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吓我一跳
我下意识的想将手抽回来,可是却没想到被他的手紧紧的攥住,他是半分都不肯松手真是的,华胥这个人奇怪的很每一次重伤昏迷都会紧紧的抓着我的手不放,而且还能闭着眼睛一抓一个准。【】篮。色。书。巴,..
一直蹲在门外的少年这时终于听到了动静,然后从窗户翻了进来。
少年看见我差点尖叫了:“主人你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莲泉宫外面重兵把守,而且,我悄悄的潜伏着此处,凭我的听力和目力,你是不可能悄无声息的传进来啊。”
看见少年一身天宫仙娥的装扮,那娇滴滴的小模样我也是醉了。谍翅鸟果然都是很敬业的鳏。
我将手指放到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嘘不要让人发现了我了,我今天好不容易才逃出天宫的。我是用瞬移阵法过来的,这个阵法虽然方便,但是结阵的时间太长,根本不能用逃跑。”
少年会意,压低着声音说道:“灵儿姐姐,你是来看姐夫的吗砦”
我的脸微微一红,想把自己的手从华胥的手里抽回来,可是他攥得太紧我抽不回来。
我问少年:“他情况怎么样。”
少年压低着声音说:“自从你走了之后,姐夫一直没有清醒过。听天族的人说,莲泉宫是天界的龙脉所在,这里有丰富的龙之气息。所以他们把姐夫丢在这里养着了。但是,莲泉宫也算是天族圣地,所以,莲泉宫外面重兵把守,但是莲泉宫里却没有一个人敢逗留。不过,灵儿姐姐,我觉得这个地方很难受,我一刻都不想待”
这龙息我是听说过的,龙是个神圣的东西,龙息尤为神圣。可是,那龙息对我魔类来说,却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魔类来到此处,我们的魔力只会被压制,待的时间越长,被压制得越惨,这也是少年为什么待在莲泉宫觉得不舒坦的原因。
我问少年:“那个洛神郡主呢她名义上是未来的天后,难道她都没有来照顾华胥吗”
少年白了我一眼:“她只要你不去解开他天链,她还是条被禁制着的小龙,连动都动不了,只能滚来滚去。我说灵儿姐姐,你出手还真是阔绰,天链那种上古的神器被你随手一丢用来捆住那种虫子一般的小角色。天链耶那可是妖主句芒手上最有名的法器了算这是你捡来的,你也不应该这么糟蹋啊,你说你拿来捆谁不好”
少年一通抱怨在我的耳边我却听不真切,我的心里此时唯一记挂的是华胥的安危。
虽然,此处龙脉的最适宜他们龙族休养,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决定将我的修为渡给华胥。
于是,我对少年说:“你出去帮我看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如果有人要闯进来,你想办法帮我拖延住,能拖多久拖多久,让我有足够的时间脱身。”
少年点点头,然后一本正经道:“那灵儿姐姐你可不要叫得太大声了,莲泉宫外的天兵天将也是万分谨慎的在把守着此处,听到声音的话肯定会冲进来的。”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少年:“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叫”
少年说:“灵儿姐姐你不要和姐夫圆房吗这深更半夜,你们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难道不是想圆房吗”
我立即阴森着一张脸道:“少年,你最近真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从前你做错了点芝麻大的事情,都要跪在我的脚下抹脖子谢罪。而现在你的胆肥了嘛,叫你办个事情还要先啰啰嗦嗦、胡说八道一番,一看我脸色不对脚底抹油溜之大吉。我觉得吧,当我吧天链收回来之后,专门用来拴着你好了。只要你敢惹我将你吊起来打一顿好打。”
