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方圆紧张的问她怎么会和自己走散,映雪叙述了当时的状况,才知道李月清搞的鬼,“我说她怎么那么好心,带咱们走小路下山”白方圆气愤的要去找她算账。【】
映雪拉住她,“圆圆,冷静一点,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不想跟李月清计较,第一次,她忍让。
她有自己的原则,第一次忍让是大度,第二次忍让是宽容,如果还有第三次,我会让你把前两次的亏欠,都吃回去。
白方圆生生的咽下这口气,却是怎么也不明白李月清为什么这么做。
住在她们对面房间的李月清,听到楼道里有声音,就打开门看看,对面的房间始终没有动静,让她忐忑不安。
同住的女孩以为,她在等男朋友,打趣了两句,就睡了,爬山实在太累。
直到深夜,对面的房间,才传来开门声,李月清快速的起床,悄悄的打开门缝,看见一个男人的背影。
怎么会有男人
其实李月清的心里是害怕的,她只是想让陈映雪倒霉,吓一吓她。后来听同学说山上的夜里很冷,可能会冻死人。心里害怕的要命,如果陈映雪出了意外,自己就是凶手。凶手这个词蹦出来,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躺在床上,毫无睡意,直到再次听见对面传来的开门声,她跳起来,跑到门口,透过门缝,看到白方圆,她的心,才放下来。
白方圆和陈映雪是朋友,如果找不到陈映雪,她肯定不会回来。不过仍然不放心,站在门口,悄悄的向外看,直到看到陈映雪拿着一个盒子走出来。
李月清的心脏,逐渐恢复平静。看到陈映雪磨破了裤子,擦伤了膝盖,愧疚自心底传来,做了这样的亏心事,自己心里也不舒服。
看她回来,终于安心了,累了一天,紧张了一天,终于,可以踏实睡觉了。
映雪冲了个澡,灰头土脸的她,顾不上膝盖的伤口,冲了澡,才觉得舒服。一向爱沐浴的她,哪受得了浑身脏兮兮。
想到郑北齐满是血迹的鞋,虽然深夜,却也打电话问前台,要了针线包,和剪刀,从自己随身带来的衣服里,拿出一件黑色的风衣,用剪刀剪开,一针一线的做鞋。
郑北齐脚的尺寸,刚刚替他清理伤口时,估个大概,用着不太顺手的针线,细细的缝起来。
圆圆看着映雪竟然在做鞋,好吃惊,现在的女孩子,可没有几个人会做鞋子,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手工做鞋
凑过去,问映雪,“你这是给谁做鞋呢”时间很晚,映雪显然在赶工,双手飞快的穿梭,目光始终没有从鞋面上移开,“郑总背我下山,脚被铁丝扎伤,我想给他做双鞋。”
布鞋透气,对伤口愈合有好处,况且,占满血迹的鞋子,郑总穿着也不舒服。所以,映雪想着给他做双鞋。平日,经常给爹爹和哥哥做家常穿的鞋,所以,这个对她来说,轻车熟路,一个时辰,两个小时就可以做好。
白方远从会议室出来,才看到妹妹给自己打了好几个电话,拨回去,才想起来,电话那边,现在是深夜。
看了看记录,圆圆一个小时给自己打了好几个电话。这个不惹出点麻烦,就不消停的妹妹,有要紧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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