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昏迷的这个期间,已经对掉在洗手间的刀做了检测,上面并没有留下任何指纹。
所以光凭宫词灵一张嘴说的话,根本不足为信。
宫词灵嘴唇哆嗦着,目光移动,扫到戚婉时,故意瑟缩了下,“陆伯父,我的伤口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况且,受伤的是我,凭什么还要我拿出证据证明?”
陆既明神情冷肃,微微皱紧的眉宇,冷硬深刻,更添几分威严。
“依照法律规定,谁主张谁举证。你既然说戚婉要杀你,那么你就必须得拿出证据来。如果无法证明,我陆家就可以反过来告你污蔑。”
宫词灵本就煞白的小脸又白了几分,她靠在张敏之怀里,“不是还有刀吗?那上面有我的血,刀是戚婉拿的,应该也有指纹。”
“妈,爸!”宫词灵低声哭泣,张敏之抱着她,脸色十分难看。
一旁的宫元正神情黑沉黑沉,愠怒积发,冷声回:“词灵,刀上没有指纹。”
宫词灵哭得满脸泪水,闻言,拔高嗓音:“不可能的!”
转而想到什么,愤恨地望着戚婉道:“肯定是她擦掉了,她比我后出来的,我跑出来后,谁知道她在洗手间里做了什么?”
“对,就是这样。她早就预算好了,洗手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用刀扎上我后,我肯定会往外跑,一往外跑,她就有时间毁灭证据。”
“爸,妈,你们一定要替我讨回公道啊,要不是跑得快,这会儿你们估计已经看不到我了。”宫词灵浑身发抖着,情绪异常激动。
陆北霆冷哼一声,紧绷的颧骨微抖了抖,“如果按宫小姐这么推理,我这边也可以说是是宫小姐自己扎自己,故意陷害婉婉的,毕竟当时洗手间只有你们两个人,谁也没看到当时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果是我自残,那么刀上应该有我指纹,可现在却没有,这说明什么?北霆哥,戚婉是你老婆没错,但你也不能为了维护她,而是非不分啊!”宫词灵眼泪不停地掉,无比的委屈。
“就是,难不成我家词灵自己刺伤自己后,还当着戚婉的面把指纹擦掉吗?这不是太可笑了吗?”张敏之讥诮地接话,那看着戚婉的目光阴冷怨怒。
宫元正一直在沉思,听到张敏之这么说,立即问:“戚小姐,词灵有擦掉指纹吗?”
戚婉摇头,当时宫词灵刺伤自己后就冲了出去,她手上也没戴手套,按理说不可能没有指纹的。
“既明,这个足以证明不是我女儿自残,而当时洗手间内只有她们两个,唯一的可能……”
陆北霆打断宫元正的话,“宫伯父,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她们两个离开后,有人偷偷地进过洗手间,把刀上的指纹擦掉了。”
“至于这个人是谁,又是谁事先安排的,把洗手间走廊的监控调出来,不就知道了?”
文茵拍了拍手掌,“对啊,我这就去让酒店的人把监控调过来。”
宫词灵嘴角几不可查的扬了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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