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左拿着话剧票走出。
“左,不要忘了晚上7点钟……”背后是欲软的鬼吼鬼叫。
“谁找我?”
边往她自己的办公室走,边问小佳,从左神色淡然。
“城北的言老板脸色不太好,进来就发脾气,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小咪现在正在招待。”小佳如实相告。从左将话剧票给小佳,“先帮我收着,下班记得给我。”小佳收过话剧票夹在了文件夹里。
从左去了会客厅,调整好自己的心态,迎上了城北出了名难搞的言氏老板。
小商品楼里,来最最思及不了其他,火烧屁股的急切,欲要转身逃脱。权心书图谋不轨勾着嘴角,毫不掩饰眼中神色。
来最最用了毕生最大力气反抗,权心书依然稳如磐石在她身后,憋在胸口的那股气,瞬间让来最最失望透顶又委屈至极。
干涉的私领地域被他磨蹭着,来最最身体绷直神经超级紧张,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里还是懵的,他已然欺身在上。强硬反抗无果,来最最鼻子发酸,眼眶发红,心酸透顶。
疼痛的扭动着,来最最组织不出该出口的话。
“小野猫,看哥哥不好好收拾你。”权心书哑着嗓子低声威胁you惑,他手下就没停,一直在做着令来最最浑身不舒服让人羞愧的事情。用他罪恶的根源在她紧闭的私人领地打转勾缠。
来最最神级突然紧绷,伸出一只手从背后抓住他行凶的胳膊,“不要不要不要……”声音越来越低,透着浓浓的无能为力。她不想服软的,这种人,就该拉出去千刀万剐都不足以解恨。
刚烈的女子权心书见多了,他最爱的那位,不就是为此被他念念不忘吗?
“小野猫,哥哥枪都上膛了才来服软,是不是有点晚?”权心书说得风轻云淡,仔细听,他话里带着不经意的玩味。轻挑,又格外情深。
来最最一时无语,脑子里现在一片空白,好像有什么在快速燃烧,就要让她消失殆尽,要把她烧死烧光。
权心书猛然往前推挤,来最最霎时脑路清晰大喊,“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求你现在不要碰我……真的,求你不要继续下去。”
身体颤抖着求饶,权心书欣赏着她不甘心的无奈,依然保持着本来的状态,他的话在房间里环绕,“什么都愿意?”来最最狂点头,“愿意愿意……什么都愿意,你先起来。”
权心书坏心眼的再往前推,“既然什么都愿意了,哪里还差这一点。”让她刚才高高在上,看她还怎么趾高气昂。
来最最体力不敌权心书,憋得内脏生疼,太阳穴突突跳动,“我求你了,真的求你了……放过我这一次,你说什么我都听,只要你今天放过我,说不定改天我还能主动找你呢,真的,相信我。”还要什么脸呀!桢襙都不保了,还有什么矜持可言?不就是男欢女爱吗?既然是如此愉快的事情,何必让自己搞得那么难堪?被襁坚?她并不太想。
权心书起身收起自己没有尽兴的物件,刚才碰了下,他险些射出来,看来他最近是太苦行僧虐待自己了。
来最最赶忙翻身提起被他扒下的腰带,迅速坐好,平复她愤怒惊恐激昂的心情。大口大口喘着不稳的气息。
“啊!”嚎啕大哭。
权心书被来最最突然的举动吓到,而后皱起眉头,“你哭什么?”
来最最不顾形象的用衣服袖子抹眼泪,是真的发自内心深处的伤心眼泪。她刚才差一点就被襁坚了!就差那么一丝丝一毫豪。好在她聪明机智,及时服软,险象环生之际,为自己争取了一个全身!
呜呜呜,老男人果然恐怖!
