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清晨凉风彻骨,林冬早早被冻醒了,为了不感冒发烧,又是将经过老大改善的太极剑用木棍耍了几个来回,顿感神清气爽。【】
收功之后,林冬瞧着生机盎然的大山,心中也是一派清闲,没有往日拔枪见血的霹雳爽快,也没有师姐妹组团儿凌迟目标的潇洒狂妄,只剩下悠闲。
对,悠闲!
自己就像一只长齐全毛儿的老鹰,终于归于无瑕天空,展翅翱翔,想飞、想走、想吃、想睡,全凭一念之间。
哎……
还真饿了!(虫子无语,你能感慨完了再来说自己饿吗?这让虫爷觉得自己好像在写一头猪。))
行走间捉住一只大鸟,在这时代貌似是要叫野鸡的,不过林冬瞅了半天,怎么看怎么与现代吃了激素撑大的长尾巴雀是一个德行。
不管是鸡还是鸟,反正去往村长家的礼物是有着落了,就是可怜自己的肚子,还得饿上一顿。
也不走山路,林冬就跟个泼猴般从这树上窜到那树上,一路下来倒也浑身暖和了很多。
临到山下,林冬从树上跳下收敛了起来,毕竟这村民可不知道啥神功,倒时候把自己当妖精可就不是神马好事了。
站在栅栏前也不进去,扯着嗓子就喊:“村长叔在不……”
那长腔拉得,恐是半个村子都能听得到。
正在整理床铺的花苏氏愣是将全身汗毛吓得竖了起来,冲着穿鞋的花有才道:“老头子,这声音是谁家娘子的啊,咋生得很呢?莫不是昨晚山上的什么妖精变得?”
得,这绝对是让林冬昨晚那声嚎给吓的。
“什么妖精,你这老婆子净日的胡嘚,不过这声俺听着也生,快些下来,咱们好一起瞅瞅。”花有才将鞋一蹬,落踏实了才撩开门帘,心里暗暗琢磨这是谁家小娘子大早起就过来了。
待两老走到院里,才看见门前站了一面生的小娘子,不光顶着鸡窝头,身上还沾着不少杂草,衣服一块黑一块白的显不出本色,走得近了还能闻见些许鱼腥味。
花苏氏本就被林冬的一声喊整的不大高兴,现在一看林冬是如此个小人,那不大高兴立刻升华成很不高兴,出口间语气也就不大好:“你这小娘子是哪家的,大早起就来俺家扰人。”
林冬可不傻,见这妇人与村长一起出来,便知身份,老话都说枕边风最是强大,台风不及。眼看人家不喜,林冬立马乖觉的将手中的礼物送上,学着乡间土音道:“夫人,俺叫林冬,就住在咱们村的半山腰上,这不大早起的交好运,捉了只肥野鸡,想着来夫人家露个脸,便给送了来。俺唐突了,夫人你莫要怪俺不懂规矩呀!”
说着便把手中的野鸡往花苏氏手中塞,那花苏氏还没反应过来,野鸡就到了她的手中,掂量着手中野鸡足有二斤的重量,再想这可是能换五十文铜钱,不满的脸色紧随着林冬喊那一声“夫人”开始,也就越来越缓和。
像是唱大戏般,拉着林冬的胳膊扯着嗓子热情道:“吆,是林冬啊,难怪婶子总觉得面善呢。喊什么夫人,咱村里的就兴喊婶子,近乎!你看你,来就来呗,还拿啥东西,这不是臊婶子的脸,快收回去。”
话虽这么说,拿野鸡的手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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