果然,我话音刚落,少年脚底抹油,跑了。
这下我才清静了。
房间里的一切都十分柔和,皎月的幽辉透过薄纱的帷幔映在他脸上,这肤色如洁白的细瓷,唔,第一次这么完整的看着他,他还真是有一副好身材。
我拉着华胥的手,将自己的修为渡给他,但是,却被他体内的丰沛的龙族气息给排斥了。
我不禁喜出望外,对于龙族来说,此处果然是个福地。虽然,对我来说,待在此处是遭罪。
我身为魔的修为现在是渡不得给他了,而我身为土地神的修为更弱了,想必神将我那微薄的神力过度给他也是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本想一走了之,可是华胥昏迷着还是紧紧的拽着我,于是我只能干坐着望着他发呆。说到底,华胥胸口上的那一刀毕竟是我捅的,虽然华胥是故意受伤。但是按照当时的那个情形,如果他不去受伤的话,那他必须当场拿下我,否则他无法向整个天族交代,等无法向他的父君的亡灵交代。说到底,他也是为了不出手我伤我,才生生的挨了我那一刀。如此一想,我在他的床前守一守,也是无可厚非的。
看着看着我竟然忍不住困倦,于是渐渐的趴在他的床边上睡着了。
这样蜷着身体趴在床边眯着,十分的不舒服。可是,这里充满了他的气息,让我很安心,很适意。
三万年前,我还是华胥养的一只宠物鸟的时候,每天晚上我都在他的枕边入睡,他的气息,我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听说,雏鸟刚出窝的时候都会将第一个看到的动物当成自己的母亲,而我当时破壳而出见到的第一个人是华胥,我想,他身上那种让我安心的味道,也许,是传说中的妈妈的味道。我向来入睡的很浅,时刻警惕着有什么人会行刺我。也只有在他的身边我才会这么毫无防备。
毫无防备的,我不仅是睡着了,而且,我还做了奇怪的梦。
梦里,我被人抱起,放在一张大床上平躺着,舒展开的身体让我全身都舒坦了。
梦里有人在我的耳边叹息,然后搂着我,让我靠在他的胸膛上对我说:“你还是这般不愿意亲近我。算你将我弄丢了,你也不会回过头来寻我,你只会继续潇洒朝着前方走下去。连现在我们的这点缘分,也是我用尽了手段强求来的。若不是我一直攥着你不放,你也早离开我了。到底要我怎样做,才叫你离不开我”
迷迷糊糊的睡梦中,这些叨叨絮絮的话我听得不真切,但是我却能清楚的听着有力的心跳声,那坚硬的胸膛里跳跃喷张的力量,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我,让我很不舒服的凝着眉头,嘤咛了一声。
在我睡得正香甜的时候,忽觉脖颈处微微一痛。
我迷迷糊糊蓦的睁开眼睛,恍然发现华胥竟然是醒着的,而且还咬上了我的脖子,我被他压制着,全然不能反抗。他的气息沉重,身体有些僵硬,还在微微的颤抖。
我吃惊的问道:“华胥,你醒了你的伤没事了”
华胥没有回答我,那双修长白皙的手忽然锁住我的手腕,然后身体紧紧的贴过来:“给我”
他呼出的灼热的气息,烧得我的脑袋有点糊。可我毕竟不是什么嫩生生的小姑娘,本尊已经活了三万多岁了,而且还有两万年过得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不可一世的邪肆,天纵英才的狂傲,这才是我。我的心智和毅力不会这点程度。
我拒绝性的扭动了两下,挣开他的抚摸,压着嗓子,冷静且清晰的说:“华胥,现在不合适。你的心今天刚刚受了重创,不适宜做剧烈运动。太过于兴奋会导致血液沸腾,你的心脏会血流不止的”
忽然,他高大的身体猛地压了下来,紧紧的贴住我。我的身体僵住了,我第一次感受到了他霸道的,不容抗拒。
有一种被强逼的感觉
也许是出于羞愤,也许出于好意,生怕他那颗被我劈成两半的心又再次裂开,我从一开始那温和的挣脱,演变成了现在剧烈的反抗。
华胥这次却是一点君子风度都没有了,全然像个暴徒一般对我毫不客气。