权心书坐过来,伸手要去替她抹眼泪,来最最躲开,移到另一个沙发上。
权心书再追,她再躲,他再追,她继续躲。
一把抓住闹别扭的小女人,权心书沉着脸,“想死是不是?”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哭哭啼啼的求饶,把他的心都哭软了。
来最最瞬间靠到他怀里,搞得权心书一个措手不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你吓死我了!”鼻涕眼泪尽情往他身上抹。权心书冷脸,没吭声。来最最继续装小女人,受到惊吓的小女人,“我刚才的饭都白吃了!你赔!陪给我!呜呜呜呜……”
前后差异太大,权心书都服了。
不过……
“哎!你刚才不是说,我说什么你都听吗?算数不算数。”拉开两人的距离,权心书伸手抵住她胸口不让她靠近他。来最最看清眼前形势,点头。
难不成她还想再受一次刺激?她心脏不好。
嘤嘤嘤……
如此悲惨的日子,大概也只有她能遇上了。
权心书手指一勾,把来最最又搭进了怀里,“那行,今天就放过你。”心情如此美丽。“以后如果再敢对哥哥视而不见,后果你懂得。”来最最狂点头,“嗯嗯嗯,小的明白。”够狗腿了吧?长这么大,她没对谁这么殷勤过!
人生的第一次赤luo裸光秃秃的服软就奉献给他了,人渣!
此人渣不死,天下何以太平?
老天呀!你快开开眼吧!
“走了,晚上再来找你玩。”权心书起身,毫不留情走人。他再不走,就没出息了!万一憋出个什么毛病就惨了,他要找人泻火去。
眼前这东西,肯定是不行,真给吓傻了就不好玩了。
来最最惊魂未定的拍上门,把自己摔在床上,抽泣着进入了梦乡,太特么不是正常人该过的日子了!
……
送走了难搞的言老板,从左又赴了个商业约,一早上不算太忙忙碌碌的过去,下午待在公司里看技术科送过来的新研发物件。
“小佳,进来下,把早上的话剧票给我。”临下班,从左打了外线。
小佳带笑的跑进来,搁下话剧票就走。
从左微楞,“回来!”
小佳停住脚,“经理有什么事?”她还急着去和男朋友聊微信。男朋友刚给她发了个好玩的图片,她还没有看。
从左把话剧票放进包里,“你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呢?以后不能这样,尤其是在别人跟前。”
“知道啦知道啦,嘿嘿。”迫不及待,小佳笑着跑了出去。
从左摇头,还想跟她说别的事情呢!这她还怎么进步?
回了家,从左换下职业装,冲了个澡,站在衣柜面前挑选适合去看话剧的衣服。
因为怀孕的原因,除了上班时候,她大部分时间都想穿的宽松些,心情也能放松好很多。
周防从外回来,看见她愣在衣柜前,“要出去?”从左点头,‘嗯’。周防看看天色,“需要我送你吗?”孕妇就要有孕妇的特权,有老公要和没老公不一样。他不干涉她的工作,更不妨碍。各自的空间还是很足的。
从左拿了件浅蓝色针织衫,“不用,就去南桥那边看场话剧,我自己过去就可以。”那边人少,应该没问题,哪有那么娇贵,谁还没有老公没有怀过孕一样。从左知道周防的意思,不过还是拒绝的委婉不扫他面子。
“哦?看话剧?和谁去。”周防就是随口一问,以往看话剧的人不多。
从左如实招来,“一个客户,特别喜欢钻研古典文学,文青。”
“都谁去?”
“就我们俩。”
从左换衣服间隙,周防已经诱哄出大量信息,“哦,那你自己路上小心些。”从左‘嗯’声,出了门。
从左想着,7点钟看话剧,便提前给张先生打了电话过去,一起吃个晚饭后正好过去。岂料,张先生一本正经的一字一句,“你看看现在才几点,现在的年轻人,一点家庭观念都没有,成天动不动就往外跑去外面吃饭,难道外面的饭菜真就那么香?地沟油都不足以令他们却步?”从左立马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天大的错误,“是,张先生言之有理,从左受教了。”
一句受教,那边说教的人表情和缓了下,抬手看了眼时间,“知道就好。”谁不喜欢被捧。
从左语气平平,“那我就不打扰张先生用晚餐了,待会见。”那头沉默半晌没声音,接着便传来了‘嘟嘟’声。
从左看眼电话,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从左刚准备去找个地方吃晚饭,电话响了,是刚才被挂断的。“张先生,有什么事吗?”
