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那问问瑟御吧,他是‘财富’的老板,不可能不知渞。【】《”
在白老太心目中,还是偏向藤瑟御那边,毕竟,女儿曾经为他生过一个孩子,虽说后来死了,但是,总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再说,这段时间以来,藤瑟御对老三,对她们白家一直都挺好的,她也没搞清楚,为什么一下子老三变变了心?
再说,雷锦川都公布他与老三的喜讯了,也不见藤瑟御有什么动作。
难道说,藤瑟喻以前表现出来有多在乎老三,全是假的。
可是,藤瑟御富可敌国,高高在上,权贵滔天,如果不是深爱,根本没必要巴着老三不放,她们白家现在是一贫如洗,根本没什么可以让他给利用的啊。
除了老三这个人外,藤瑟御应该看不上她们家其他的东西。
“要问你自己问,我才懒得问。”
随心真想敲一下老妈的头,都这个时候了,她还在惦记着姓藤的,那个男人都把她往绝路上逼。
两千万不是个小数目,把她白随心卖了都赔不起。
藤瑟御知道她的性格,人虽穷,却有要命的自尊,她绝不可能抛弃自尊还未结婚就向雷锦川伸手要钱,这样一来,以后,她如果进入了雷家,还怎么与那个视利变态的雷夫人相处下去?
所以,他就这样逼迫自己了。
“总之,我不管,你一定得想想办法把这座宅子给我保住。”
白老太见劝不动,只得耍了横。
她知道女儿有办法,至少,目前,有两个权势滔天的牛逼人物喜欢着老三呢,老三就是一个香饽饽。
现在的白家一贫如洗了,她只能依靠着老三翻身了。
不怪她视利,她没办法养出一个好儿子,只能把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老三的身上。
见老妈如此蛮不讲理,随心只得冲着天花板翻了翻白眼。
拿着包走进了自己卧室。
由于白老太心情不好,晚饭做得非常简单,三菜一汤,还两菜还是昨儿吃剩下的。
三个女人将就着用了饭,抬腕看表,时针已经指向了七点,突地,脑子里又浮现着离开公司时,男人丢过来那句阴沉冷狠的话:“今晚八点,海天休闲会所,不见不散。”
这破男人到底要玩什么把戏?
雷锦川打电话过来了,约她去婚纱店取前几天拍摄的照片,即然都决定要嫁了,也不好说不去。
坐在装饰豪华的婚纱店底楼,一名工作人员拿了拍摄的照片向她们笑脸盈盈而来。
“先生,小姐,你们可以挑一几张最好的照片出来,我们可以将它放大。”
“经理说,你们拍得很好,比我们的专来模特儿还好,所以,想留下一张做为是供人观赏的模版。”
“嗯,好。”雷锦川笑得嘴都合不拢,把他与随心的照片做为是模版,这真是一种荣幸,至少,以后,在各大海报上都可以看见了他与随心俊男美女,一对壁人,尤其是某人看到了,一定会把妃气炸,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对于工作人员建议,随心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拿起工作人员递过来的影集开始一页一页地翻看。
“随心,你看,这张,你笑得好灿烂啊。”
顺着他手指的照片望去,有笑得灿烂吗?顶多就是露出了两排整齐的牙齿,笑容的面部线条是僵硬的。
尤其是摄影师说让她们靠近一点的时候。
以前,在她的记忆深处,没有一点关于藤瑟御的记忆,所以,与雷锦川相处变显得要自然随和的得多。
但,自从她恢复记忆后,她就有些排斥雷公子有意无意的靠近。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排斥雷锦川,还是说,从骨子里,她根本没能将他忘却。
可是不会的,就算是没能忘记,这一次,她就要断了自己所有的念想,与雷锦川结婚后,她就得对婚姻忠诚。
“随心啊,你说,这都近两个月身孕了,为什么你一点怀都不显?”
的确不显怀,看上去,肚子仍然平坦,像没怀宝宝一样。
洁白的婚纱勾勒着她曼妙的身姿,让她看起来是那么那么的美艳。
“还早呢。”
震动声提醒着有人发短信过来了,食指点开收件箱,一则简讯飞快入了她的眼眸:请记得咱们的约定。
没有留尾款,电话也是一串陌生的号码,这号码她不熟悉,不过,她知道这是藤瑟御用的另外一个专属电话给他打过来的,听陈丽说过,另外一部是非业务手机,里面只存了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号码。
还是藤先生自己亲手存进去的。
不用说,这为数不多的几个号码一定有她的号。
她没有回,只是将手机揣回了裤袋中,望着手中的婚纱照发呆。
她了他的孩子,却不得不嫁给自己不爱的男人。
“谁发的简讯?”
