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泽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就叛变了,前两天信誓旦旦不想做的事情,今天却来跟韩家谈条件。【】
说叛变是严重了,他不过是想找个方法让沈丽颖后悔自己做的事情。
沈颖丽最害怕的就是韩仁右得不到韩家的一分财产,现在夏成泽要做的就是这个事情。这个
只是针对这个叫沈颖丽的女人。
虽然这个比喻不是很好,但是夏成泽还是想说,他必须要让有些人知道,什么叫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根据夏成泽自己的猜想,他要接手韩家的事业,恐怕就要丢掉夏家的产业。
若换做以前的自己,可能二话不说,就将夏家的产业给丢了,因为在他眼里,夺得夏家的产业,不过是为了让夏家的人走投无路。
但是现在,一切都已经改变了,他不可能这么做。
夏家的财产数额不小,产业也比较多,但是老婆子的年纪已经大了,如果全部交给她处理,难免会出差错,而且她的身体恐怕也不允许她接手整个夏家。
他几乎将所有能够信任的人都想了一遍,不是信不过就是没有这个能力。
他站在母亲的坟前,已经有半个多小时。
以前他很忌讳来这里,除了每年的清明还有忌日,但那天黎然在这里说的话,让他觉得,母亲在这里保佑着自己。
“妈妈,我对付韩家你会不会生气?”
就像是喝了一味中药,那浓烈的却不可名状的味道在他心里翻滚。
他叹了一声,最后鞠了一躬,离开了这里。
他与司徒难约了晚上。
夏成泽又在附近的公路晃荡了一圈,看着周遭曾目睹过无数次却仍旧陌生的风景建筑,心里也是空荡荡的。
这座城市,除了黎然,他竟然找不到一点想要留下来的理由。
整整绕了一圈,他回到了医院,去了病房,陈东原还是在那里陪着黎然,两个孩子也依旧在病房内,安静地坐在妈妈的病床前。
确定黎然没有事情,他又出了医院。
他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到达餐厅的时候,时间刚刚好。
在包间里等着的不是那个老头子,而是司徒难。
夏成泽走到外面,四下观望了一下,确定没有老头子的影子:“为什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
司徒难反而是疑惑地问夏成泽。
“他呢?”夏成泽懒得跟司徒难玩文字游戏,他更没有时间跟这些人玩捉迷藏。
司徒难站起来,右手握住戴在左手手腕的手表,“老板没有来,今天由我跟你谈判。”
“你?”
夏成泽出乎意料!
他一直以为司徒难不过是那个老头子聘请来的保镖,毕竟司徒难只是在这行业非常厉害。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却让他开始怀疑司徒难的真正身份。
夏成泽故意将疑惑写在脸上。
司徒难双手一摊:“你不用怀疑我的身份,我确实只是一个保镖而已。”
保镖?哼!
夏成泽在心底冷声一笑,这个保镖还真的是什么都管?保姆更贴切一点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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