那头又是一阵沉默,就在从左以为对方电话坏掉时,那边张先生说话了,“我记得,我邀请的是你们老板。”
呵呵,还好她之前做了工作,“张先生,我们老板今天身体欠佳,又实在不愿意就这么和话剧擦身而过,就忍痛割爱的把话剧票给了我,之前我们老板和你秘书打了招呼的,有请你秘书转达。”老板不能来还让员工来受熏陶,这是一种什么样的高大情操,谁听了不感动。再说了,我们来之前是跟你的人说过的,不能说我们擅作主张。
张先生最不待见的就是女人的伶牙俐齿,“你们老板就不能直接跟我打个电话说一声?”
从左忙放缓了语气,“我们老板实在是不好意思,她很想自己和张先生一起欣赏话剧,可身体实在吃不消,自己打电话又过意不去,更多是舍不得,便斟酌再三,麻烦你秘书转告了。”
张先生脸色更沉,真的是不喜欢聪明又会说话的女人,“你在什么地方,我们可以一起吃晚饭。”
从左,“……”别啊,你自己吃就好!“我在南桥这边。”
“你等等,我20分钟后到。”张先生一张波澜不惊的脸褶皱下有些微红,怎么就结婚了呢?还是周防的女人,真可惜。
从左的一句人在南桥,更是凸显诚意,张先生心情愉悦的十五分钟之内便与从左汇合。简单吃了晚餐,刚好到时间,从左便和张姓先生踏入了文艺天堂。
话剧开始五分钟,后排稀稀拉拉的座椅上,老周司机看着他们家老板发黑的脸,嘴角直跳。瞧他们家老板的眼睛,从进来就一直盯着前面夫人和那位什么先生,偶尔他们俩交头接耳说什么的时候,他们家老板的脸就黑上几分。
还有刚才,夫人只不过和那位先生共进晚餐而已,很正常的社交手段,规矩守礼,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了他们老板,让他们老板郁郁寡欢到现在,搞得平时话多的他现在连话都不敢说。
他们老板现在晚饭还没吃,刚才看夫人吃饭的时候,不知道老板肚子饿不饿。早知道,他就去买些饭给老板吃。
“从经理也喜欢看话剧?”见从左是真的看进去了,张先生偏头靠近从左低问。从左浅笑,“不敢说多喜欢,就是学习。”她是真能坐下来安静的看,性格使然。
张先生挑眉,“哦?那从经理说说,话剧有什么好看的?”有意为难。看不惯从左的坦然,又骨子里欣赏她的从容。
从左压根就没有这爱好,让她怎么说?
脑子里收罗出恶补的内容,从左低声不打扰旁人,“说实话,我之前还真没有接触过话剧。”首先,要诚实,“不过受张先生感染,我中午特意去书店看了相关资料。”把对方抬高,“一不小心待了两个小时,还真学到了些东西。”
张先生看从左的眼神开始不对。
从左微微浅笑,“我查阅了《布达拉宫风云》,不得不说,成为代表剧作,当之无愧。”张先生眼神中有了共鸣,甚至想不吐不快的和从左一起说。只是他清楚的知道,从左这一切也只是为了工作。
“转世灵通*六世仓央嘉措在进入布达拉宫之后对佛事厌倦,对世俗爱情的怀恋让桑杰嘉措以为他亵渎佛主凡根未净。不可避免的矛盾同时是一场人性同神性的冲突。其实在仓央嘉措的心灵中,闪耀着人性的光辉。”从左一段话未结束,张先生的手指紧握,仿佛胸口涌现出意外的喜悦。
“最后六世*被放逐,桑杰嘉措被丹增汗杀害,百姓为了纪念他,修建了舍利塔,六世*在塔前的感慨万千,万分动容。”说了这些,从左忍不住继续说起自己看到的文字,“仓央嘉措应该是个最多情的*,最后有表达出他深深哀悼那位西臧政治家经学家,而他对自己的未来,却是一片困惑迷惘和惊惶。不过他笔下的文字,真的是让人回味无穷,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子,才能写出那些词句。我还想知道,他都经历了什么,才会写出‘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张先生神色黯然,“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不为朝佛,只为贴近你的温暖。那一世,我翻越十万千山,不为修来世,只为路途与你相见。”
从左浅笑,“张先生,容我直言,其实,这首诗词是现代人所写,并非出自仓央嘉措之手,只是托名而已。”
“我知道。”张先生答。
从左会意,“是啊,我们在乎的,其实并不是谁写的,而是那字里行间的细腻真情。”直击心扉。
“周防对你好吗?”张先生突然牛头不对马嘴问道。
从左愣神,菀尔笑答,“没想到张先生也有八卦的一面。”玩笑代过。
张老板知道从左什么意思,便没再说话,继续看台上已经没有什么心思能看进去的剧目。周防定是对他好的吧?这样安静不张扬的女人,值得珍惜。
从左也将目光重新投放到台上,看得专注。
后排老周司机往后躲了再躲。
他真的好想过去告诉夫人,别和别人说话啦!老板看着呢!