“陈丽发的,交待明天的工作。”
雷锦川嘴畔的笑意一下子就敛去了,眉眼都含着一缕不悦。
“我们不是商量好了,婚后,你就不能再呆在‘财富’上班。”
这是雷公子对她唯一的要求。
即然都成他老婆了,他绝对不会再让她呆在藤瑟御眼皮子底下,与姓藤的眉来眼去,死灰复燃。
“我已经递辞呈了,只是还没批下来前,手上的工作还得进行,等批下来后,我就做移交工作。”
“好。”雷锦川无声地笑了。
伸手将她拥在怀中,低下头,薄唇在她的光洁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
这么几年他都等了,又何必在意短短的几天。
至少,就目前看业,在这场战争中,他雷锦川是胜利者。
“陈丽找我有一些事,我先过去了。”
随心将手上的照片放到了透明的玻璃圆桌上,拎了包包不待男人的有把回应,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婚纱店。
男人坐在桌边,抬起头,握着手上的照片,不发一语,只是静静地观望着那抹纤细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
“先生,选好么?”
随手抽出几张照片:“就这几张吧。”
“好的。”
戴上墨镜,男人整理了一个西装外套,然后,潇洒地转身离开。
站在婚纱店门口,墨镜片里倒映着街道车水如马龙的繁花景象,许多人影车影从他镜片上划过,眸光的焦距落定在不远处十字路口靠边停放的一辆火红色宝马上。
火红的颜色在阳光的照射下,更能刺痛人的眼眸。
有斑斓的树影打落在引挚盖上,让挡风玻璃呈现一片影影绰绰的光圈。
迈着长腿走过去,拉开车门坐进去,动作一气呵成。
“一切都还顺利吧?”
女人轻启珠唇,抚了抚额角的浏海。
“我看到你们拍的婚纱照了,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对壁人,养眼得很。”
女人嘴角扯出一抹自以为世间最漂亮动人的笑靥。
“希望你说到做到,别再去伤害她了。”
“不会。”女人嘴畔的笑意勾深,深幽的眸子却闪过一缕诡光。
“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清楚我嘛。”
“我就是太清楚你,所以,才会这样告诫你,今后,跟着藤瑟御好好过吧。”
幽幽叹息一声,这话是劝告,也是最后的离别,他爱了她这么多年,在与随心走进结婚礼堂的时候,也会挥情剑,斩情丝,把与她的过往忘却的一干二净。
“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他不想对不起随心,毕竟,他与这个女人整天腻在一块儿是不正常的行为。
“你的意思是,你要忘了我?”
女人的眼角微微露出一抹落寞,只是闪得极快,让人根本捕捉不到。
“傅碧瑶,分手是你决定的,是你背叛了我们的爱。”
男人愤愤不平的指责,这么多年了,他对她还不够好吗?
为了她,他几乎失去了自我,他对她的爱太过于卑微,所以,他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是我要分手的没错,可是,你明知道不是我真心背叛我,我是没有办法,是瑟御强迫我的。”
“不要再说了。”
雷锦川阖上了装满痛苦的眼眸。
他一直都不能释怀几年前的一个夜晚,藤瑟御带着人马把傅碧瑶从他身边抓走,那天,整个世界漆黑一片,狂风暴雨,他找到了一间旅店,却被一干身穿着黑色西服的保镖拦在了外面。
他知道他们就在那间旅店里,孤男寡女会做出什么事来,用脚趾头想都知道。
所以,从那天晚上开始,他就恨死了藤瑟御,他发誓这辈子都不会让姓藤的过上好日子,他有的,他都要全部摧毁。
无论是女人还是事业。
“以后,我们真不要再见面了,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阳光道,独木桥?
