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会高兴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吧?”刘启见王娡愣愣地站在那里发,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手臂。
王娡这才如梦初醒,立马俯下身子叩谢皇上:“妾先替哥哥谢谢陛下!”
“得了,别谢了,你尽心尽力替朕打理后宫,朕封你哥哥为候一点都不为过。”刘启道。
王娡笑了笑道:“陛下这些日子看上去气色不错。”咽下了后一句:有年轻女子滋润着,一下子年轻了不少!
刘启抬眼意味深长地看着王娡:“皇后不会又在吃醋吧?”
“哪里?妾只是替陛下高兴。”王娡立马否认,心里暗暗在想:你那日说我若看她们不顺眼,可以随便找个理由打发她们出宫,你绝不会有半点不舍,现在我若真打发韩八子出宫,你会真的没半丝不舍吗?
“朕真该好好地感谢皇后,替朕选了这么好的一个妃子,韩八子性情好,也很懂分寸。”刘启道。
王娡使劲咽下一口作呕的吐沫,他这是在夸赞她吗?分明是在拿刀捅她的心窝子,是她选中的女人!是她不想再选秀女!她打落牙齿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咽!
“陛下满意就好。”王娡口不择心地道,忽然发觉有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一只手,抬眼一看,刘启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
“皇后的手好凉!”刘启笑得不怀好意。
王娡想抽回自己的手,却怎么也抽不回。
刘启附在她耳边小声道:“朕喜欢看你吃醋的小模样。”话落,不等王娡说什么,站起身走了出去。
王娡伸出手想拉住他,最终没有去拉,手悬在半空中又落了下去,她与他二十年的夫妻,感情终究还是渐渐转淡了。
那一晚王娡哭了,一个人蒙着被子哭了许久,他在一步步离她远去,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次日,王信进宫,跪谢皇上后,过来谢王娡。
王娡连摆手道:“我可不敢贪这个功,这事情你不该谢我,你应该去谢太后,是她跟皇上提出封你为候的,若不是她提出,皇上或许根本不会想到封你为候。”
她此时忽然在想,她是不是应该培养自己在朝廷中的势力呢?
因为刘启不喜后宫干政,因为曾祖父的阴影,她一直都不想家人出仕,可是,如果她在朝中有人,她在后宫的地位就能越来越稳固,太后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为何当初谁都动不了太后在后宫的地位?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窦家在朝中的势力很大!
“那我这就去拜谢太后!”王信说着站起身。
“我陪你一块过去吧。”王娡跟着站起身来。
两人一同来到东宫,跪谢窦太后。
窦太后好不开心,哈哈大笑:“快起来,多好的事情啊!哀家早就跟皇上提出封你为候了,皇上一拖再拖的,一直拖到今日才得以实现!历朝历代哪有这样的事情?妹妹在宫里做皇后,哥哥却在外头做平民!
都怪那可恶的周亚夫,处处和哀家作对,还搬出高祖帝来压着哀家,说什么非刘氏不得王,非有功不得侯。哼,高祖帝立这条规矩时是根据他当时的情况,现在事过境迁,哪能还一成不变地遵行以前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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