“很高兴和从经理看了这场话剧,改日有机会,我还能邀请从经理吗?。”散场后,张先生一本正经问道。从左答曰,“当然,我的荣幸。”
往从左后面看了眼,张先生点了下头,对从左板着脸说了告辞。从左愕然,扭头看过去,周防朝她走开,牵起她手,一声不吭的往她停车的地方走去。
老周司机快速闪人松了口气。
周防开着从左的车,载着她回家。
“你怎么在这边?”从左歪头问他。周防淡淡‘嗯’声,没了下文。从左想了下,脸上带着浅笑,“你不会是特意来接我的吧?”周防又是‘嗯’的一声,从左撅嘴。没意思!不过,心里窃喜,扭头看着窗外在偷笑。
一个不善于表达的闷骚男人呐!
因为孕期,钱明佑说了她有先兆流产证的迹象,周防最近很注意。一般情况下也不自找没趣撩拨自己,到头来,受罪的还是他自己。今儿不是看她和别人相处的那么融洽吗。
刚回来挺正常,一切如往日般进行。只是拉了灯进了被窝之后,从左有点不知所措。他往被窝里面钻什么啊!
再然后,从左傻了,“周防……”出口的话,碎了七零八落。她伸手拉他,简直如螳臂当车,羞愧难当的间隙,从左颤抖着,“你起来啊。”很小声很小声,生怕惊扰了什么。周防依然继续自己的行动,舌头灵蛇般的伸绕,从左几个深深浅浅的呼吸下来,敏感的可以感觉到他喉结的吞咽,更加无地自容。
“最姐,一起吃个饭呗!”色阳的电话打了过去。
来最最对着电脑屏幕,“没空。”盘腿坐在客厅,屁股下坐着厚厚的棉垫,她刚开始工作没多久,白天睡够了。
色阳不依,从车里下来,“哎呀你怎么这么没劲,快点下来,我在你楼下!”要不是找从左一时间别扭,他还没想明白,他才不来找这夜猫。
来最最无情拒绝,“找别人玩去,我忙。”
色阳有时候闹情绪的死缠烂打,可他知道来最最是干嘛的,拉下了脸,“你真没空?”再问一次争取下。“真没空。”来最最斩钉截铁的回答。
色阳挂了电话,仰天叹气。
“咦?权大哥怎么来这里!”色阳靠着车身挂了电话刚准备走,看见路边权心书朝这边走了过来,和他打招呼。
权心书习惯性往上推了推眼镜,对色阳笑,“小阳来找朋友?”色阳皱眉,“是啊,她没空,我刚准备走,权大哥来干嘛?”这种平民居住地方,一般他们这种人不会踏足。如果色阳知道权心书和来最最抢早餐吃,估计能吓到。
色阳算比较接地气的,像权家的男人们,那都是机器一样的物种,生活精致的令人却步。
权心书继续往前走,“我接个人。”
色阳‘哦’声,打开了车门,和权心书呈反方向。
色阳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尤其是今天权心书的眼神,很奇怪。
整个房子唯独亮着微光的卧室里,周防轻咬下她耳垂,“该你了。”从左闻言,脸颊爆红,她嘴巴里现在还有他的味道。从左就知道他没安好心,看在他刚才挺卖力辛苦的份上,勉强答应给他来一次。
过去二十多年的岁月里,从左打死都没有想过,某一天的某一个夜里,她能干出如此羞人的事情。
“从左……”周防忍不住喊了她声,情不自禁。从左扣着他手指,抬眼瞅他,“别喊。”她快要做不下去了。他出口的声音,太蛊惑人心,令她着魔。
周防苦笑,“你咬到我了。”
从左汗颜,“啊?……那我轻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不敢直视,整个人都在发烫。周防看着她躲闪的小表情,真想把她纳入怀中,可钱明佑的话时常冒出来,提醒着他不能那么做。
商品楼里,权心书站在来最最门前,摁了门铃。
来最最坐在棉垫上深呼吸,门铃再响,来最最站了起来奔到门口打开了门就吼,“你他妈……你怎么来啦?!”