曾经,她抱着他哭着说,无论是阳光道,还是独木桥,我们都要一起走。
曾经也掏心挖肺的爱个这个男人,也或者说,只是少女对于男人的一种懵懂感情,如果说,当初见他受伤,见他流泪,自己会跟着伤心,难过,算得上是深爱的话,那么,现在,得不到瑟御的爱,见他受伤了,她会痛不欲生,恨不得要与全世界为敌,这几年,她一直在派人跟踪藤瑟御的行踪,只要知晓某个女的对他有非份之想,她立马就会让人把那女的赶出滨江城,赶出滨江城还算是轻的,有的女人被她搞得身败名裂,更甚至还将人家弄得家破人亡。
她是一个偏执狂,只要确定心里爱了,就会从一而忠。
慢慢地,她发现自己雷锦川的感情根本称不上爱,只是一种长年累月在一起久了,就会徒升出一种依赖,而他总是像一个大哥哥一样保护着她,在她难过伤心之时安慰着她,她对他只不过是一种依赖,因为,他能为她解决所有的事。
就像是从小到大跟在她身边,护她周全的保镖,护花使者,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
忽然间,他不在跟在自己身边了,她就变得不习惯了。
“如果是深爱,一夜又能改变什么?”他自嘲自己魅力太差,不过就是一夜,藤瑟御就抓走了她的一颗心。
强娶豪夺果然是得到女人最快最好的方式。
他当初为什么不霸道一点,得到这个女人的身子,不就得到她的甘心情愿了么?
“我初夜是给了你的。”见他这样愤愤不平,傅碧瑶觉得自己的心口好似有一根长针扎入,扎入血肉里,痛的是她的心肺。
男人落寞一笑,笑得极其的不自然。
“得了吧,碧瑶,我心里是有数的,过去的就别再提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变心的那个人是你吧,哪次见到白随心,你不是眼珠子都不转,现在,你爱上她了,所以,就过来指责我了。”
“当年,是你让我去救她的,现在,也是你让我娶她的。”
雷锦川真搞不明白,这女人是什么逻辑思维,这一切都是她的安排,他像一只狗一样,唯她命是从,明明她一颗心一直就扑在藤瑟御身上,还死不承认背叛她们感情的人是她。
“我让你救,你就救,让你结就结啊。”
“很好。”男人咬牙,瞬间尝到了唇齿间铁腥的味道。
“我满足你的愿望,有种,你马上去给我领证。”
女人凝望着他,扯唇笑开,笑得花枝儿乱颤,仿若听到了人世间最好笑的笑话。
“你觉得,可能么?”
是,是不可能,他雷锦川就是一个小丑。
再谈下去也没有了任何意义,雷锦川不想自己这么卑微,他冲着她吼出:“白随心比你好一千倍,万倍,告诉你,今后,我打算与她走下去,我们真……没必要再见面了。”
这是绝决的语,不过,雷锦川觉得真要控制自己的感情。
这个女人已经毁了他这么多年了,他不想再活得那么累,他也打算为自己而活。
“滚,出去。”
听到女人冷厉的低喝,雷锦川看也没再看她一眼,打开车门就闪了人。
傅碧瑶坐在驾驶座上,扑在方向盘上,万般无语,心情沮丧。
其实,她也没办法理解自己这种感觉,就是,她想要与藤瑟御过一辈子,又巴不得雷锦川仍然一直呆在她身边,听她倾诉心事,为她排忧解难。
这男人说要永远离开她,不再见她,她就火了。
臭男人与其它男人一样的贱,果真爱上白随心了,白随心就是一只狐狸精,也不知道她到底哪儿有魅力,把这些个男人迷得晕头转向的。
真是心有不甘啊!
