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落公子,又见面了,上车吧!既然他们不想继续保护你,就让他们走人,怎么样?”本来没有多大的感觉,现在看到眼前的男人,居然有种楚楚可怜的意味。【】
“好,公子请!”这话完全是把眼前的人,当成是朋友!更像是自己人。篱落的心里一阵开心,他还以为这一路就只能这么赶着到金陵。忽然有种不太想去金陵见那人的感觉,怎么说呢,在没遇上眼前的人之前,他的身份摆在那里,没有主动权和决定权,如今,他总觉得自己应该寻求自由。如那首曲子一样,笑傲江湖不必,自由的去做他想做的事。
“篱落,别以为我家主子稀罕你,你还敢跟人跑了,你不管跑到哪儿,都逃不出我家主子的掌心。”护卫首领,直接下了狠话,这次事情要办遭了,他们的下场也会很惨,至于篱落,虽然不会好哪儿去,可肯定比他们好。公子在意的是他,同样也在意他跟别人的事。
“小~简!”不怒反笑,这才刚出洛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护卫脑子没长好吧,居然口处狂言,“我不想听到苍蝇的声音,”蚊蚊嗡嗡的烦人。
扶完公子上车,小南也坐在马车外,跟车夫一道。
“我们先走吧!”率先开口启程,她一点也不怕某人跟不上,以他的身手,肯定追的上来,而且那帮护卫,也没什么本事。
“~~~”内心一阵焦急,公主怎么能这么对他!薛简之一阵愤愤不平。多说女人的心情就像是海底针,这公主不就是吗?偏偏他这个家仆的命运就只能握在公主手里。
几个护卫倒是想追,可一下子被点了哑穴,他们还没怎么动手,就被定住了,拿眼神怒瞪眼前的男人,偏偏他们不是他的对手,现在还被对手困住。眼睁睁看着他解开马匹上的东西。
“瞪我也没用,要是我家公子生气了,你们的舌头都不用留着。”没杀他们是轻的,暂时也是略作惩罚,给马匹解开套子,拍着马屁股让它们自由,至于这最后一匹,就是他要借用的,一身轻松翻转到马背上,看着和煦的太阳,快接近午时了。笑着调侃如蜡烛般站定的几个人,“穴道两小时后会自动解开!”便一扬马鞭绝尘而去。
恨恨的瞪着眼前那个远去的背影,他们一定要报仇。一定要给主子报信,收拾这两个人。
相较于安平公的悠然自得,南山寺内,不知绿芙一脸担心,将公主的信让人快马加鞭送进宫,也让薛少将军的人牵着几条狗在外面守着。只是看到无悔大师一副非常难看的脸色,她更加无语了,“无悔大师,现在公主已经离开,若是你都不配合,万一露出马脚来,不仅我们这帮人,就连南山寺也逃不了干系。孰轻孰重,无悔大师不会不知道!”他们如果自己都不先镇定下来,又如何让别人相信公主在屋子里为御靖皇朝祈福!
不是不配合,他就知道,安平公主,每一次出现在南山寺,都不会有什么好事,好了,预言成真。接近午时,他只能告辞,先回禅房用膳!
看着远走的无悔,看来公主的离开,的确让无悔大师生气了,不过看他保持平静的面孔离开,想来他是会配合的,转过身来,对着佛像祈祷,“请佛祖保护公主,能平安无事的归来。”公主以前虽玩劣,只是现在,已经变了许多,只有公主平安,大家才能都好好的!
带着一脸的郁闷,从公主住处,一路直奔住持所在。刚开始他还能保持平静,那是给让别人看的,只是现在,他却保持不住这种态度,既然是逃离出去的,为什么还要来南山寺祈福,这是滑天下之大稽!祈福,简直就是讽刺!“师傅,安平公主~”
“为师知道了,无悔,是为师教育失败,”都说是驱除七情六欲之外,才能到这个境界,他本以为无悔离此不远。只是,他却还是一个凡人的情绪,“安平公主的事,为师已经知道,凡事随缘,莫要强求,既然已经如此,就好好维持好祈福的事。院里人多眼杂,可别出错了。”不说公主在南山寺离开,本身就是南山寺的失职,若出现其他什么,他们就更难逃其咎!“阿弥陀佛,吉人自有天相,既来之,则安之!”
“师傅,弟子明白了!”不得不说,师傅的话总能宽慰他,安静的离开,只是对安平公主,又多了几分厌恶。身为皇室公主,明为祈福,实则为私事离开欺瞒世人。从小的说是欺骗,从大了说那就是没有遵循圣旨。
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安小柔没觉得难受,只是有些迷糊了。昨晚没睡,又走了这么大半夜加大半天。倚靠在马车的一侧,缩着身子,睡意朦胧。
“公子累的话,就先歇着,等到了镇上,我叫你!”体贴的移开案几,放在一旁,篱落看他疲惫的模样,有些担心道,“公子不介意的话,盖着这个吧,”这个毯子,是小南准备的,不过也是他用过的。
“嗯。”声音轻轻的,安小柔是累坏了,不是她不想设防,却还是被自己累的困了,自然而然就想睡,“你忙…你的。”呼吸也慢慢放缓,就在折磨斜靠着窗边,嘟着小嘴睡着了。
马车赶得很稳,不用篱落担心,他收拾完桌子上的东西,拿着薄毯给公子盖上。之前的那一对视,已经让他明白,自己跟他是差别,只是没想到,公子居然会救他,如今,他也不想去金陵见那人,跟着眼前的公子,自由的生活也不错!如是想着,也就有了这个打算和计划。
“公子!?”没了公主的说话声,薛简之有点担心,才叫了一声。
“嘘~”转回头看到公子没被吵醒,才揭起车窗上的纱帘,对着他的仆人道,“你家公子睡了!”篱落也不敢大声说话,吩咐小南和车夫,赶车赶稳些。
透过格子车窗,看到倚靠在车箱里的安平公主,对着篱落这不知底细的陌生人,她倒是睡得安心。说不累,倒也不可能。昨晚至今,公主就没有休息过,一路跟着他从南山寺到官道上,走了也算是半夜半天,现在睡下,恐怕一时还醒不来。“停车,我坐马车。”没有任何的迟疑。就算公主放心篱落,他也不放心,不受在公主身边,他就算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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