权心书眯着眼伸手摸她脑袋,“乖,带你出去。”
来最最往后躲,“我……”转动眼珠子,“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色阳不是还在楼下?“你如果刚上来的话,应该看见色阳了,他喊我都没有出去,我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见谅哈。”她现在是真不敢得罪这神经病。
“我和他能比?”权心书从牙缝里说出几个字,来最最顿时后背发凉。他妈的她就是倒了一百辈子血霉,才被这人渣给盯上了!
讨好的笑颜如花,狗腿的给权心书捏着胳膊,“有事好商量嘛,我这不是真的走不开吗?但凡有一点时间,我都能和你出去啊!别说就这么点小事,就是再大的事也没问题啊!”话要往好听了说,把他捧得越高越好。
权心书单手撑着门,看似痞痞的模样,像个不正经的社会青年,“那我们就先做了那天没做完的事情好了。”迈腿往里走,一胳膊扫开碍事的来最最。
来最最惊呼,“别介呀!呵呵,那什么,你准备带我出去干什么。”让她考虑下需要用时多久。
权心书不着急,“快点,你选个地方,喜欢哪里?”往浴室绕了一圈,又往卧室走,“要不阳台?通风好,视野也好,还刺激。”来最最僵硬的双腿打颤,“呵呵,别开玩笑了,阳台别人都能看见。”她还没那么豪放。
权心书猛然揪住跟着她诚惶诚恐的小野猫,“以前不是挺有骨气的吗?嗯?”眯眼掀了她下,“现在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好说话了。”
丫的就是有被虐倾向,他喜欢,她还不乐意呢!“说什么呢,我一直这么好脾气的。”让她厌烦了他就滚蛋了,他喜欢她原来那样,她就偏做得事与愿违。
权心书走到了客厅,踢开了她原本垫在屁股下的熊猫棉垫,“来吧,要不就这里吧,刚好电脑也在,打开录像。”
来最最抱起桌上笔记本,远离危险人物,义正言辞,“我也好久没有出去晒月亮锻炼身体了,刚好,走吧。”
权心书眯眼笑着,“嗯,这才乖,去换件出门的衣服。”
色阳在车里坐不住,出来靠在车身上抽了一支烟。不时看看时间,还没见权心书下来,而他常来这里,也没遇见过其他特殊的人。
‘噼里啪啦’
‘乒乒乓乓’
也不知道来最最在房间里怎么折腾的,闹着脾气的使性子,还不敢不跟权心书出门。
“好了没有?如果出去晚的话,会回来更晚的。”权心书好心来到小野猫锁住的门前提醒。
来最最哭丧着脸,满眼含泪,“好啦!”
‘嘭’!
狠狠将门甩上,来最最一套运动服出现在权心书眼前。
权心书抿着嘴点头,很好,有骨气,敢和他明目张胆的对着干了。一把扣住来最最后脖子把人摁到自己大腿上,来最最脚下不稳,跪到地上,脑袋被权心书摁在他大腿根。他在坐在沙发上的,来最最就惨了,“你别生气啊,我都换了衣服了。”
权心书看着她身上还没有刚才身上居家服正规的运动装,再看看自己西装革履系领带的,咬牙切齿,“想尝尝他的厉害是不是?”强制性扭动来最最脖子,她脸几乎挨着他那玩样。
要不是打不过他,来最最真敢豁出去和他拼命!太特么丢脸外加窝囊了!
权心书不是没见过她正常的样子,她这摆明了就是玩他。想到楼下的色阳,权心书松了手,拉着她往卧室走。来最最的心肝儿哟,“我自己找衣服,不麻烦你了。”呜呜呜。
给她扔到床上,在她衣柜里拿出一件不夸张的得体小礼服,给她递了过去,“换上。”
来最最立马的,拿着小礼服跑到了阳台,锁住阳台的门,拉上阳台的两层窗帘,黑暗中换下了运动装套上了小礼服,红着眼急急忙忙再次打开阳台的门走回来,“这次好了吗?”