刚才,雷锦川说要与白随心走下去,她心里就感觉有些难受,有说不出来的痛苦在心中蔓延。
随心急匆匆离开,是怕藤瑟御给她的信息让雷锦川看到,都谈婚论嫁了,肯定要顾忌对方的感受。
又怕呆会儿男人会打电话过来,她干脆早一点儿离开,万一被雷锦川知道了,还不知会搞出什么样的事儿出来,俩男人虽是亲戚,有血缘关系,但天生是宿敌啊。
她不想成为两个大男人爆发的导火线。
两千万不是一个小数目,这两千万一直在她心中盘旋,她不能不去啊,不去,她拿不出两千万赔付违约金啊。
海天俱乐部休闲会所,今儿不是周末,所以,前来找乐子的人并不是十分的多。
走向了金碧辉煌的服务台,向服务员小姐刚报出自己的姓名,服务员小姐就笑咪咪地对她说:“藤先生,等候你多时了,他在28楼vip包厢88号贵宾房。”
整座滨江城,几乎每一间娱乐会所都有藤瑟御专属的包厢,以前是听说他专门休闲时寻找乐子用的,后来,她也听陈丽说,是他专门用来谈生意的地方。
总之,她已经离开了他四年,也不太清楚他的私人生活,每一次见面,几乎都是在正规场合,或者公司里。
对于他的另一面,随心感觉自己还是知之甚少。
道了谢,拿了钥匙就走入了电梯,电梯很快将她送入了28层楼。
说也奇怪,她以为君染至少会在88号房间门口候着,可是,四处张望了一下,整层楼寂静无比,根本听不到一抹脚步声,见不到半个人影。
低头望了望手中的钥匙,觉得这样用钥匙开门不太好,所以,抬手轻叩了叩房间的门板。
不到一秒钟,房门就打开了,帅得人神共愤的一张俊颜呈现了在她的视野里。
瞟了她一眼,男人挑了挑眉,瞥了眼她的脚,然后,指着门后的早准备好的一双拖鞋,薄唇轻掀:“脏死了,换鞋。”
随心向来不喜欢他这种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的样子,更不喜欢他总是用着命令的语气对她说话。
她虽是‘财富’的员工,可现在,也是她私人休息时间,凭什么他要用这种态度对她?而且,还说她脏,左右看了看自己的两只鞋子,没那儿脏啊?灰尘肯定是有的,可是,也没见泥屑什么的,怎么这男人就说她脏了?
不过,她不想这种时候与他吵,毕竟,她还想解除那两千万的违约金。
乖乖地换了鞋了,反手合上了门,跟在他身后走入房间。
房间里四处打扫的纤尘不染,窗明几亮,空荡荡的房间就只有她们两个人,再说,过去,她们又是那种情人关系,尴尬的气氛弥漫着周遭的空气中,让她倍觉呼吸有些困难。
“说吧,要玩什么游戏?”
见她迫不急待想解除与他的合约关系,薄唇轻扯出一抹淡淡的弧度。
坐到了那组真皮沙发里,修长的双腿叠起,眸光垂落在了荼几上那瓶红酒上,望着标签上那一排密密的英文字母,随心再怎么孤陋寡闻都知道这是一瓶顶级的国际红酒。
“咱们来猜拳,输一次脱一件衣服,如何?”
切,我倒,真心醉了。
输了脱衣服,这是什么游戏?
“如果脱完了呢?”
这句话问出时,随心狠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脱完了,输一次就喝一杯红酒。”
“怎么样?红酒见底就是决定胜败之时,如果我输了,那两千万不要你给了,我……放你自由。”
后几字咬得极重,随心当然知道‘放你自由’那几字深远的意义。
放你自由,不单单是说不要你那两千万,从今往后,你要给谁结婚也不关他藤瑟御的事,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是一个不小的诱惑。
“好。”
为了自由,为了不付违约的两千万,随心豁出去了。
只是,为什么她感觉男人笑容的背后是全都是挖好的陷井啊?
“一言为定,不许耍赖。”
“当然,我藤瑟御说话可是一言九鼎的。”
“得了吧。”
“来,猜拳。”
随心没划过什么拳,她向来不贪杯,不过,猜拳这种不是讲究的是运气嘛。
所以,她开始出拳了,第一局,男人输了,然后,他果绝地将西装外套脱了去。
第二局,随心输了,男人笑得如一只开心的豹子,一双眼睛瞠得奇大,里对闪耀着晶亮的光泽。
可是,最终他还是失望了,只见女人细长的手臂伸向了背后,片刻后,从衣服里就抽出一个米白色的东西,那是……
小衣料抛向了空中落到了地面,顿时,男人傻了眼,这女人太聪明了,居然,想到从里面脱这一招儿。
很好,男人咬牙再度出拳,两人在一阵吵闹声中又开始了第三局的游戏。
半个小时后,男人身上只剩下一件黑色的衬衫,笔筒型长裤,女人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衬衫了,幸好她穿了一条打底裤,否则,都要被这男人看光光了。
“喂,你眼睛往哪儿瞄?”