直到因为我剧烈的挣扎,他胸前的绑带被撑开了,伤口也裂了,一股滚烫而粘稠的热血淌到了我的那已经凌乱不堪的胸襟上。
不知道为什么,这伤口裂开,我却感到好像是我的心裂开了一般,疼得不得了。那烫人的血,比火还更炙人。
我不动了,这么安静的躺着,任由他为所欲为。可是,眼睛却又泪水划过。
我颤抖着声音道:“华胥,不要这样,你还有伤”
他一边着,一边咬着我的耳朵道,低哑着嗓子道:“你也知道我有伤,今晚,温顺些给我”
我无力的躺在床上,重重的闭上凤眸,痛苦的说:“你这是何苦呢,明明分开是好的选择,你还要这般抵死的纠缠我。我们都放手吧,大家都潇洒一些,不好么”
他俯下身,亲吻着我眼眉,似苦楚也似欢愉:“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了。这一次若放手了,我再也没有任何的机会了我从来没有想过用这种方法来强留住你的人,这对你是一种羞辱,对我也是可是,我已经被逼的走投无路了,我想不出任何办法来挽留你,我不可能每天都以性命相挟,我只能,占了你”
那一夜,什么感觉都是虚幻的,分不清是苦楚还是欢愉,狂乱的情绪将我淹没了,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渴望,一双手越发地想挣脱,可挣脱却并不是为了推开,好像,这一双手像要脱离我的掌控,紧紧地搂住这个男人。
活了几万年,本尊做过的最荒唐的一件事是与他抵死的缠绵了七天。同样,本尊犯的最愚蠢的一个错误是,我竟然不知道华胥的心其实是长在右边的。我那一刀只是断了他的几根肋骨,并未伤及心脏。
于是,我这样被诓了。
虽然华胥他不止一次的抱过我,但是我却从来没有发现过他的心是在右边跳动的,难怪华胥总是幽怨,怨我没把心思放在他身上。
我没想到的是,华胥和我欢的时候,居然还能抽出精力来,祭出了个结界,将整个莲泉宫都罩住了,如此一来任何人都无法打
扰我们。什么魔尊,什么天君,全都被我们抛到了九霄云外。
终于到了第八天的早上。
我渐渐的转醒,全身酸痛一阵又一阵的袭来,我全身的骨头都似快散架了一般,动一下,身体疼得要命。
那一床织锦的薄被下,我和华胥依旧相拥在一起。
我侧目凝望着还在熟睡的华胥,泛着晨光的睡颜着实令人着迷,这还真是一张十分耐看的脸,我暗自庆幸,还好自己眼光不错,这样好看的男人,算以后看上千千万万年,我都不会生厌。
同时,我在心中暗暗祈祷他今天最好能消停一下。华胥本来天族众人的面前抖了重伤,按照当时的情景,他算再昏迷上个七天七夜估计也不会有人起疑心的。可是,我在却在那个晚上,在须焰魔宫莫名其妙的失踪七天七夜。堂堂的魔尊凭空消失在自己的寝宫里,这在魔族可是件天大的事儿。
清晨的阳光照在那泓碧绿的池水上,整个莲泉宫顿时都明亮了起来,到处的弥漫着一片绿意盈盈生机,让人心生欢喜。
我引颈朝着窗外望着,我估摸着前几日在莲泉池里的莲花们差不多要开了,于是我轻手轻脚的将华胥横在我腰间的手臂移开,然后披了件薄纱走下床,走到了窗前,果然,那含苞待放的莲花,含羞带娇的在金色的朝阳里,那闭合的花瓣迎着风微微的颤抖着。
我忽然有些莫名紧张起来,不由睁大了眼,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直直的盯着那几丛莲花上娴静如美人的粉色花苞。
“啪”
第一声轻响终于出来了,一朵娇艳欲滴的莲花在金色的晨曦中,迎着风绽放。
花开的声音让我心中充满了喜悦
忽然,感觉身后的人轻轻的搂住了我,宠溺的环着我的腰。
他把下巴埋在我的颈窝里,低笑着问我:“在看什么,这么开心。”
我娇嗔道:“嘘别吵,听花开的声音”
我满心欢喜的看着莲花得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紧接着又是接连几声轻响,池里的荷花一朵接一朵的开了。
直到最后一朵莲花开完了,我欣喜若狂的搂着他的脖子,捧着着他俊脸狠狠的亲了一口:“好美啊”