权心书满意的点头,“去,化个淡妆。”
来最最听话的拿出化妆包开始收拾自己,她有n个月没有收拾这张脸了,嘤嘤嘤。
权心书满意的看着她行云流水的动作,“快点。”
来最最心里在哭泣,你大爷!
最后一步,她刚要涂抹口红,“别动。”权心书走了过来,捏着她下巴,低头亲了口,喃喃自语,“不错。”
来最最,“……”
这!
这!
这……
这他妈的!
这他妈的是她的初吻啊!
纵使之前这禽兽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来最最都没有伤心,顶多了也就是受伤,无关‘心’的事。可眼下,就刚才,他说什么?‘不错’!去他大爷的!
“你干什么?”看着她胸口起起伏伏,隐忍着什么,权心书好笑,“不就亲了你一口,至于你这样?”
来最最没出息的拿出口红狠劲儿的往自己嘴巴上涂,心里一万次的一万次的诅咒他。
权心书解开她绑头发皮筋,快速的给她盘了个造型,配她的淡妆和小礼服,恰到好处。
“真让人喜欢。”权心书捏着来最最露着外面的肩膀自言自语,来最最咬牙切齿,她也喜欢自己,就是恨不得把身后那只禽兽剁了喂狗!单纯的喂狗都不解气,她还要把他的骨头……骨头……骨头……
呜呜呜呜,为什么她会这么苦逼!
老天啊,你就开开眼吧,我是无辜的。
色阳在楼下看见来最最和权心书并肩下楼,不安的心,慢慢落下。
来最最可以为色阳早走了,没想到如此尴尬的看见他呀!
“最姐,干什么去?”色阳黑着脸上前问话。
来最最低头,在权心书身边,连理直气壮都忘了,“我……”
“小阳不去老邓那里?”权心书问话。
色阳看眼权心书,他笑得那么轻松,“哦,我爸在,我今天就不过去了。”
眼睛锁住大半夜打扮了自己的来最最,“最姐,你不是说今天没时间。”小哀怨。
来最最猛地委屈,灵活的眼珠子一转,“是啊,你也看到了,我没时间。”
来最最有个很奇怪的毛病,喜欢迁怒别人,熟悉的色阳立马就知道了这并非她自己愿意。刚才在楼上磨了那么久。色阳看看来最最,发现她没什么没打被侵犯的痕迹,心里有了些安慰,“权大哥,最姐……”
权心书手放在裤兜里,根本就不屑拥住来最最来宣告主权,“我带她去老邓那里。”他不说话,来最最就不敢走。
色阳看来最最,来最最生着气,皱着眉头不理人。
“还有什么话要跟小阳说吗?对了,你刚才电脑收好了吗?”权心书缓缓开口,很温柔的问来最最。
来最最却如同被踩了尾巴,登时反应过来,“阳,改天找你,我们先走了。”她怎么能把色阳牵扯进来,这神经病什么做不出来。人家多活那几年不是闹着玩儿的,色阳还小,人家却已经成精了。听听人家话里的威胁,多特么的有技术含量,外人能听懂?绝对不能,只有她心酸的了解其中。
色阳不确定来最最是不是自愿的,有些不放心,看着她,想从她细微的表情里看出些什么。
来最最亲昵地攀上权心书手臂,对色阳摆手,眯着眼微笑。
上了车,司机将车开了出去,留下色阳一个人守在原地。
“也没见你对我这么笑过。”
权心书平静无波一句话,来最最就要考虑,这位神经病是不是又要找事了,“我对从左也这么笑。”只有那样,色阳才放心。
再说了,老娘和你也不熟。
权心书在思量着,这女人值不值得更多的投入。来最最在想着,改天必须去开导开导色阳那傻小子。
相同的时间里,不同的地点,从左和周防相拥而眠,色阳一个人酒吧买醉,来最最?来最最苦哈哈的撑着笑,权心书去哪儿她跟到哪儿。
“咦?权大哥,这是哪家千金,如此……”让人看一眼就想上。这话没出口,不过说话的人已经眼神传达了意思。权心书举杯笑答,“一个小朋友。”对方仿佛听出暧昧,阴阳怪气的笑了笑,错开声走人。
来最最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没人的时候,权心书侧头问她,“怎么?还生哥哥气呢?”