女人不悦地冲着他急嚷,身上这件白色的衬衫,虽说布料不是太透,可是,还是能隐约瞧见一些风情啊。
“藤瑟御,这游戏一点儿都不好玩。”
随心双腿打着颤,这么个玩法,等会儿她就得展现在他面前。
虽说两人已经无数次的关系,可是,从未一次是这样相对的啊。
几乎每一次,她们都是裹在被单里,或者……
“最后一局了,快点。”
“这样不公平,我不太会划拳,而你却是划拳高手。”
这样的游戏方式的确她不仗优势,所以,她提议换一种方式,最后一局藤瑟御同意玩地主。
好吧,地主她比较擅长一些,至少,在空闲时,她就爱在网上玩斗地主的游戏。
她的欢乐豆都积累好几万,最高一次是好几十万的积分。
所以,她相信自己斗地主绝不会输给男人的。
这一次,男人果然就输了,他脱掉了上身那件黑色的衬衫,贲张有力的肌肉就张显了出来,六块腹肌清晰可见,随心紧别开眼,心儿却怦怦直跳,这臭男人又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难道他不知道,她平生最讨厌的就是他这个样子吗?
几轮下来,她们几乎打成了平局,望了望外面的天色,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藤瑟御又说不脱了,换喝红酒,好吧,反正,现在的白随心就是一只案板上的鱼,任她宰割。
又一轮下来,男人输了,一口气把半瓶红酒喝下了肚,最后一轮,随心输了,她正欲拿着酒瓶往嘴里灌,男人的眸光不期然间落到她平坦的腹部上,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瓶。
“什么意思?”
随心眨巴着眼,不明所以地望着眼前出尔反尔的男人。
“这酒太烈,不用喝了。”
将红酒瓶拿走,赶身给她端了一杯果汁过来。
“这是服务员刚送来的,现榨的,你喝了吧。”
“为什么要喝?”真是莫名其妙,一会儿让他玩游戏,一会儿又让她喝果汗,这游戏规则可是他自己定的,现在,又来反悔。
她不是输不起的女人。
“难道你就真的这么想离开‘财富’”
难道你就真的这么想离开我?
如此迫不急待想投入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他的胸中终还是燃起了一把愤怒的火焰。
“是。”
“白随心,信不信,我掐死你。”
见到外面大街小巷四处张贴的海报,他就真的有一种冲动,真有一种想掐死她的冲动,还有一种想把雷锦川碎尸万段的冲动。
“是不是我把这杯果汁喝了,你就给我自由?”
他盯望着她的眸光如一只凶狠的恶狼。
“是。”
好吧,为了自己的自由,随心端起果汁,仰头一口将果汁全数吞进了肚子里。
“我喝完了,先走了,记得履行你的承诺。”
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将杯子搁置在了荼几上,然后,调头就向门口走去,背景是那么绝决,几乎在她全身上下找不出一丁点儿留恋。
一种挫败的感觉在他心中升腾缭绕,不可抑制。
手刚摸到门柄,陡感一阵昏眩袭来,用双手猛按住太阳穴,可是,那疼痛并未缓减,反而痛得更厉害。
身体倚在了墙壁上,头越来越晕,回过头,扬手指向了不远处伫立的那个男人,一脸算计阴谋得逞的男人。
“你……”
她就说嘛,他怎么会那么好心让她喝一杯果汁就不让她付违约金。
两千万不是一个小数目,藤瑟御不会做这种亏本的买卖。
她才在‘财富’集团上班几个月,还没为他赚多少的钱。
这种眼睛里只有钱的无良资本家,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她走?
那杯果汁有问题,这个该下十八层地狱,杀千刀的男人。
在她阖上双眸晕倒之前,她看到了男人一张俊颜变了颜色,飞速奔过来,张开双臂搂住了摇摇欲坠的她。
“卑鄙”两字,是她在失去意识前紧咬牙根吐出来的。
这个男人真的太卑鄙了,居然在果汁里下药。
等她幽幽转醒,已经是五个小时以后的事情。
房间里装饰物,陈列的家具都非常的家居,窗外夕阳淡黄色的余辉照进来,为屋子里的所有物品镀上一层玫瑰色的金黄。
眸光往窗外望去,窗外是一望无际的海滩,海滩上还有无数穿着比基尼男人与女人的身影。
甚至伴随着吵闹嬉戏的声音,随着海风吹袭过来。
这是哪里?