华胥刚刚看准时机,看着我很是开心的时候,主动将脸送上来,得了一个香吻,他心动不已的抱着我:“哪有你美”
我身披着薄纱,御水临风,水面有微风徐来,发丝在风中轻柔的飘舞着。
我的唇角扯着一丝甜蜜的苦笑:“这里再美再好,我们也不可能一辈子躲在这里不出去啊。”
华胥轻轻的揽着我,环住我纤腰的双臂又紧了紧:“或许,我可以让魔尊从此,这么消失掉,你住在这里,不要再回去了”
我听了,心头一阵扯痛,七天了,我都没敢问出口,但是现在我不得不问了。
我喉头哽咽了一声,艰难的开了口问道:“你想囚禁我”
华胥忽然将我的身子扳过来,正面直视着我,与我四目相对。
那唯一披在我身上的轻纱已然飘落,他的目光变得异常的炙热,似乎还闪动着火:“你可愿意”
我唇角嘲讽的一笑:“为什么天下的男人都是这个心思,华胥,我本来以为你会和他们不一样。”
华胥的眸光狠狠的动了动,忽然俯下身,低头吻住了我。
这七天来,我已经习惯了他的亲吻,回应他竟是出于本能,已经完全不需要经过任何的思考了。
吻完了之后,他问我:“灵枢,你真的不愿意吗”
我绵软无力的靠在他的胸膛上:“不愿意”
华胥虽然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但是听到我的回答,却还是有些承受不住,他身体一僵,然后将我打横抱起,放到床上,用锦被盖好。
他的脸色苍白,但是目光却是无法割舍的柔情。他对我说:“你且在这里,好好休养。”
说完,华胥捏了个诀,只见一阵白色的仙光晃过,他一身白衣,整整齐齐,俨然又是那个冷漠庄严的神君。
而我,却很凌乱,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更可耻的是,我受到此处龙脉那神圣龙息的制约,待了七天七夜,我的魔力已经是丝毫提不上来,凭我那点微薄的神力,是连华胥在莲泉宫外布的结界,我都是打不破的。
我冷笑着质问华胥道:“你要去哪里你要去做什么如果你想将我带在身边的那个孩子也一并关起来的话,对他好一些”
华胥心疼的在我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柔声道:“你说什么傻话。我怎么会伤害你身边的人呢。父君已逝,我须得去承了天君之位才是,否则,天族人心动荡。”
我神情漠然的说:“是么,人心动荡怕什么现在三界之内,妖、魔、神哪一族不动荡妖主句芒已死,妖族现在亦是群龙无首。魔族伏烛已残,而我又
莫名失踪,想必更是动荡了。你神族现在可以高枕无忧了。”
华胥脸色苍白,痛苦的凝着眉,深深的望着我:“灵枢,我们已有夫妻之实,虽然没有正式拜堂,但是女娲娘娘也为我们做了见证。我是你的夫君,我自然不会伤害你。你不要把我想得如此不堪,你这样说,我的心里不好受,你的心里更不好受。”
我深吸一口气,质问他道:“那你要我作何感想如果这不是你心中所想,那你为何不带我离开莲泉宫,任由龙息之气制衡我你难道从来都没有想过,将我囚禁在这里吗。你在莲泉宫外设的结界,仅仅是为了不让别人来打扰我们欢么”
华胥紧紧的抿着唇,一言不发。
见他沉默,我心中更是郁愤。我咄咄逼人的接着追问:“你说你不会伤害我,那你以为怎样才是伤害我。我一遍又一遍的警告过你,我不是你养的宠物你对我的感情,难道还像三万年前一样吗”
华胥的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他黯然一笑:“小乖,你终于承认了,我还以为这辈子你都不会认我了。”
我失口说出,心下有些后悔了。
华胥恍然若失,道:“其实你明白,我对你是男女之。可是,你太骄傲了,容不得自己的这个污点。算我从前将你当宠物,但是,现在我绝对不会再将你视为玩宠,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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