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离开段家,去寻秘籍。【】”
布勤被他一拍,简直魂都要吓飞了。他回过神来,恳求道,“你就不能不杀他不如我们再观察几日万一他未重生,而是真的摔傻了呢”
甲定漪定定看了布勤一会,就在布勤以为他又要喊打喊杀的时候,他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布勤拿不定主意,这个甲定漪到底又作何想法。直到傍晚时分,布勤吃过了晚膳,与翠花坐在桌旁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甲定漪却又过来了。
布勤还未开口,翠花倒是猛地站了起来,眼泪汪汪的说,“定漪,我们今生是有缘无份了都怪家丁丙那个死鬼你放心,若有来生,我一定会等着你”
“是吗谢谢。”甲定漪也不做解释,直接面无表情的说了个谢字。
哪知翠花更加激动了起来,她咬着手帕哭道,“我知道你不甘心你不用劝我回心转意了”
“我不想劝你。”甲定漪终于忍无可忍,说道,“你和家丁丙好好过日子吧。”
“我知道你说这话时心在滴血我们来生再续前缘吧”翠花说完,扭动着宽厚的肩膀,跑了出去。
布勤实在看不下去百孔千疮的门框又被翠花撞出伤痕,只好掩面准确的说是一张脸印在了桌子上。他现在实在是不敢看甲定漪的脸,布勤长这么大还从没有这么怕过一个人呢。
甲定漪坐在他身边,说,“我可以先不杀段无颦。”
“真的”布勤瞬间满血复活了。
看到布勤的激动样子,甲定漪暗中捏了捏拳头。
“是先不杀。”甲定漪单手轻触桌子,毫不犹疑的说道,“我给他三天活命的时间。如果他真是摔傻了,我就饶他一命。若是像你说的那样,他已重生”
甲定漪没有再说,但布勤从他眼中看到了一丝冷意。
布勤现在也拿不准,段无颦到底是在装傻,还是真傻了他怨恨自己这么不了解笔下的人物,竟然连这也看不出来。
但还未等到三天,甲定漪和布勤,就有了一探段无颦真假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决定以后每天都8点更新了~
、提早出场的人物
段不沉关了段不移的禁闭,但只关了三天,他就被段不移放了出来。
翠花一边给布勤洗着澡,一边唠叨着,“给三爷你刷洗干净。今天可是有大人物要来,三爷定要打扮得花枝招展才行。”
布勤一边用毛巾在水下挡住关键部位,心里一边捉摸着这位“大人物”是谁。他不记得段无颦年幼时安排了什么大人物,而且听翠花的意思花枝招展,怎么听都像是皇上要来选妃的意思
虽然自己本来就喜欢男人,但正因如此,布勤写小说都小心翼翼的,不敢越雷池一步,生怕哪个读者在文下揪出作者是gay的事实,然后被挂论坛。
“翠花啊。”布勤问,“你说的大人物是谁为何要我打扮一番”
翠花去扯布勤挡在下身的毛巾,扯了半天没有扯动,方才答道,“云尊老人啊。大爷这次出门,回来的时候巧遇云尊老人,便请他回家作客。”
“哪个云尊老人”布勤诧异道。
“就是云尊老人啊。”翠花说,“听府里人说,老爷想让他收无颦小少爷为徒。但这回小少爷摔傻了我听说云尊老人收徒只看缘分,不分贵贱高低。若是他看上少爷你,将你收为徒弟,那可是天大的造化了。”
没想到翠花你这么衷心护主可惜布勤现在没有感动的功夫,因为他全心全意的在想另一件事。云尊老人确实是段无颦的师父没错,但段无颦遇到他时已经十二三了,也并不是在段家遇到的。
布勤觉得自己的穿越,明显扰乱了故事原本的进程,但还没来得及细想,他就被人从水里捞了起来。
看到甲定漪不善的眼神,布勤默默地将毛巾展开,以最大面积遮盖住自己的身体。
甲定漪拿过翠花手中的毛巾说,“你先出去吧,我来帮三爷擦身。”
见翠花出去了,布勤抱着膝,尽量将身体缩成一个球,背对着甲定漪蜷缩了起来。
段不勤从小衣食无忧,又不能行走,便很少出门见太阳。他的后背又白又细,仿佛一只白玉瓶,后颈上还有一道极为显眼的红印,正是前日甲定漪用棍子打的。
甲定漪看着布勤两个臀瓣挤出的沟壑,不自然的移开了眼睛。
“还不自己擦干穿上衣服”甲定漪将干毛巾扔向布勤洁白的后背,口气满是嘲讽,“还等着我来伺候吗段不勤大爷。”
