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抑郁症?
曾经那么遥远,如今却真实地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余生几乎要崩溃。%し
端木离扶着她,轻声安慰:“小生,你不要担心,我一朋友是心理医生,我已经联系过他了,大概后天就能赶到,放心吧,安安一定会没事的。”
初见左君迟是在第二天的午后,有些意外,比端木离说的时间提前了一天。
枣红色的围巾,黑色的羊绒大衣,灰色的毛衫,黑色的西裤和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初次见面余生便将他从上打量到下。
十年前,她见过一个跟他相貌一样的男人,也许他们是一个人,也许不是。
“左先生想喝什么?茶还是咖啡?”余生轻声问。
“白开水就行,谢谢。”左君迟的声音很特别,略带沙哑,但不同于感冒嗓子发炎之类的沙哑,这种沙哑应该是本音。
余生去倒水,左君迟快速地将客厅扫了一遍,总结了两点,小--不及他住处的洗手间的一半,布置巧妙--这倒符合一个摄影者的身份,眼光独特。
“谢谢。”左君迟接过水杯,放在茶几上,“余生,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
“当然,当然可以。”
“余生今年多大了?”左君迟问。
余生愣了下,“二十八了。”虽然按照中国人的传统只有过了农历生日才算真正的二十八岁,可公历已经是2015年的1月17日了,算是二十八岁吧。
左君迟的眉毛微动了一下,问:“二十八?”
“是。”
“余平安呢?出去了?”左君迟终止了这个话题。
余生望向房门虚掩的卧室,微微笑了下,“在睡觉,用不用我叫醒他?”
“不用,我今天就是先过来看看,你的房子太小,不方便我工作。”说着左君迟从大衣内侧口袋里掏出钢笔,在茶几下随手抽出一本杂志,“沙沙沙”地写了起来,“这是我的住处,还有电话,下午你收拾好给我电话,我让人来接你们。”
他写的时候余生就在看着,那个位置她知道,是l市最高档的别墅区,说是别墅区其实也就三栋别墅,业主身份均不明。
余生慌忙说:“不,不,不用接,我跟安安打车去就行,那个地方我能找到。”
左君迟看着她,拧上钢笔放进口袋,起身朝门口走去。
“我送你。”余生快速起身去开门。
左君迟跨出房门,走了几步停了下来,头也没回,“余小姐知道我在哪儿住?”
余生一愣,就见他已经下了一阶楼梯。
是啊,三栋别墅,三个出口,哪栋才是他的?
但她没问。
“下午四点,麻烦左先生了。”
左君迟回到了楼下的车子里,点了支烟,抽了一口,靠在车座上慢慢吐着烟雾,歪头瞥了眼后座假寐的男人,“她过成这样,你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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