来最最‘呵呵’,踩着高跟鞋,看他几乎平视,微微仰头即可,“叔叔,别装嫩。”还‘哥哥’,不止一两次的说过,他还要脸不要?她都不好意思听!权心书顷刻间冷了脸,拉着她往没人的地儿走过去。
来最最被他精神摧残皮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任由他牵着自己的干鸡爪。
人生自古谁无死!
这一晚上,她都笑僵了!她什么时候还成卖笑的了?最姐很不开心,特别不爽!
“你多大?”拎着来最最搁到俩大树中间秋千上,权心书很有诚意的问她,手里还拿着高脚杯。
来最最仰头,“我二十……”嘴巴被捂住。
权心书犹豫了下,弯腰低头看她,“叔叔?”他突然不想知道她多大了,本来就没想知道,他只是刚才猛然听到她那么喊,有些受刺激,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已经三十岁了。第一次有点担忧,自己虚度光阴已久。
来最最心里憋着火,这都几点了?平时这时候,她该在家里热火朝天的忙着了!“不喊‘叔叔’难道喊‘爷’?”真以为自己皇亲国戚呐!呸!
权心书阴笑,冷哼了声。
抓着秋千绳的手猛然用力,来最最惊吓喊叫,回神紧紧抓住绳子闭上了眼睛。
“啊!啊!啊!”心脏要跳出来了!
来最最紧紧闭着眼睛,她不想这么丢人的,可是她从小就害怕打秋千,尤其是回来那一下,感觉……灵魂从身体里抽离,酥麻痛苦。
权心书瞧着她这么害怕,明明秋千荡的幅度不大,她依然不敢睁开眼睛,他干脆站到她背后,用力狠狠往前推,引来来最最更大声的尖叫,“啊!啊!啊……”
她手臂要没有力气了,她快死了!
听着她喊声里带着哭腔,权心书不再推她,悠然自得的欣赏着她的狼狈。秋千停下来,来最最瘫软在地上,她挪到右边大树旁,也不管地上脏不脏,跪坐在旁。
权心书晃到她眼前,蹲下来看着她惨白没有血色的脸,“就这点本事还想喊‘叔叔’?”
来最最没有力气也暂时没有胆子和他拌嘴,保持安静。
她别扭的小个性挑衅的不搭理在权心书看来就是无视他的威严。捏住她下巴抬起,权心书低头吻住了她闭上的眼皮。她的表现,倔强,还委屈。
初吻都喂狗了,还在乎什么啊!不就是脸上的其中一个部位吗?来最最也懒得挣扎,享受着成熟男人的亲吻。从眼皮,到鼻子,再到耳朵,到嘴巴。
来最最脑子里缺氧,她不想思考问题。
不过感觉不坏,他长的很男神,除了人品差,皮相还是挺符合她口味的。
“谁在那边?”巡逻的走过来,朝有动静的这边走。
权心书随手将高脚杯扔过去,嘴巴没离开过来最最的嘴唇。
姐的小心脏啊,你跳什么跳,别再跳了,再跳要叫医生啦!
原本只是蹲着的权心书单膝跪地,一手撑着地面,靠近她,将傻愣没反应的小野猫逼靠在粗大的百年树干上。
后来的无数个夜里,每每回忆起这一幕,来最最总会暗自伤神。
“喊‘哥哥’还是叫‘叔叔’。”权心书又变成了正常人,来最最懒得搭理他,转过了头。她没他本身,被人啃了总要喘口气吧!
权心书再抬手捏她下巴,“说话。”
“你就不能换个地方捏!很疼的!”来最最怒。
权心书‘呵’笑,“你还长脾气了?”
来最最打开他手,“我这人就喜欢实话实说而已,不喜欢你别来烦我。”
腿上一疼眼前一黑,脑子晕晕乎乎躺倒,莫名的负重感令来最最喘不上气。权心书眼底含笑,“看来,不收拾收拾你,你真不知道该什么说话了是不是?”
一切情绪过后,来最最也不火了,异常平静,“怎么?就挑选了这个一个好地方?那好,开始吧。”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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