知道他只会用棍子伺候自己,布勤当然不敢劳烦甲定漪。他也顾不上身上还滚着水珠,就连忙套上了翠花准备出来的新衣服。
淡蓝锦缎,上面团绣着变了形的莲花,滚着颜色更淡的袄边,衬得他一幅文弱不堪的模样。
但因为双腿不便,布勤吭哧了半天,只穿了条内裤。他也不准备再套裤子了,反正外面裹着襦裙,也没人能看到里面藏着两条大腿。
实在看不过眼,甲定漪一把抓起布勤半湿的头发,紧紧的盘城一个发髻,用玉钗别住。
布勤被勒得生疼,感觉自己眉梢眼角都被拉高了不少,这样下去一定不用担心长皱纹了,根本就是简易拉皮手术。
布勤一边偷偷拽着发迹边缘的头发,一边问,“定漪大人,不知有何事要吩咐小的”
甲定漪蹲在他身前,向后背着手,不耐烦的说,“还不快上我”
“这不好吧”布勤不管甲定漪看不看得见,连连摆着手,“小的不敢啊”
以甲定漪的崩坏程度,别说贼胆了,布勤连贼心都不敢有啊
“你到底不敢什么”甲定漪皱着眉,“你再废话一句,我就扯着你的头发将你拖到后院去。”
这是什么戏码我不记得有写过台湾言情小说啊布勤心中哀嚎,却也明白了甲定漪的意思,连忙连滚带爬的上了甲定漪的后背。
甲定漪背着布勤,心中却是不耐之极,要不是他也想到后院去,是不会特意来背他的。
甲定漪问道,“云尊老人是何人”
“你不知道吗”布勤有点纳闷,“你们应该人人知晓的啊。难不不成是因为你是个家丁,所以对外面的设定不太懂”
甲定漪憋了一口气,半天才说道,“我只出过段府几次,出去了也只是在镇子上走走。云尊老人的名号倒是听过,但他有何本事为何出名,我却一点不知。”
难得听到甲定漪憋屈,布勤心中爽快,却又不敢让他看出来。他便详细的给甲定漪介绍云尊老人。
在布勤的设定里,龙鼎这部小说有几位世外高人,都是传说中的boss或者武林带头人级的人物。这位云尊老人还未够格尊称世外高人,但他身份也算特殊,是一位世外高人的师弟。
尊老人本应是段无颦重生后的恩师,教授段无颦一身武功之后,却为保护段无颦而亡。段无颦为保师仇,不惜以一己之力,挑战四方门派。
“四方门派为何”甲定漪问道。
“四方门派是”布勤刚想为他解释,就见段不沉阴沉着脸走了过来。
穿越到小说里,布勤才真正体会到,名字对一个人性格的影响。
像自己叫布勤吧,就非常不勤劳,经常断更。可是段不沉的名字里,明明已经叫你不要沉着脸了,为什么每次见我都是阴沉着脸
布勤躲在甲定漪身后,将脑袋缩在他脖子后面,露出半张脸叫到,“大哥不,二哥。”
但明显此时段不沉并不关心布勤的称呼,而是皱着眉低声问道,“你来这里作甚”
“我不该来吗我不知道啊。”布勤探出头来说,“一早翠花就说要我梳洗打扮,要来见云尊老人。然后家丁乙就把我背过来了。”
“真是胡闹云尊老人也是你能见的还不快回去”段不沉一摆手,恨不得能扇出一阵风,将布勤吹回前院去。
甲定漪此时却开口道,“二爷,今天前院来人告诉我们,要三爷准备准备,到了中午便来后院拜见云尊老人。”
段不沉脸色更差,急忙推着甲定漪的肩膀,边说,“不要再说胡话还不快背三爷回去”
甲定漪有些迟疑,刚要转身,却闻一阵轻巧的脚步声,显是几个女人。三人向走廊望去,果见段陈氏领着两个丫鬟走了过来。
段陈氏步子轻巧,甚至带了分少女才该有的轻盈与快意。她自觉藏得不错,脸上还是一幅温婉样子,先向段不沉问了声好,便笑意盈盈的对着布勤说道,“三爷来得正巧,云尊老人正在堂里坐着呢。快快同我前去拜见他老人家吧”
“云尊老人乃是世外高人,不勤这副模样,又腿脚不便,恐污了他老人家的眼。还是不去添乱了吧。”段不沉回身对甲定漪说,“还不快背三爷回前院,莫要耽误了大夫人的事。”
段陈氏岂肯放他们走,便错身拦到门洞前,笑道,“二爷说的哪里的话都是段氏子孙,有何添乱一说二爷也说云尊老人身份尊贵了,他能屈尊来我段家,怎能还有避而不见的道理不知道的,还以为三爷才是真正尊贵的那个,请都请不来。”
布勤见段不沉还要争辩,一把拉住了他,说,“大嫂说的也有理,见一见也不会少块肉。二哥别担心。”
“还是三爷懂事。”段陈氏脸上笑意越发浓了,“二爷请,大爷在里面都等急了。”
段不沉与段陈氏前后走着,甲定漪隔了几米,背着布勤不紧不慢的跟着。
“看来你也不是想要逃得一干二净。”甲定漪低声道,“你也想见见云尊老人何样是否会收段无颦为徒”
