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宇哼了一声“这个女人真够不要脸的,江乔跟我表弟,那是打小一起长大的,不是青梅竹马也差不多,哪有她这样的,到处造谣,什么东西?
肖军长怎么养出这么一个闺女出来,哪里还有点军人的模样。www.”
田达看向妹妹,“你看看,这就是你的那个好朋友,没见到江乔,我没说其他的,现在,你我都见到本人了,你觉得江乔像是那样的人吗?
人家一个小姑娘,就不怕坏了人家的名声,这个肖婧以后还是别做朋友了,时间长了,别让她影响到你。”
田雨笑眯眯点头“三哥,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之前吧还顾及一些小时候在一起玩的友情,谁知道长大了,竟然会变成这样了,我怎么感觉有些随她娘了。”
田达笑呵呵的摸了一下妹妹的脑袋“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心里明白就好。”
话音刚落,江乔背着包已经从楼上下来了“周大哥,咱们可以出发了。”
江乔他们过去的时候,田雨的亲妈已经从医院回来了
江乔一进院子,就能听到屋里传来的咳嗽声,她都担心这么咳下去,那嗓子能不能受得了。
要说起来,这个田雨家,在江乔看来,应该算是非常不错了,一栋二层楼的独门小院,就这规格,应该级别很高啊,至于高到什么程度,她就说不好了。
“妈,我们回来了”
即便是咳嗽声没停,可是在听到孩子的声音,李文秀还是从屋里走了出来。
“老三?什么时候回来的”
还没等儿子回答呢,李文秀又继续咳嗽起来,两个孩子赶紧的过去搀扶他们的母亲。
“没,没事,妈一直这样。”
“妈,你先坐下,我给你找来个大夫,你让人家给你看看。”李文秀抬头看向了周天宇与江乔,脸上略微有些惊讶,冲江乔伸出手。
“你是小大夫吧,快过来给我看看”
李文秀的表现倒是出乎江乔的意料,一般人,起初看到她,那是绝对不相信她会治病,这个女人倒是挺淡定。
“伯母,你坐好,我给你诊脉”
江乔也不废话,直接上手,诊完脉,抬头看向女人“伯母,你这病你自己也清楚,是哮喘不假,不过,体内湿气太重也加剧了病情。
这样,我先给你扎针,你看在什么地方合适?”
江乔的话,李文秀不意外,有些大夫也看出来了,不过,治疗了这么久,依然不见轻。
不是她不怀疑江乔这水平,只是这个人是孩子带回来的,儿子的一片孝心,她不能有任何的质疑,自己生的孩子,她自己懂,能让儿子想办法请过来的人,肯定是有些门道。
“行,去我的卧室,孩子们,你们先等着”
田雨不放心啊,她要跟过去,不过江乔只是让她守在门外,也明说了“我扎针的时候,怕有人打扰,你放心,有什么事,我也跑不了不是。”
田雨说心里话,是真的不放心,但是,江乔话都说出来了,只能在门口等着,江乔还说了,不能让任何人进来打扰。
李文秀不是没对江乔这种做法产生怀疑,没见过哪个大夫扎针还不能让人看的。
不过既然是儿子请过来的大夫,这人品肯定是没有问题,要不然,她还真得好好的掂量掂量,一个陌生人还不让家里人守在身边,这里面有问题,她肯定也不敢这么做。
不过,现在就在她自己家里,即便江乔动什么手脚,她喊一声,这丫头就跑不了。
江乔还以为人家大气呢,谁能想到李文秀心里还想了那么多。
让人脱了衣服之后,江乔拿出老郎中留下来的针,消毒之后,直接给女人用上了。
哮喘这个病很难根治,即便她出手,可是也需要时间,她不想在外面逗留太久,是怕家里的两位老人担心。
这个针她不知道效果如何,但是,能让老郎中世代传下来的东西,想必也有不凡之处,所以,她打算用这个。
针扎下去之后,躺在床上的李文秀现在感受最深的是胸部感觉凉凉的,好像炎热的夏季喝了冰饮一般,舒服,不是一般的舒服,而是非常的舒服。
睁眼看向江乔,小姑娘的表现很是让她吃惊,小丫头竟然是闭着眼睛在扎针,她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状况,这样也可以?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江乔此刻正在调动内力以及周围的灵力,灌注在针上,让这两股力量融合在一起,顺着针一点点的进入病人的体内。
而且这力量还不能大了,要不然,还没等她治好呢,患者或许受不了爆体而亡了,所以,这度得把握好,闭眼可以让她更静心,也能感受更清楚。
李文秀还想再观察一会儿呢,可惜,她眼睛不争气了,原本不想睡觉,可是眼皮却耷拉了下来,很快,人就进入了睡眠状态,连呼噜都打起来了。
门外,田雨耳朵贴在门上,她时时刻刻的都在关注里面的动静,尤其是这呼噜声,连她都惊奇了。
她娘犯病之后,就一直没怎么睡好觉,先不说江乔能不能根治她妈的这个顽疾,就冲对方能让她妈睡个好觉这一点上,她都觉得这个江乔有本事。
这才多大点功夫啊,她妈已经入睡了,而且还是一点咳嗽都没有的深眠,这可是以前从来就没有过的情况。
楼下坐着的田达此刻也百爪挠心啊,他也想上去看看好不好,至少得让他知道,他娘现在是什么状况。
周天宇看他那样子,好笑的斜睨了他一眼“想上去,就上去,只要别进去,打扰人家治病就行,小点声说话应该还是可以的。
走,我也想知道是什么情况”
田雨看到两个人上来了,惊喜的冲他们招招手,然后伸出食指放在嘴唇上。
声音极低,也就他们三个人能听见“妈睡着了,江乔还没扎完,你听听这呼噜声”
妹妹说的,田达一点都不怀疑,兴奋的搂着周天宇的肩膀,使劲的拍拍。
大气都不敢喘,低声说道:“兄弟,谢了,我妈这样的情况,很难能睡一个囫囵觉,天天的咳,咱们下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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