她敢打赌,这地方绝对不是滨江城的海天休闲vip会所,因为,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了,房子的构建,还有所有的摆设,重要是窗外落入眼帘金发碧发的男人女人,还有海边隔几米所植的椰子树,所有的景物都展露着异域风情。
异域?难道说她已经不在国内?
什么意思?
记得她是昏到在藤瑟御怀里的,男人太可恶了,她怀孕了,根本不能喝酒,她输了,当时就想着耍赖,假喝,只拿酒瓶沾了唇,没想男人夺走了她的酒瓶,又让好喝果汁,结果她喝了,刚走到门边就晕倒了。
那果汁肯定有问题,里面绝对下了药。
这死男人,她怀了宝宝啊,是不能喝酒的,更别说下药啊,她的孩子受苦了。
掀开被子,从床上跳跃而下,连鞋子也顾不得穿,跑过去想拉开门,可是,门被锁住了,怎么也拉不动。
再四下张望了一下,所有的玻玻璃都是磨沙石做的,全关闭的密不透风,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藤瑟御,开门。”
这男人居然囚禁她,真是太不要脸了,对她耍起了流氓来。
颤抖的手指在身上摸索了一阵,没看到手机的半点影子,很明显地,男人连手机也给她没收了。
没有任何沟通工具,她等于是与世隔绝了。
不知不觉,就惶恐起来,可是她叫嚷了半天,也没人前来为她开门,她只能气馁地走回床边坐下,十指交扣,极有耐心地等待着,她就不相信,这男人能永远不出现。
足足等了她一个小时左右,终于门开了,不是她恨得咬牙切齿的男人,而是一个戴着围裙的欧巴桑,年纪大约五十左右,有一对深蓝色的眼眸,金色的秀发带着自然卷。
她手里端了一个红木漆的托盘,托盘里放了一碗米饭,还有两个她最喜欢吃的菜色。
“白小姐,这是藤先生让我端上来的。”
“你一定饿极了,快吃吧。”
欧巴桑笑脸吟吟,将饭菜从托盘里端出来放到荼几上。
“藤瑟御在哪儿?”
这句话她是用英语问的。
她相信欧巴桑听得懂,果然欧巴桑冲着她再度笑笑,回:“藤先生出去找人谈事情了,一会儿就会回来。”
“白小姐,你先用餐。”
“手机有吗?”
“手机?”欧巴桑皱地一下眉着头,手机她当然有,可是,藤先生交待过不能拿手机给这位小姐的。
她刚想说没有,女人已经很没礼貌地伸手从她衣袋里摸出了手机。
拔了几个键拔过去,愤怒地冲着他怒吼:“藤瑟御,你给我滚回来。”
电话里隐约能够听到他与人交谈的声音,但是,她相信电话是接通的了,她能够清晰地听到他的呼吸声。
只是对于她的怒吼,男人采取了漠视的态度,只因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刺激这个女人,再说,他手头的确有一些事。
“藤瑟御,你把我带哪儿来了?”
“你这个卑鄙的男人,我要离开这儿。”
见她实在吵得不象话了,他才用低沉的声音说:“乖乖的,先把饭吃了,我等会儿就回来了。”
哄小猫小狗啊!
