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婉想扶,没来得及。
眼见宫词灵还想抬脚踹他,戚婉打包保温盒,照着她头顶浇了下去。
保温桶是从家里带来的,里面的粥是温的,有些许的烫。
突然来这么一下,宫词灵凄厉地惨叫。
抹着顺着头发,缓缓下流的黏腻白粥,小脸变得狰狞,怨怒地盯着戚婉,想发作,却瞥见宫家管家出现在病房门口。
凶狠的神情顿时变成委屈,眼睛跟着一红,“戚小姐,我哥哥撞了你妈妈是我哥哥的错,跟我又没有关系,你为什么要把怒气发到我身上啊?”
“我知道我之前得罪过你,可我已经跟你道歉了啊,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刁难我?”
“我今天来,真的没有任何恶意,只是来给你们送赔偿金的,你为什么一句话都不听我说,就把滚烫的粥水颇我身上?”
宫词灵皮肤娇嫩,这会儿整张脸都微微泛红。
她双手摸着自己的脸,看着戚婉的眼神,满是害怕,像个被欺负得非常凄惨又孤立无援的可怜儿。
宫家管家脸色阴沉,紧拧着眉宇,不悦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徐伯,你去哪里了?你再来迟一步,你可能就见不到我了,她们俩合起伙来欺负我,你看我的脸,是不是要毁容了啊?”宫词灵埋在宫家管家怀里,哭得好不伤心。
“她撒谎,明明是她……”这个男人,衣着不凡,虽然肥腻,却自带领导的威严,宋桂英怕戚婉吃亏,急切地想要解释。
戚婉却打断他的话:“宋阿姨!”
这女人,想哭就哭,装柔弱真像一朵小白花,凶狠起来又像母夜叉,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戚小姐,我家小姐的脸是怎么回事?”
“我浇的。”戚婉冷冷地看了眼正冲她得意笑的宫词灵,讥笑一声:“徐伯,宫小姐什么性子你应该清楚,既然是来道歉赔偿的,礼貌语气就应该好一点儿,而不是颐指气使,好像是施舍一样。”
“况且,求人的是你们,不是我,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应该诚心一点。徐伯是没看到您女儿刚刚那高高在上的样子,以为自己是观世音呢,谁见了都要拜一拜。”
“现在,我就明确的告诉你们,想要私了,不可能!我妈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什么时候她脱离了危险,这个案子就什么时候开始审,在这之前,你的儿子怕是只能先屈居拘留所了。”
戚婉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宫家管家听着,脸越来越黑。
“戚小姐,与人为便,就是与自己为便。这件事确实是我儿子做错了,但他已经认识到错误了,现在正在拘留所积极改正。至于你妈妈,我宫家保证,一定会尽全力医治。当然,该有的赔偿也不会少。”
宫家管家说完,推开宫词灵,质问她:“戚小姐说的都是真的?”
宫词灵当然不会傻到承认,通红着眼,无比伤心:“徐伯,你是宫家人,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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