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我前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我奉劝你识趣的话就把十二年前的事情说出来。【】”
舞倾城冷冷的看了舞陵一眼,真是个装孙子的好苗子。
呵呵,识趣?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直接杀了我吧,给我个痛快。”
舞陵别过脸紧紧的闭上眼睛,如果他说了舞家就保不住了,用他一个人的命换舞家所有人的命足够了。
“你宁愿死也什么都不说?”舞倾城神色骤变,身上散发出肃杀的气息。
“对。”舞陵以视死如归的态度反击舞倾城。
不管舞倾城如何的威逼,舞陵都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般什么都不说,这让舞倾城的眉头紧皱,连舞陵这般唯利是图的怕死之人都守口如瓶,看来这件事情背后是大有文章。
她思索着该如何做,毕竟她如果把舞陵逼到绝路了,瞧这情形自尽也是有可能的,可惜她不会那种催眠控制人心智的蛊术。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的好,你自己掂量吧,我的命就在这里放着。”
舞陵面如土灰,他此时身体动弹不得,他时刻保持着警惕,怕这个毒女对自己用什么手段逼他就范,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舞倾城一步步的逼近舞陵,而舞陵则是死死的闭上眼睛,五官皱在一块,似乎在等待着舞倾城下一步的动作,而出乎他意料的是舞倾城则是将他大椎上的毒针拔了下来。
“舞陵我是不会这么便宜你的,想这么容易就去见阎王还得问我同意不同意,我会亲眼让你看着我是怎么把你的女儿和小妾一步步送入地狱的,我要让你孤苦无依,游戏正式开始,拭目以待吧。”
舞倾城在拔毒针之时在舞陵的耳边轻声说道。
不理会舞陵惊愕的神情,舞倾城用手帕将刚拔了毒针的手擦拭干净后,将脏了的手帕扔到舞陵的面上后,在众人惶恐的神情中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墨苑,她要给舞陵看的大戏正式开幕了,只是不知道他喜不喜欢自己送给他的开幕仪式,从乔姨娘的恐惧表情和舞陵的视死如归的守口如瓶,她的好奇心不断的高涨,她倒要看看这幕后的真相究竟是多么的肮脏。
舞倾城走远后,乔姨娘一边叫嚷着叫大夫,一边拖着伤残的右手吩咐人将舞陵抬进房间去,她要等着大夫的医嘱证明舞陵中毒后去皇上那里告舞倾城谋杀亲父,殴打庶妹,重伤姨娘,这三宗罪,她就不信治不了舞倾城这个小贱人。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桃红带着刘大夫十万火急的赶来了,因为乔姨娘的伤势比较的惊悚,虎口处插着一直簪子,恐感染右手废了,刘大夫便先让乔绯儿服了麻醉散,先替她拔了簪子上了消炎药,望着惨不忍睹的伤口,摇了摇头,这要是再朝里刺一寸,这只手都要废了,帮乔绯儿包扎后,赶忙去替舞陵把脉,只是并没有桃红说的中毒的症状,他用银针试了试舞陵的胳膊是否有疼痛感时候,舞陵则是痛的叫出声来,这样看来四肢无知觉只是被阶段性麻醉了,并不是中毒。
“大夫,我家老爷怎么样了?中的什么毒?”乔绯儿咬着牙忍着右手虎口的疼痛,殷勤的询问着舞陵的病情。
“舞老爷并没有中毒的征兆,除了昨日诊断的内脏出血外,并无其余的异常病情,只要静养不日便可痊愈。”刘大夫将舞陵的症状告知乔绯儿,他一进来就被吓了一跳,用脚指头都想的出来这一定是正室和侧室发生了冲突,二小姐那肿的吓人的脸和乔绯儿那被人捅了虎口的右手。
“你确定?老爷他可是被!”乔绯儿显然是不相信这个诊断结果,只是话说了一半便被舞陵的刻意咳嗽声打断了。
“刘大夫,你帮我二女儿开些快速消肿的良药吧,过几天她要去参加名流宴会,今日之事还望您切莫张扬,稍后我会让帐房给您双倍的诊断费。”
舞陵打断了乔绯儿的话他不想家丑外扬,这个刘大夫也不是省油的灯,便以钱财贿赂他紧闭尊口。
“舞老爷客气了,我有祖传的消肿药膏,保证三天让二小姐的脸恢复如初。”
刘大夫识趣应诺后,便从药箱中拿出一个白瓷瓶递给捂着脸的舞青萝嘱咐她用法后,便背着药箱去帐房结账了。
刘大夫走出墨苑后,乔绯儿幽怨的看着舞陵委屈的说道:“老爷为什么不让我说?你看那个贱人都把我们一个个欺辱成什么样了,这口气您咽得下?”
“别说了,此时越是声张对我们越不利,五天后会有个名流宴会,我已经收到请柬了,到时候我自有主张。”舞陵如何能咽下这口气,他不能让舞倾城知道的太多,今天自己差点说漏嘴,她留不得了,必须得除了。
乔绯儿见舞陵这般说了,她很识趣的不再多言,只是望着手上缠着的纱布,眼眸中泛着寒光,总有一天她即使弄不死舞倾城也要让她身败名裂。
傍晚,舞倾城便乘着王府的车回去了,本以为这次前来可以见到古月风暇那个妖孽,可谁知回到王府才听说那个妖孽早就离府了,不知了去向。
舞倾城心中咒骂,这个古月风暇离开了也不知道找人通知自己一声,好歹师徒一场,真是生分了。
...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