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茵呵呵两声,“门当户对的女人?像宫小姐这样的?目中无人,嚣张跋扈,刁蛮任性,走到哪儿,张扬到哪儿,恨不得让每个人都知道她是你徐伯的女儿。”
“而且,据我所知,宫家在发家之前,往上数三辈,也就是个在工地干活的泥瓦工吧,我不知道你哪来的优越感瞧不起我儿子女朋友,你的眼睛怕是被你那满面肥肉糊住了吧?人伦道德,是非黑白都不分了。”
“再退一万步说,这是我陆家的私事,哪轮到你一个外人来置喙?我儿子女朋友怎么样,我们心里清楚,用不着你们替我陆家鸣不平!一副义正言辞,为我陆家好的嘴脸,明显就是嫉妒而已。”
徐伯肥腻地脸涨成猪肝色,垂在身侧的手攥得死紧,龇着牙,一口发黄的烟渍牙,丑陋不堪。
文茵嫌弃地撇开眼,往里走了两步,严厉地目光如x射线,扫视着宫词灵,令宫词灵头皮发麻,直咽口水。
“你……我……伯母,这戚婉最会假装,在你们面前一副面孔,在我们面前又是一副面孔,你不要被她蒙骗了。”
“打扮得倒是挺温婉的,里子却跟大街上爱嚼舌根的泼妇没两样。你的耳朵是摆设么?没听到我刚刚说这是我们陆家的私事啊?”
文茵傲娇地昂起下巴,走到戚婉身边,握住她的细嫩地手,“戚小姐是名牌大学毕业的,还是优秀的人民教师,宫小姐你是么?不是,你那什么艺术学院还是你宫家花钱买进去的,后来还没读完,连个证书都没达到。”
“戚小姐在教书育人时,你又在干什么?领着你那群姐妹跟人撕逼吧?就你这种空有外表,脑子进水的千金,跟戚小姐简直没有可比性。但凡是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谁好谁坏!”
“哦,你眼睛被你脸上厚厚的粉底糊住了,应该连基本的分辨能力都没了,只会凭着自己的臆想,说着毫无根据的白话。”
宫词灵从未被人这样教训过,心中的不甘与气愤如疯长的野草,迅速蔓延开来。
更让她无法的接受的是,一向对她和颜悦色的文茵竟然说出如此难听的的贬低话语。
她紧咬着牙关,牙齿磨得嘎吱响,张了张嘴,打算要骂回去,徐伯猛地扯住她的手臂,将她拽离了病房。
一旁的宋桂英目瞪口呆,婉婉的男朋友妈妈口才真好啊,骂人都不带停顿的,砰砰地跟机关枪一样,完全不给人说话的机会。
宋桂英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文茵摸着脸,“哎呀”一声,“好久没这么说了,还挺爽的。”
戚婉:“……”
看来上次陆北霆说文茵年轻时凶名在外并不是夸张的。
就她刚刚那势头,再来两个人都说不过她。
“你母亲怎么样了?”icu病房是无菌的,进去的话要换无菌服,比较麻烦,文茵就站在外面,隔着玻璃朝里看。
“穆先生说,如果妈妈晚上不发烧,明天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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