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霆回以讥笑,“你就是不敢,你要是有种,像你这样的年纪,早就去当兵了,而不是在这儿穿着拖鞋短裤,肆意侮辱一个为了国家安全,抛头洒血的女大学生。”
“如果说她不配当大学生,那在这儿的所有人,连当人的资格都没有。”陆北霆冰冷的视线扫视着四周,“xx地震的时候,她救了上百人,差点失去一条腿,你们呢?你们在哪儿?”
“甚至之前成为卧底,为拯救拐卖少女,以身犯险进入敌方,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呆了近一个月,这期间,吃的是生肉,喝的是没有净化的污水,那时候,你们又在哪儿?”
“在这儿瞎嚷嚷,知不知道你们已经犯了侮辱罪?”
陆北霆身体微微前倾,“我妹妹做的本来就没有错,如果人人都冷血,见到抢劫坐视不管,那还有人性可言吗?”
“什么不是故意偷钱的?逼不得已就能做犯法的事吗?按照你们这样的逻辑,以后要是没人生活下去,大家是不是都可以去抢劫?这话亏你们说得出来,脸呢?把社会秩序置于何地?”
幽沉凛冽的嗓音掷地有声,嘈杂的四周,瞬间安静下来。
那个年轻人脸色涨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陆北霆冷笑一声,走到一位老人面前,“你儿子会抢劫,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母亲,儿子做错事不先自我反省,倒先想到找别人的麻烦,那个撺掇你来这儿的人,给了你多少钱?他是不是还跟你说,陆家丢不起这个人,最后肯定会私下找你们协商?”
“老太太,我现在就告诉你,不可能的!我妹妹做的是见义勇为的事,我为她自豪,协商不可能,给钱更是不可能。”
“摆灵堂是么?你们要是敢摆,我就敢让人砸的一丝不剩。”
“你……”老太太心虚,被堵的一句话说不出,只能手捂着胸口,假装犯病。
周围的记者从陆北霆的话里,听出了内幕,话筒纷纷指向那个老太太,“陆总刚刚说的是真的吗?什么人撺掇你们来这儿闹事的?”
站在老太太旁边的死者兄弟阴冷着一张脸,愤怒一吼,“陆北霆,你妹妹把我弟弟杀了,就应该坐牢,你们陆家也应该赔偿我们,你们要是不给我们一个完美的交代,我们跟你们陆家没完。”
“你威胁我?”陆北霆嘴角一勾,对记者说:“麻烦你们帮我记下这句话,以后我,还有陆家任何一人出了事情,跟他们肯定有关。”
“放屁,陆北霆你别狡辩,现在你们陆家做错了事。”死者兄弟光头一个,头顶还纹着一个老虎头像,身穿短袖和短裤,脚上一双人字拖,小腿肚那儿有个蛇形纹身,看起来十足十的小混混。
“坐不坐牢,你说了不算,得警局给结果。至于赔偿,抱歉,我说过了,一分钱都不会给你们。”月凶前还有粘着烂菜叶,陆北霆轻描淡写地拍去,举动之间的鄙视毫无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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