更加惨烈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站短编辑申请签约...又被拒了...总说没达到签约要求。签约要求是什么呢好歹给我个方向努力啊...
、劫后余生
仿佛乘着悠然一帆小舟,布勤感到很安心、很舒服。这种感觉,很像小时候的一个夏夜,刚刚下过了雨,没有空调的旧房子里,难得的凉快。奶奶搂着他,让他枕在腿上,摇着一把扇子给他赶蚊子。
他问奶奶,“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
奶奶答他,“快了,快了。他坐末班车,快回来了。”
爸爸是乘务员,经常一走就是两三天。也因为这样,爸爸和妈妈老是见不到面,见面了就吵架,一年前协议离了婚,他跟着爸爸其实是跟着奶奶生活。
“爸爸妈妈真的要复婚吗”布勤欢快的问。
奶奶也高兴,“是啊,到时候妈妈就又回来住了。你就不用等着周末才能见到妈妈了。”
“太好了”布勤睡意全无,“我讨厌周末到妈妈那里去,有一个叔叔特别讨厌,老是凶巴巴的看着我。”
“啊”奶奶没有接话,又给布勤扇上了扇子。
那天后来怎么样了布勤有点想不起来了,他只记得,奶奶的怀抱好舒服,让他特别安心。他想去抓奶奶的手,让她不要摇扇子了,今天天气不热,甚至还有一点凉。
奶奶的手腕怎么粗了他记得奶奶非常瘦。不仅粗了,手感还了,是那种有弹性的硬度。布勤睁开眼,看到甲定漪神色复杂的看着他。
上帝啊,我这是死了吗布勤看着自己正上方的人,目光呆滞的想着,难道是穿越回去了
“挪开你的爪子。”甲定漪一脸不耐烦,眼睛还带着凶光。
爪子挪开布勤扭头看了看,自己的左手竟然抓着甲定漪的而且是勃起的状态
“我我我”布勤我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挪开你的爪子。”甲定漪又重复了一遍。
布勤赶忙松开手,可是手心还残留着温度,不仅是温度,还有那种筋脉跳动的感觉。
甲定漪看着涨红了脸的布勤,说道,“还有你的狗头。”
布勤左右看看,才发现自己是躺在了甲定漪的大腿上。他右手撑着自己离开了甲定漪的大腿,左手偷偷藏在身后,还保持着握着某样东西的姿势。布勤偷偷的丈量那个东西的直径实在太惊人了
布勤想起了晕倒前的事,忙问,“我们是怎么获救的段无颦呢是不是他雄起了”
“他已经被摔死了。”甲定漪说。
“什么”布勤彻底震惊了,“不可能他是主角,有金手指就算天下人死光了,他也不会死的”
甲定漪轻笑道,“什么男主角,他就是个傻子,又被摔死了。”
“不可能不可能”布勤嘴里只剩“不可能”三个字了。
就在这时,门不声不响的开了。一个身着黄杉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他怀中抱着的,正是段无颦。
“无颦”布勤惊讶的喊道,还不忘埋怨的看了一眼甲定漪。
黄杉男子面目清秀,一笑起来让人感觉有如春风拂面。段无颦伸长双手要找布勤,黄衫男子便将他放到了床上。
劫后余生,布勤再见段无颦,感情自然不一样了。他张开双臂,将段无颦搂进怀里,还未开口,就听段无颦说话了,而且神态与之前大为不同,再也没有那种过分幼稚的状态。只是他说话的内容
“娘您没事太好了吓死颦儿了”段无颦泪眼婆娑,“要是您出了事,那世上就只剩下爹爹和颦儿孤苦无依了。”
啊嘞你进入角色还没出来而且演技也太好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真是你娘呢
甲定漪看着布勤的眼睛说,“好像那一摔,把颦儿的傻病摔好了。”