居然让她乖乖的,她真想冲过去把他俊脸给抓花,抓烂。
她还要吼出什么,电话就挂断了,然后,她再拔过去,他就不接了,后来直接呈了关机状态。
欧巴桑被她抢夺手机的动作吓呆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一抹黑色高大的身影从外面走入,欧巴桑见状如遇救星一般。
“君先生。”
君染冲着女佣挥了挥手。
欧巴桑便拿着空托盘退下了楼,随心趁着这个空档,迈开步伐便冲向了门边,只可惜才跨出一步,手臂就被君染给捉住了。
“放开。”
这只狗腿子,藤瑟御做下的事,不管是好的坏的,都有这只狗腿子一半的功劳。
刽子手帮凶,讨厌死了。
“白小姐,真不能放你离开,否则,藤先生回来,我没法子交待。”
君染对藤瑟御的忠心程度,她是了若指掌,刚才,她是趁着欧巴桑出去的空档想溜走,只是,君染的反应太快了,她根本才迈出去一步就被捉住了。
太丢人了。
欧巴桑见她闹藤的厉害,如一只惊弓之鸟般,赶紧往楼下跑去,离开时还及时锁上了门。
随心是个火爆脾气的姑娘,自从四年前被藤瑟御抛弃后,她的性子再不似以往沉静如水,温柔恬静了。
她冲着君染又踢又咬,完全是把君染当成了发泄的对象。
君染也不敢放开,又不能把她怎么着,只能任由着她打骂自己,一只手只能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臂,又害怕自己太用力,把她手臂抓断了,藤先生回来不宰了他才怪呢。
”你抓疼我了,君染,你抓得我好疼。“
白随心何等聪明,她知道君染的心态,所以,大声着急地直嚷出口。
”好了,我不会跑,不过,君染,你能不能给我手机,我得给我妈交待一下。“
一整晚不在家,老妈肯定都急坏了,还有雷锦川,现在,她们已经是未婚夫妻了,如果知道她被人掳走了,他肯定会报警的。
”那你也不要为难我,白小姐,你知道藤先生的脾气,我惹不起啊。“
君染从裤袋里将手机摸出还给她。
白小姐要给老人家报平安,君染只得将手机还给了她。
“白小姐,你报了平安后,就把饭菜吃了,要不然,藤先生回来,我与那个佣人也没办法交差。”
随心冲着他点了点头,君染离开后,她也迅速打电话向老妈报平安,报了平安后,整个人才完全静下来。
躺在床上,把玩着手机,张着一对发亮的黑眸怔怔地望着天花板。
手机有短讯来了。
“喂,随心,在哪儿?”
“为什么打你电话都不接?”
看来是把雷锦川给急坏了,从昨天晚上六点分手后,她们就再没联系过。
“在忙,赶经纪公司的通告。”
“经纪公司的工作得辞了,我养得起你,别工作了,专心在家生孩子就好。”
“嗯。‘
”你说,宝宝长得像我,还是像你?“
我倒,雷锦川,这什么话,她肚子里的宝宝关他什么事儿啊,怎么可能长得像他啊?
这雷锦川捣什么乱。
她发给了他一堆符号“……”
只感觉无语极了。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了一阵开门声,接接着,门口处光影一闪,一抹冷沉狂狷的身形出现在门边。
反手合上门,双手插在裤兜里,向着她走过来,嘴角浸着斯文的笑意,只是深邃黑亮的眸子如一湖幽幽的深潭,深不见底。
他不说话抿着薄唇时,就如一只优雅的野兽,随心一直有这种感觉。
男人扫了一眼荼几上的原封不动的饭菜,长眉轻蹙。
瞥了她一眼,也不着急,坐在了荼几旁边的沙发椅子上,长腿交叠,一副优雅清闲的样子,刚拿出一支烟点燃,忽地又想起了什么,及时伸指将烟头掐灭丢入烟灰缸中。
”藤瑟御,为什么要把我掳到这儿来?“
男人终于现身了,她也顾不得正在与雷锦川聊着天,从床上跳下来,奔到他面前。
冷冷地质问着。
“什么掳?是你醉得人事不醒,直嚷嚷着要给我出差,好不?”
去死,他都不找一个高明一点的理由。
她没喝酒,怎么可能醉到糊涂嚷着要与他一起出差。
“藤瑟御,我不想呆在这儿,你这样做是犯法的。”
“想离开,是吧?”
“是。”
“替我生一个孩子,就放你离开。”
孩子?生什么孩子?
她本能地护住了自己平坦的腹部,这男人该不是知道她怀孕了吧?
“你这是什么动作,生过孩子又不会要你的命,又不是没生过,这是你欠我的。”
她什么时候欠他一个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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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静知,天生尤物,身材性感火辣,却因一次情殇故意将貌美如花的容颜遮去,二十八岁,交不到一个象样的男朋友,大龄剩女一枚,成了父母眼中的问题女儿,街房邻居眼中的怪物、异类。
江萧,身份显赫,权贵逼人,却因一次荒唐的历史,成了e市最优秀的。
为了配合他演戏,应付家人,她必须二十四小时开机,随时候旨前去当一名家庭主妇。
为了配合她演戏,权势滔天的男人必须装成穷酸的样子,有宝马不能开,有名鞋不能穿,名表不能戴,故意将身份隐去…
“静知,那个男人太寒碜了,千万别再给他交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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