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
鬼子的炮火猛烈,而且都是精锐之中的精锐,这一双炮弹打来,竟然如此精准,霎那间便掀翻了,仅存的两门子母连珠炮。
子母连珠炮,连同旗兵滚落,直接从城墙上摔落了下来。
巨大的惯性,令那子母连珠炮直接便砸入了大地,而那一道道旗兵的身影,也随同子母连珠炮跌落,最终命丧城垣之下!
四炮,一共鬼子动用了四炮,旗门阵的子母连珠炮,便尽数被毁。
“啊?完了,这让我如何去面对老王爷啊?”
荣禄如同虚脱了一般,他觉得自己是辜负了老王爷的信任。
“总巡检大人,敌人又攻上来了!”
“该死的莫高城,给我上城墙,一定要将这帮杂碎,给我堵住!”
荣禄,略微抹了一把脸,冲上了城墙,而就在与此同时,乌央乌央的莫高城土匪,已然蜂拥至。
那无比恐怖的数量,着实令人感到后怕,数千人起的冲锋,即便你看上一眼,想必都要头皮麻。
“哈!哈!哈!旗门阵的子母连珠炮没有了,我看你们还能拿什么挡住我!”
杨铁军狂笑不止。而就在他的身旁,却还有一个身着褐衣的老者,轻捋虎须道:“杨铁军,你说那个叫做赵卫国的会来,他真的会来吗?你可不要骗我!”
此时,说话的这位老者是谁?他不是别人,正是刘一拳的授业恩师,刘洪!
这个刘洪可是了不得,他有一个绰号,叫做铜拳铁臂。就是说他这一双胳膊,那就如同钢铁一般,一拳打出,即便是钢铁都要生生砸碎了。
而那刘一拳又是谁,或许有人还记得,曾经在旗门阵,举行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比武。而就在这比武中,莫高城请来一个人。
这人就是刘一拳,结果却被赵卫国将他一拳给打死了。
于是就这么着,与刘洪结下了梁子,这刘洪找来了。
而那个千毒观音,也是如此,都是在那时,赵卫国所得罪的人。
错了,赵卫国并非是得罪了人,而是杀死了人。
当然了,这些人都该死。但是他们却都有着这样,那样的后台。
而刘洪无疑就是刘一拳的后台。而他的实力,或许要比那个杨铁军还要强横几分。否则杨铁军也不会一直前辈,前辈的叫了。
“前辈放心,只要我们拿下了这旗门阵,即便赵卫国不出现,我也会带人,随你杀向小柳庄,以报我断臂之仇!”
“好!老夫就信你一回,而那个老逅忠,就交给我了,你就命令你的人冲锋吧!”
“恩,传令下去,倘若哪个第一个爬上对方的城墙,老子奖励他十块,不,是二十块大洋!”
杨铁军一声厉喝,所有匪兵,就如同了疯似的,向旗门阵的城墙冲去。
“机枪手准备!”
旗门阵一方竟然有机枪手。但是这并不奇怪,因为有了赵卫国,旗门阵什么都会有的,他们甚至有四门掷弹筒。但这掷弹筒,却是老式的掷弹筒,打得是九一式手雷。
于是,在失去了子母连珠炮后,这些掷弹筒,还有土雷,则统统被骑兵搬到了城垣之上。
“开火!”
愤怒的荣禄,出嘶吼。而紧接着鬼子的手雷,还有机枪,便尽数响动了起来。
“轰!轰!”
两百米开外,土匪的军中早已炸响了四团火焰,而紧接着便有十几个人,到二十几个人,摆着各种各样的造型,统统飞了出去。
与此同时,机枪的子弹也到了,前排的土匪,纷纷中弹倒地。
但是如此,凶悍的一击,竟然完全未能阻止敌人的进攻。
莫高城的土匪开始还击了。两千匪兵之中,竟然也要有四五十挺轻机枪,他们一同向城墙上打来。
旗兵的机枪手中弹,纷纷倒摔了出去。而身后的旗兵,则再度,端起了机枪,继续展开射击。
于是一场血腥得,而且恐怖的对射,便在这样的冲锋之中,彻底的燃烧了起来。
莫高城土匪的度很快,或许就在这对射之中,便早已攻入了莫高城的城下,他们正在汇聚,一方面派人攻击城门,而另一方面,则向那城墙的缺口涌来,他们要双下夹击,令旗门阵的守军,措手不及。
“给我丢土雷,”
荣禄已然负伤了,头顶包裹着纱布,但就在他的手中,却抓着大把的土雷。
这种土雷,也是旗门阵自制的,虽然威力不大,但却在于多,而且需要明火引燃。
“哧!哧!”
一枚枚土雷被引燃了引线,那燃着后的火花,竟然是如此明亮,就如同闪耀的烟花一般。而此时,这点点的烟花,却随同荣禄的一声令下,纷纷被丢下了城池!
“轰!轰!”
黑色的烟雾席卷而起,而伴随这烟雾四散的,还有无尽的枪沙。
莫高城的土匪,一个个被射穿了身子,被硝烟熏得焦黑,瞬间便丧失了所有进攻的勇气。竟然出现了颓势。
“给我冲,给我冲,我们要一鼓作气,冲过了这一道关卡,旗门阵就算彻底的完了!”
此时高声断喝的,正是任豹,乃是莫高城的教头之一。那个铁掌水上漂,被杨铁军一巴掌抽死了,薛坤投靠了赵卫国。而这个任豹,却没有,他继续留在了莫高城,充当着教官的角色。
“冲啊!杀啊!任教官说得对,我们就要一鼓作气,都给我上,上!”
“轰!轰!”
二十几个土匪,手持巨大的木桩,在攻打城门。而另外一侧的鬼子,则在像城墙的缺口处,冲杀而去。
而倘若这两处沦陷,整个旗门阵,便即将陷入苦战之中。
“顶住!顶住,一定要给我顶住,去用沙袋,给我将城门堵死,还有你们给我多派人手,给我将窟窿堵住!那边的,土雷别给我停,给我猛猛的丢!奶奶了,莫高城的土匪,你给老子看看这是什么?”
荣禄一番咆哮过后,竟然流露出一抹慎人的微笑。原来就在这城墙之上,竟然燃着一口大铁锅,尽是桐油!
这种桐油烧开了,翻着浪花,而那个荣禄,便拿着一个铁勺子,舀了一勺,凌空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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