这是什么俗套的狗血剧情早知道一开始就把他摔在地上不就好了也不用我整日里担心段不移要拿我问罪。
甲定漪捅捅布勤,叫他不要太失态以免引起怀疑。
布勤举起左手放在唇前假意咳嗽了两声。
“你的手怎么了”黄衣男子问,“为什么圈成一个圆形”
布勤被他一提醒,才想起来自己在比划着什么还放在嘴前。他满脸通红的偷偷看了眼甲定漪,赶紧放下了手。
甲定漪被他看得一阵莫名其妙,回过头对段无颦说,“颦儿乖,让我和你娘说说话,先跟着叔叔出去玩一会吧。”
段无颦听话的点点头,“知道了爹。我就在外面等着,你们说完了话,一定要叫我。”
那黄杉男子又抱起段无颦,说,“你们夫妻俩好好说话吧,我带他下去吃点东西。他刚才一直在担心他娘,饭都不肯好好吃,实在是”黄衫男子突然表情一变,满脸发光的说,“太可爱了他嘟着小嘴要娘的样子太好玩了颦儿乖,叔叔带你下去吃香香。你要吃什么都行要吃肉肉吗不要吗有很好吃的大**哦”
黄杉男子边说着抱走了段无颦。
“”布勤有点担心了,“就让他抱走了段无颦是不是不太好”
甲定漪答非所问,“他以为我们是夫妻,段无颦是我们的孩子。”
“所以这样更不对了有哪对夫妻会把孩子交给那种奇怪的叔叔”
“他救了我们。”甲定漪将他们被救的过程讲述了一遍。
原来布勤晕了过去,那个人还是要砍杀他。眼见剑锋就要划过布勤的脖子,持剑人眼前一闪,他的剑就被另一柄剑挡住了。
那柄剑比普通三尺剑要长出不少,但又算不上长剑,剑面很厚,看起来应该不轻,持剑的黄衣青年却单手提着毫不费力。他扭转剑柄,见面上流云般的纹路清雅,白翎门大师兄见了,不由得大惊失色。
他退后一步,召集他的师弟们,才说,“不知是雾灵山哪位师兄在下是白翎门人,在此围捕绑匪。”
一听“雾灵山”三个字,甲定漪心中一惊,暗自打量上了那人。只见他一身公子哥的打扮,脸上还稚气未脱。甲定漪虽听布勤说过,四方圣域的厉害,但没想到一个看似纨绔的少年人,竟然能让白翎门的大师兄如此恭敬。
“什么白翎门,听都没听过,还敢叫我师兄。”黄杉男子道,“围捕绑匪我只看到你们对着一家三口喊打喊杀。那小孩子哪里惹了你们,你们竟要灭口当真一点人性都没有。”
摔了段无颦的那人抢话道,“是他打我他跟着绑匪,上梁不正下梁歪,长大了定然作恶”
“别说了”白翎门大师兄吼住他,又对黄衫男子说,“师不知您要如何处置他们”
“处置他们”黄衫男子轻笑,“你们可以滚了。留下那个摔孩子的人。”
白翎门人面面相觑,那个大师兄硬着头皮说,“您留他有何贵干”
“那么可爱的孩子,他都舍得下手。”黄衫男子依然笑着,“我还没想好,是先剁手还是直接扔下山。”
他这话一出,白翎门人自然不平,有几个性子急的,直接出手,挽了剑花就向黄衫男子刺去。
黄杉男子倒是不惊,脸上还带着松松的笑意。
那些人的剑都是向着他的要害去的,眼看就要得手,去不知道那人用了什么招数再低头,出手的那些人就发现,他们的剑都插在了自己脖子上。
甲定漪也看不清他的招式,但可以肯定的是,他肯定拔过剑。剑阁上缀着的蓝色剑穗微微动了动。甲定漪见过的剑,都是将剑穗挂在剑首上,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挂在剑阁上。
“看来不用考虑了。已经死了。”黄衫男子看着剩下的白翎门人,“还不走师兄一天只准我最多杀五个人,我不想破例。”
连师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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