“是啊是啊定漪大人料事如神。”布勤嘴上敷衍的说着,心中却是期待万分,倒不是他对这云尊老人是否会收段无颦为徒感兴趣,而是他笔下的云尊老人,胡子长得到了脚面。他每天还会用刨花水梳胡子,直梳得又滑又顺,飘逸非常,简直能给无硅油洗发水做广告。
他们这边慢悠悠走着,却不知道厅内,云尊老人已经早早坐定了。
段家以经商为生,但与普通商户不同的是,他们专做江湖人士的生意。江湖人士也是人,也需吃穿用度,不论大派小门,哪个不讲究排场面子。
排场面子就需要钱。大门派自然有很多富家公子前来投山,尊师重道自然金银少不了。除此之外,有些门派还自己有山有地,自己耕种或者租给农民。经商的门派也不在少数,但他们不可能将所有精力都放在经营上,就少不了像段家这种商家。
段不移就是出门做生意,回来时竟然无意中遇到了云尊老人,当下就请他到家中做客。做客不假,但更重要的是想让他收段无颦为徒。
可是没想到,一回到家,段不移就受了当头一棒段无颦竟然傻了但他还想一试,云尊老人武功高强修为深厚,万一教段无颦练了武,他的傻病能好了呢
好吃好喝的招待了两天之后,段不移便让人将段无颦抱来了,请云尊老人看上一看。
云尊老人摸着雪白的胡须,另一手展开,轻轻搭在在了段无颦的胸口。段无颦没见过这个白胡子老头,但看他摸着自己胸口,自己立马就感到胸口一阵温热,仿若夜里尿了床,捂着小屁股热乎乎的。
段无颦觉得好玩,想去抓那双青筋密布的老手,还口齿不清的喊着,“好玩好玩”
云尊老人趁着段无颦小肉手未到,就抽回了手。
“令公子真是天生奇才,归墟深似无底啊。”云尊老人颇为可惜的摇了摇头道,“可惜把头给摔坏了。”
云尊老人说这话的时候,甲定漪正背着布勤来到门口。
甲定漪未入门,而是躲在门外,侧耳听着里面的对话。末了,他紧皱着眉问道,“归墟乃何物”
、归墟
“你连归墟都不知道”布勤不敢置信的看着甲定漪,“那你这一身武功是怎么练的”
甲定漪面上毫无变化,但若是布勤此时腿有只觉,他一定疼得大叫起来。
布勤并不知道自己大腿已被攥得红肿发紫,还犹自说道,“你为什么会不知道归墟呢你学的哪方武功”
“那要问你了。”甲定漪说,“这不都是你笔下所写的吗”
你这个反派炮灰我哪会花精力去给你设定,布勤当然不敢这么说,他讪讪的点了点头,看在甲定漪眼里,却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甲定漪只觉一阵怒火涌上头顶,只因躲在门外,不能发作。他想了想问道,“归墟,指的可是练武的根本”
“定漪大人果然神思不凡”布勤赶忙拍马屁。
但显然是拍在了马腿上,甲定漪冷笑了声说,“哪里比得上你,随便写写画画,就能决定人生死。”
“不敢不敢。”布勤赶忙转移甲定漪的注意力,给他讲解上了这个世界的武学设定。
布勤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说道,“这是个架空武侠小说,自然整个故事都围绕着江湖和武学。”
“何为架空”甲定漪忽然打断他道。
布勤答道,“架空就是,不是真实存在的,而是作者大脑里想象出来的。”
“所以我所在的这个世界,不仅是个小说,而且只是你脑内的虚构”甲定漪面色如常,语气中却难得带了一丝软弱,“这个世界虚假得真是彻底。”
布勤此刻当然无心,也无胆去嘲笑甲定漪,而是难得劝解了一回,“架空并不是胡编乱造,起码是建立在真实世界的基础上。但是现实世界毕竟有死的规律在,但在架空世界里,我们可以做一切想做的事,只要符合架空世界的规则就行。”
“做造物主的感觉一定很好吧”甲定漪问道。
本来是很好直到遇到你这个隐藏boss,不去对付主角,反而专门爆我。
布勤当然不敢实话实说,他又回到了武学设定上,“练武呢,讲究外练力、内练气。那么各位就要问了,这气和力都从哪来,又要从哪去呢”
看到甲定漪鄙夷的眼神,布勤清了清嗓子。这是他养成的习惯,因为电视上的大人物,每次要说重要的话时总会清嗓子,久而久之,他也觉得说话前清嗓子能引起别人的注意力。
但在甲定漪眼里,他轻咳一声,不过是掩饰内心的恐惧和软弱。
布勤知道在甲定漪心里,自己肯定是战斗力为5的渣子,但他不知道的是,在甲定漪心里,他简直弱成狗。
