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倾心”狂怒咆哮,“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本王要让你陪葬”
顷刻间,众人皆倒吸一口冷气。
“宇墨你敢伤她”
在看到宇墨拿剑架在隐倾心脖子上的瞬间,眸光冷厉寒气四溢,宇傲暴怒一喝,浑厚的内力迸发而出,瞬间震断了宇墨手的银剑,紧接着一把揽过隐倾心的身子侧向一边,紧紧用手臂将她护在了怀。
宇傲向来如此,但凡敢动他在乎的人,不管是谁,即便是最亲的兄弟,他也一样能够六亲不认。
当然,事情并没有发展到如此地步。
“谁都不想看到揽月这样但如果你不明缘由就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心心那我就只能当没有你这种二哥”
严词厉色的冰冷盯着宇墨,宇傲把话说得很重。
“为了一个祸国殃民的女人你竟然敢说出如此混账的话兄弟情也能撇开是吗宇傲你真的是被这个女人蛊惑了双眼”
听着宇墨的话越说越多分,宇傲的目光更冷沉了一分,灰眸底窜出的火苗令人胆颤心惊。
“你别忘了就是我爱的这个祸国殃民的女人不惜一切代价让你和你心爱的女人破镜重圆重新在一起如果没有心心,你们还能有今天如果没有心心恐怕她揽月早就死在了皇宫,而你也只会一味的误会下去到底是谁瞎了眼”
一字一顿的说着,宇傲怒视宇墨,偌大的妃萱阁充满了怒火。
静静的任由宇傲将自己保护在怀,埋在宇傲怀里,隐倾心始终不曾说一句话。
又或者说,这个时候,也没有她说话的份。
她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好在宇傲一直护着她,这让她本有些凉凉的心回暖了一丝丝温度。
眼见着宇墨和宇傲冲撞起来,第一个看不下去的便是作为老五的宇佑。
一个是敬爱的二哥,一个是敬佩的三哥,他哪个都不想得罪,但想想自己三嫂因此遭受的委屈,宇佑还是站了出来,发了声。
“二哥,不是五弟说你你为何如此冲动呢这些事怎么能全怪三嫂三嫂可是一直都在为救全城百姓而想办法呢啊你就算不知道,但也不能如此诋毁三嫂,她本就已经一肚子委屈了。”
“不怪她不怪她那那些满城的流言又是从哪里来的外面传的沸沸扬扬难道都是假的吗”
“佑儿别去和他多言现在对他来说,什么都是错”见到宇佑站出来说话,宇傲蹙眉冷喝一声,旋即又道,“宇墨我告诉你如果因揽月染病你就要迁怒于人,要怪就来怪我别怪我的女人她没有任何错杀死镜湘挑起祸端的是我宇傲不是她隐倾心”
“唉二哥三哥你们就少说几句吧”
眼瞅着两人之间的火气难消越演越烈,宇佑一跺脚无奈大声道。
可就在这时
一直沉默的隐倾心突然娇喝一声,离开了宇傲的怀抱,面无表情神色严肃。
“都别吵了”
单单只是娇喝似乎还不管用,紧接着,隐倾心直接拿起一旁圆桌上的一盏茶壶,狠狠的就往地上砸去,顿时,茶壶碎裂声响起,变得四分五裂,也成功的制止了宇傲和宇墨兄弟间火腾腾的怒气。
“无论对错,这次帝都的祸端都和我脱不了干系,镜湘的死就是一个导火索,但眼下当务之急,不是论谁对错谁是罪人而是快点找到碧蚕粉和凤仙草配齐解药解救万民于水火之”
话语间,隐倾心感觉到脖间一阵刺痛,用手一抹,怕是被刚刚锋利的剑刃所伤,破了点皮,全然不介意的同时,她又接着道。
“还有你宇墨,与其在这嚷嚷着要我命,还不如快点想想如何才能弄到碧蚕粉和凤仙草,揽月可拖不了多久了,你要是想她活,就派人去找这两味稀缺的药材,你要想和她阴阳相隔,就只管继续在这里闹腾。”
话落,隐倾心转头就走,不顾身后满屋子的人,独自离去。
自然,宇傲也会紧随其后。
自从那晚因为一时疏忽,而让奸人有机可趁,宇傲随时都伴在隐倾心左右,寸步不离。
待宇傲和隐倾心离开后,宇墨坐在轮椅之上久久不语。
而宇佑,无奈的摇了摇头拍了拍宇墨的肩膀。
“二哥,你真的是误会三嫂了,这瘟疫的始作俑者是镜北国师广灵幽,而如果不是三嫂,恐怕任何人都拿不到这瘟毒的解药配方,她一直都在救大家,而那些外头的传言,更是有人精心策划想诬陷三嫂,你这么做,实在不该,别怪五弟不帮你。”
“墨别别怪倾心,她她是我们的恩人啊”
时睡时醒的揽月被方才一阵争吵给吵醒了,艰难的撑着身子爬起,吃力的拉过宇墨的手含泪凝望。
“我只是太心急。”
猛然间意识到自己的冲动行为,宇墨一阵纠结,闷声低垂着头,他知道他是因为揽月的病情而一时间失去了理智,如一只刺猬一般见人就蛰,而自己方才说的那些话的的确确有些伤人心。
可眼下隐倾心和自己三弟已经不见了踪影,而他又
“二哥别放心上,三嫂不会怪你的。”至于三哥宇佑欲言又止,并未说出口,因为以他对宇傲的了解,冲他去没事,若是冲着三嫂,他必定会火冒三丈,估计气是一时难消了,紧接着,宇佑转移话题又道,“二哥,眼下就如三嫂所说,还是赶紧想办法弄碧蚕粉和凤仙草吧,其他的药材我们都找齐了,唯独这两味还没音讯”
“碧蚕粉”拧眉思虑一阵,宇墨倏然抬眸看向宇佑,“我记得前些日子月儿为了调理我的身子,特意费了一番功夫弄了一些来,就放在了墨王府之还未用过,至于凤仙草这种稀有药材,若是在帝都寻此时此刻怕是大海捞针,但或许皇宫的珍宝阁应该会有”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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