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事情办的怎么样”
贝阿朵莉丝心满意足带着夜生活用品(眼罩和抱枕X2)回来时,崇已经坐在沙发上有一段时间了,贝阿朵莉丝的生活习惯和安洁莉卡似乎是反着来的,她白天多处于休息状态,也就是待在房间里除了吃饭外就不动弹,而晚上则生龙活虎,索性的是并不吵闹
“没,太年轻了”
安洁莉卡——26岁,贝阿朵莉丝——21岁,相比之下,奥莉实在是太年轻了,甚至只比崇大上最多一年而已,这样的人即便再如何优秀,他也不怎么想用,毕竟,他又不是拿人来当景观摆设的类型
“是吗,啊,说起来这个给你,在路上拍到的好东西哦”
贝阿朵莉丝环手思索片刻后,便一脸坏笑的从口袋里将一张照片扔给了他
“城市风景吗”
崇不疑有它,随手便接了过来,看了一眼后,便陷入了片刻的沉默时间
“……个人的爱好或是私下生活之类的,我倒是不怎么感兴趣”
崇在心里默默将奥莉划到了另一个分类后,便果断将这张照片撕掉了
“而且偷拍不是什么好习惯”
“咱以为是风俗店的小姐来着”
贝阿朵莉丝咧开一排尖牙笑道,崇倒也随着她去,性格怪癖的人,他也见过不少,这样的其实还算省心
“说起来,咱有个见面礼其实一直没给老板你看过来着”
贝阿朵莉丝从沙发背后提出一个大大的包裹,并从中慎重的取出了一把镶嵌着白银色宝珠的、几近完好无损的镰刀
“这可是相当贵重的圣遗物啊,是咱偷偷藏起来的,对于魔术师而言价值可是倾城级的”
圣遗物,既是曾在神代中所流传的、其中某位英雄人物的持有物,随着时代的更替而同样也带有了神性,像这样完整的,崇实际上也是第一次见
“你还真大方,确实,在魔术师的世界里,这样完整的圣遗物足以换来对方的一切”
无论是用作于魔法道具还是仪式核心,都确实有着倾城级的昂贵价值,尤其像这种完整的兵戈,更是能直接用作于是武装,贝阿朵莉丝出手真不是一般的阔绰
“老板你似乎打不起什么劲啊”
“因为我几乎用不上,我不是正规的魔术师出身,对这些道具的需求也很小”
而且崇其实不太相信外因能起到的作用,像这种被人称赞的武器,在他眼里也不过是高一等级的工具罢了,而工具是靠不住的,只要主人死了,真正能殉主的工具很少很少
“你还是留着,以后去跟别人换更有价值的东西比较好”
“老板你还真是越来越让咱钟意了啊,既然这样的话,那咱以后再想着换些好东西来”
贝阿朵莉丝脸上又诡异的飘起一朵嫣红后,也顺从的将圣遗物收了起来
(这样的话,要试着去求下舅舅吗)
虽然军部其实是一盘散沙,不服从调遣的人很多,但起码舅舅他坐了那么多年名义最高长官的位置,受过其恩惠的人不少,不过这样会落人口舌,对他又实在不怎么好,毕竟再过几年就能安安稳稳的退休了
“想着想着头又疼起来了……”
贝阿朵莉丝已在将包裹随便一扔后便回房了,毕竟已过了深夜,一般人都是时候该睡了
他又想起今天朋也发来的短信,询问他明天周末要不要一同出门,往常的话,他一般都会选择答应,不过现在时局动荡,况且他本身就是刻意让阳平去约的人,若是他去了,岂不是白费功夫
其实说实在的,他是想过让阳平就这样找个女朋友,反正时崎狂三无论素养还是长相都算是上等,而且还是个几乎不懂什么人情世故的闺中小姐,卖个人情给她的话,日后真有那个想法其实会轻松不少,然而……唉,春原阳平这个存在足以将印象分扣至负数
所以女朋友什么的,真不能找这样的上流,还是日后随便凑合着给他物色个吧……反正最低的底线还是有的,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阳平去找“主动接近他的女人”这类
(……等等)
他记得资料上有说明,吉斯塔特的七战姬个个容姿出众,而且都是贵族领主出身,讨得他人欢心的办法,按理来说应该学过不少,若是结云风月借着机会来上一出美人计,找他身边人下手的可能性实际上不是相当大吗?
实际上这只是无来由的猜测,但崇却越想越觉得有这可能,哪怕只是十分微小的火种,他也绝不能任凭其燃烧起来
“……这事不能拖,明天就要见面交代清楚这件事”
他了解结云风月,更了解春原阳平,一个能打,一个会挨,他若是不提醒一句,后者的智商毕竟摆在那里,即便有心,也很容易陷入温柔乡里
于是他便发了条短信给朋也,询问其明天几点在哪见面,顺带暗暗记住明天打个电话给朋也提醒他起床,以免到时手忙脚乱不看手机便冲出门去
发完信息后他本想顺势就这样去休息,未想回信居然很快的便收到了,崇有些疑惑,现在都已经凌晨了,虽说明天不上课,但这么晚不睡觉还真不是朋也的性子
“明天早上8点在学校旁边的广场前集合,崇你也来吧”
“那你怎么还不睡”
崇记住了时间和地址后,便发了条短信过去问情况
“阳平说要庆祝,所以在他家玩到现在”
原来如此,不过印象里阳平那边的宿舍晚上是禁夜闹的,舍管居然能容忍下来吗
“还有,阳平刚才被隔壁的橄榄球队拖出去揍了”
意料之中,这样才是春原阳平该遭遇的事
“既然如此,你通知阳平,叫他最近小心点桃花运”
既然朋也还醒着,那就让他去帮忙照看好了,虽然口头上和自己一样不饶人,但朋也的话,是能够放心托付这种事的
“明明提供了一个机会?”
“将那当成是补偿也许会好一点,因为抹杀掉了“偶然”的可能性”
“是最近你出了什么事吗”
“我只是不希望你们出事”
一点点也好,那是他自己所构建起的一丝小小幸福,但从小到大总是有会将辛辛苦苦堆砌成的沙堡给推倒的坏孩子,过往数十载的隐忍,而后一口气将其解放出来的后果就是如此,某些脆弱的身边物,精细的像是被风吹一下便会破碎似的
(我希望我能够将你们称作为是“朋友”的那天永远不会到来)
我一直都在小心翼翼,唯恐我所种下的苦果有一天会在我身边悄然发芽,我见过许多那样的人,因重要之物被摧毁而拴上了仇恨的锁链,连一点自由都没有
———所以我渴望,渴望你们唯一的怜悯便是不去越过那条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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