于是弱成狗的布勤吐了吐舌头,接着说,“力由气发,如果只练得一身肌肉,但没有气去催发,不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充气娃娃。”
见甲定漪挑眉,布勤知道自己又用错了比喻。
“充气娃娃,就像是木桩。”布勤解释道。
谁家会把木桩放在床上,抱着睡觉,还那啥啥完了又那啥啥又不是狗。
但布勤知道,他若是说了充气娃娃的实际用途,定然又会招来甲定漪的嘲笑。
于是他又清了清嗓子,接着说,“力好练,经常干活,有了武功招式,自然就能练力。一个人的力,是基本恒定不变的,大家相差都不太多,到达一个极限,就不会再上升了。真正让练武之人分出高低上下的,是气。”
“气很虚无,看不见摸不着。”布勤说,“但是气的修炼,是无穷无尽没有巅峰的。只要你肯练,就可以一直提升你的气。”
甲定漪问道,“这么说来,炼气不分天资高低只要努力,便可登顶”
“当然不是了就像这是个看脸的世界一样。”布勤说,“气可以一直练,但却不一定能存住。”
“存气的地方,便是归墟。”甲定漪恍然大悟。
布勤赶忙拍马屁,“定漪大人果然天资聪颖确是如此。这世上不论男女老少,是否学过武,都有归墟。归墟在胸口的位置,但若是终生都不习武,那归墟就不会开启。”
“归墟,乃是归为虚无之意”甲定漪竟然难得面露赞赏之意,“你确是博学多才。”
“也不是了”布勤不敢居功,说道,“归墟是我世界里的神话传说,与昆仑相对,一个是世界的起源,一个是世界的尽头。”
“昆仑归墟那么你设定的有问题。”甲定漪说,“你说气入归墟,归墟乃是藏纳气的地方。那么气从何处而来来自本身还是外在”
甲定漪这么一问,还真把布勤问住了。他没想到甲定漪不仅心狠手辣,而且智商超群,简直就是高智商罪犯的领军人物。
“当然、我当然设定了啊”布勤一不小心,就提高了自己的声音。
他这边声音一大,自然引起了堂内人的注意。
段不移洪声问道,“厅外何人”
“大哥是我段不勤。”布勤推推甲定漪,让他背着自己出去。
段不移与云尊老人坐在正中,段无颦正被段不移抱在怀里。
段陈氏和段不沉早他们一步进来,此时已经落座。段陈氏笑道,“三爷也真是,到了门口也不进来,莫不是我请了一次还不够,还要再请第二次吗”
布勤有点舌拙,就听甲定漪说道,“禀老爷夫人,三爷说他在家中最末,听得府里来了尊客,虽有幸前来拜见,但没有大爷的传召,他不敢贸贸然进来,怕打断了老爷们说话。大夫人体谅三爷腿脚不便,让小的背着跟在后面走。大夫人健步如飞,只怪小的体力不好,跟不上,这才错过了进屋的机会。”
要不然说过,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斗成了小霸王,更是其乐无穷啊。
段不移点了点头,没有再深究此事,说,“这位是云尊老人,还不快来拜见。”
段不勤不能站立,只能由甲定漪扶着,给云尊老人行礼。布勤靠在甲定漪身上,由他架住自己,一同鞠躬。
布勤抬头一看,却是大失所望,这个老头长得平凡无奇,胡子虽然雪白,但只到胸口。布勤心想,许是早见了几年,所以胡子还没长够。
云尊老人见布勤面露失望的神色,不由得笑道,“段三爷面色有异,不知有何见教”
“不敢不敢。”布勤连忙摆手,却险些摔了个跟头,幸好甲定漪及时抱住了他。他也双手抱住了甲定漪的腰。
竟然这么精壮。布勤双手搂着甲定漪的腰,不由得有点心生荡漾,这可是他人生第一次抱壮汉,虽然壮汉时刻准备要他命吧。
被甲定漪扶着,坐到了最下首,布勤才说,“云尊老人和我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他是实话实说,但云尊老人听了却是一皱眉,问道,“莫非段三爷曾经见过在下我瞧着段三爷有些面善,却实在想不起来了。”
没见过,绝对没见过。布勤心想,这个云尊老人倒挺喜欢攀关系,可惜攀了个炮灰。
“云尊老人说笑了,三弟他身体残缺,不能行走,自小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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