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这个医院的地形不是按照正常物理规律排列的……那是一张立体地图……”封不觉在阶梯上奔跑时,脑中思索着,“光看一张自然会觉得很混乱,但如果把所有楼层的地图重叠在一起看,就能形成一个3d的模型。.当然了……就算在脑中构建出了那种模型来,在这种引力会根据地形变换的地方,意义也不算太大……”
念及此处时,脚下阶梯已尽。
封不觉又来到了一条走廊里,这里的灯光和楼下一下,虽是白色的,但蒙着一层阴影,使得眼前的景物都呈现出灰色调来。
“这是……第二层。”封不觉看着远处的门牌号道,“嗯……我刚才所在的门诊部,也是二层……果然,这种横着走的楼梯,将玩家引向的便是同一个平面……对刚才的我来说,现在的我就是呈九十度横着的状态。”
心思电闪、行动亦是不断,毕竟后有追兵,他还不能松懈。
封不觉快步行到一扇门前,这扇门上只有门牌号码-216,没有标准什么文字,那很可能就是一间病房。
“咔嗒”一声,门把手顺利转了过去。
此时,查德也两个脑袋,也已从阶梯那儿探了出来,并咆哮着追进。
封不觉别无选择,他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再慢慢地推门,谨慎地探探路再进屋……就算使用【金刚铃】也毫无意义,因为此刻他本就身处于致命威胁中,发动特效后肯定是直接一阵乱响。
觉哥无奈,推门就进,转身就把门给关上。
查德的脚步声,竟在这一瞬戛然而止,好似那巨人般的壮汉在一秒间就悄无声息地消失了一样。
“这设定算什么呀……难道一扇普通的房门就能拦住他了吗……”封不觉背靠门大口喘息着,心中念道,“因为体型庞大,看到门框的瞬间就放弃了?”他不禁笑了笑,“这种反应和‘小吵闹看见阶梯’有什么区别……”
在这几秒调整呼吸和心绪的时间内,封不觉已快速扫视了一下眼前的房间。
这是一间面积颇大的病房,屋里没有开灯,面向走廊的窗户也都拉着窗帘,不过从窗帘缝隙中透入的灯光,还是能在黑暗中大致看出一些轮廓来。
“一、二、三……”封不觉数了一下,屋里共有六个床位,皆是靠墙放置,两侧各三、一一对应。每一个床位的旁边,都围一个u字型的铁制支架,上面挂着帘子,当帘子拉起时,便可将这张病床遮住。
“这应该是最差的病房了吧……”封不觉念叨着,他也是在医院里常住过的人,对类似的环境还是比较熟悉的。
通常来说,医院里比较好的病房,是两人一间,还配有电视的那种;而六人、甚至更多人凑在一间里的那种病房,则是最差的级别,条件堪比群租房。
当然了,单间也有,有些是有钱就能住进去的,有些则是到了一定级别、或有势力的人物才能住进去的。还有一些……是特殊情况,比如极端病状可能得进无菌室,但条件差的医院还未必有这种治疗设施。
总之,这方面的问题,封不觉都门儿清……在他刚得“病”的那段曰子里,已几乎把s市各大医院的各种设施都玩儿了个遍……他住的病房是逐级提升,来会诊的医生也是一个比一个大牌,做过的检查更是包罗万象。从多人普通病房到vip专用单间,从区级医院住院医师到在全球享有盛名的权威专家……以患者的角度来说,封不觉确实是见过大阵仗的人……他也算是一病成名,在二十一世纪中叶的医学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嗯……既然都进来了……”封不觉伸出手去摸电灯开关,但伸到一半,他的动作又停住了,“嘶……要是这里面真有‘病人’,而开灯会触发什么flag,那我岂不是很不妙……”
想了几秒后,他决定,先不发出声音,在门口站一个一分钟,然后再开灯……
这也是为了保险起见……谨慎总归是没错的,反正也只是一分钟而已。一分钟后,门外的查德就肯定离开了,到时候就算再次触发某种要命的状况,
他也可以选择逃回走廊。
于是,封不觉就在门口,等了一分多钟,接着,他打**门,探头看了看,确认查德已经不在后,他才关门转身,打开了点灯开关。
这间病房里一共有四盏顶灯,皆是嵌在天花板中,觉哥一次姓就把屋里的灯全打开了,房间顺势就敞亮起来。
此刻,屋里的六张病床,都被帘子给围了起来,而且围得严严实实……
“呵……这种把戏……”封不觉从口袋里掏出了折叠小刀,掰出刀刃、拿在手中,然后徐徐前行,“和某些需要逐一把厕所隔间打开的游戏差不多嘛……”
他先走到房间另一端的窗边,拨开窗帘朝外张望。
啪啪啪啪啪啪——
这一瞬,只听得一阵急促的、怪异的响动……忽从身侧传来。
封不觉闻声猛一转头,只见得身边的墙壁上……多出了六个血掌印。
“朝窗户外外张望所触发的吗……”他念叨着,又将视线移回了窗户的方向,仿佛这些掌印的出现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窗外一片漆黑,玻璃上倒映出封不觉自己的影子,或者说……是莱斯特的影子。
就在觉哥定睛看向窗户时,那莱斯特的倒影,居然笑了起来……
同一秒,封不觉的耳畔,也隐隐传来了阴恻恻的笑声。
“的确很恐怖啊……”封不觉若有所思地说道,“一般人的话……注意力被血掌印吸引,就已经一惊了,把头转回来时又看到玻璃上映出的倒影在笑,就有一定几率会被吓出剧本了吧。”
觉哥念叨完这两句,然后就若无其事地把窗帘又拉上了……
“好……来看看病**都有什么。”封不觉拿着小刀,先走到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张床边,将手伸向了帘子。
突然!“噼”一声,一只惨白的手,从帘子里窜出,死死握住了封不觉的手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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