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泽的问题刚一问出来,这男的脸色立刻变了,黑着脸就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别以为有两个臭钱,就不把别人当人看,我弟弟当警察那是非常认真,也是非常忠诚的,污蔑一个死人,你有意思吗你!”
夏成泽不动声色,倒是付柏宇一步上去就要拎着这个男人。
幸而,夏成泽一只手拦住了他。
“我只是问问,也没有说一定有这回事。”夏成泽看向这个男人,略带笑意道。
那个中年男人还想开口骂,他旁边的女人,也就是他老婆突然就拉住了他的衣服,一开口就堵住了他的嘴:“得了,别给你弟弟洗白了。”
“你啥意思你,造反啊!”男人白了一眼自己的老婆,看上去就要在夏家大闹一场了。
他老婆也不甘示弱,哼了一声,骂咧道:“哼,老爷子那个时候看病的钱,你买房子的钱,还有司徒家这么几个孩子上学的钱,哪里来的,我们心里都清楚!没错,他却是是司徒家的大恩人,整个司徒家,能过上今天的太平日子也确实是你弟弟的功劳,我们都不会忘了他。”
“那你还在这里放什么屁!”中年男人听到老婆一直在说弟弟的好,气也就消了一半。
女人甩了男人的手,一跺脚:“可是……”
“可是啥,可是!”男人眼珠子一瞪,显然是不想让自己的婆娘,继续说下去。
女人话到嘴边,也就不敢说了。
夏成泽给付柏宇使了一个眼色,付柏宇走到那个男人的身后,拉着他的胳膊道:“我们出去走走。”
中年男人诶诶了两声,还没有对自己的老婆嘱咐什么,就被付柏宇给拉了出去。
客厅里就剩下了司徒难的婶婶和夏成泽。
夏成泽从沙发边上,拿出了一个盒子,放在了茶几上,然后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坐。”
这个婶婶,手指头紧紧地交叉在在一起,也不敢看夏成泽,更别说坐在那张沙发上了。
夏成泽一笑:“放心,我只是想更了解一下司徒难,我的孩子在他的手上,我得想办法救出我的孩子。”
司徒难的婶婶看向了夏成泽:“啥?小仔子拐了你孩子?”
“不是,他也是迫不得已,所以我想知道,他究竟是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上,才会被逼着做这些事情。”
夏成泽半真半假地说道着自己的理由。
婶婶一听,立刻就跑到了夏成泽的身边:“可这孩子已经差不多二十年没有跟我们联系过了,我实在不知道他是干啥的。”
夏成泽闷声一笑:“我了解他现在,我调查到,司徒难是因为他爸爸的原因被人威胁,所以……”
“哎,我就知道,哎!”婶婶一阵捶胸顿足,终于是坐到了沙发上。
这下,都不用夏成泽开口说话,婶婶就开启了讲故事模式:“梁文,哦,也就是我小叔子司徒梁文,他那个时候确实是个不错的警察,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去做了流氓。”
“那你刚刚说,他的钱……”
“对,要说一开始,他做的狠绝,根本不跟我们联系,我们家里人也说,他现在是个混蛋流氓,也不想认他。可后来,不知咋地,突然有钱了,司徒家本来过得很难,老头子治病没有钱,几个兄弟家的孩子都没有钱上学,后来都是他供着上学的,包括我们几家现在住的房子……”
婶婶边说,眼睛都已经红了。
夏成泽已经大概猜到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没有打断婶婶的话。
“后来我男人把他拉到了房间,他才把事情全都交代清楚了,他进去之后没有多久,就被人给识破了警察的身份,为了保命就跟着那个大哥混了。”
“他是怎么死的?”夏成泽迫不及待地问道。
“警局查到了他,要把他带走,但是那个老大要救他,可是混乱的时候,被人擦枪走火了……”
婶婶声音也越说越小:“其实,他到底怎么死的,我们一直不清楚。”
夏成泽点点头,将手边的那个盒子推到了婶婶的面前:“这个是一点心意,你们收下,虽然我的孩子……”他故意做出一些为难的样子,“不过,他一直还挺照顾我的孩子的。这个东西你们就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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