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胥如此骄傲的一个人,此刻竟然在向我服软,我看着的心里莫名的难过。【】。しw0。此刻真的很想安慰他,但是我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和华胥认识这么久以来,我常常有一个错觉,那就是这位太子殿下随时随地的都能出现在我的身边。我几乎天天都能见到他,想起他,或者是需要他。
我的事情明明与他都毫无关系,但是他总是想方设法的将事情都揽到他自己的身上来。
我想了半天,将说出口的话来回的掂量了三遍,终于想到了个合适的说辞:“对不起,心这种东西是没有办法控制的。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念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想起他。我也不明白你究竟想从我自己索取什么东西,你想见我,我可以待在你的身边陪伴你,只要我有空。你想要我,我可以陪你上床,如果你喜欢的话,生个小宝宝都没问题。这样还不够吗?峻”
华胥的眸子狠狠的动了动,他忽然贴近我,我们的心房紧紧的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压得这么紧让我有些呼吸困难,颇为难受,还好刚刚挤的不是左胸,不然现在肯定疼死了。
他附在我的耳边低沉的说:“感受到我的心了吗,它现在是为你而跳的。你的身体已经能接受我了,可是你的心还没有完全接纳我。因为,你是永生不死的火凤凰,所以,你一直都不懂得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因此,就算你不爱我,你都可以把自己的身体给我。你会这么做,在我的眼里,这只是你的一种施舍罢了。但是,我想要的不仅仅是你的身体而已,我想要的是,你的全部!”
一阵狂风骤雨的掠夺开始了鲫。
我咬着唇承受着他的狂暴的攻城掠地,因为我无论如何都无法去讨厌他,所以我能忍受。说什么女人口是心非,其实男人更为口是心非,前一句还说要我的心,结果要的还是身体。安慰男人最好的办法不是语言,一句‘我爱你’终究还是比不上肉身布施更能让他满足。
可是我觉得在我们彻底失去理智之前,我十分有必要提醒他:“嗯……在这里做,太不像样了……嗯,白泽就倒在我们边上,而且……外头也这么多士兵……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做吧……”
闻言,华胥十分艰难的放开了我。
他的双瞳里映着我被吻得无比娇艳的唇瓣,还有胸前的那道伤口,就像一片雪地里绽放着妖娆的嫣红……
离开了他的怀抱,我的身上无一物遮掩,我立即捏起决,用变化之术又化出了一身红衣。
我整理着自己的衣物和头纱,对华胥柔媚的一笑:“你亲也亲了,抱也抱了,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华胥看到我的笑颜一个慌神,立即将目光移到一旁去,不敢多看,怕是不小心看了一眼就会再次将我扑倒一般。
我笑意愈发浓了,有操守的男人果然是不一样,说停就能停得下来。
华胥平静了好一会儿,才问我:“你要去哪里?”
我开始用凰令召唤我在天宫悄悄收服的仙鹤,准备等会儿就跑路,我对华胥说:“我要去往生海,而且,我已经找到给我带路的人了。你父君这次回来没有将金翅大鹏鸟带回来,这样的话光是飞到西方梵境就已经需要几天的路程了。我不能再等了,如果紫霄死掉了,我会一辈子都内疚自责,无法忘记他。估计,你也不大乐意我一辈子都惦记着他吧。”
他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最终他很艰难的说:“我和你一道去。”
我道:“不必了。你还是留下来为了善后,好好跟你的父君解释一番,我不是逃跑,而是去救人。特别要跟你父君重点解释一下我是去见佛祖的,你们本来就想把我囚在西方梵境不是吗,如今我自己去了,你们不是更省心。”
华胥靠了过来,轻轻的捻住我的头纱道:“怕你跑了。”
我一听,不高兴的说:“本尊是这么没有信誉的人么!答应过你的事情我不会反悔的。”
就算我想反悔,也会想办法逼着你自己主动放弃要我履行诺言,毕竟,本尊是一个最将道理的人。
华胥终于放行了,但是,当我踏出牢房的时候,他又追上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你还会回来的,对吗?”
回首对上他的目光,他的眼神里居然透着一股穿透人心的孤寂与忧伤,看得我不由得猛吸了一口气。女人对于男人的孤独和忧伤,向来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特别是长得好看的男人。
于是我就像鬼使神差一般,也没多想就立即点头答应他了:“恩!我肯定会回来的,你等我!”
说完我就后悔了,天宫这种虎狼之地还是能逃多远就逃多远的好,对我魔类来说,天宫实在不是什么宜居的地方。
他似乎还是不太放心,继续道:“我用分身陪你一道去。”
我摇摇头:“我不让你跟来,是为你好。此番去到佛祖那里,肯定会听到我与紫霄前世那些不得不说的故事,我怕你听了会难过。我与紫霄前世的情债,你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好。”
华胥听完,忽然从背后一把抱住我:“你在担心我,对不对?你已经在乎我的感受了,你的心里已经开始有我了,对不对?那么至少,你是喜欢我的。”
我开始有知道什么是甜蜜的感觉了,我轻轻的勾唇一笑:“如果我不喜欢你,你能这样从背后这样抱住我?如果我心里没你,你觉得我违背我们族人的意愿与你们天族和解,休战一千年去修建神魔之门?”
一口气说完了埋在我心中的话,我觉得整个人都舒坦了。白泽说得没错,我们这些当惯了老大的人就是太爱面子,不肯光明正大的承认自己的心已经陷入了情网里,无法自拔。
华胥抱着我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我还以为,永远都听不到你说这些话。灵枢,答应我,如果你不再回来了,如果你决定要独自去一个很遥远的地方,那你至少派你的信使给我传个信儿。不要让我一个人在这里,一直等,一直等……”
我的心一惊,这番话说得,好像华胥会知道将来发生了什么似的。
我问华胥:“是不是白泽对你说了什么,他是不是占卜到了未来要发生的一些事情?”
耳边传来了他略为落寞的声音:“因为只是一些未来破碎的幻象,所以,他就只告诉了我。”
我默默地瞟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白龙鹿,亏他口口声声称我为老大,事事都与华胥说却对我有所隐瞒,居然连与我有关的事情他都要瞒着我。白泽的心难道都偏到右边去了吗?!
受我召唤而来的仙鹤在遥远的不远的天际低鸣着。仙鹤虽然能随意出入天宫,但是它不能随意出入天牢,我必须得马上离开了。
但是华胥还紧紧的抓着我的手,我用哄人一般的语调,温柔的对他说:“我一定会回来的,我不会不辞而别。就算我要去什么遥远的地方,我也一定会回来亲自与你见上一面,和你好好告个别。不说别的,就是盘缠也是肯定要找你要的。上次你给我的那些金银珠宝,我全都捐出去给魔族重建魇都了,我现在穷得很。放心吧,你这么有钱,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华胥一听到我还要回来跟他要一大笔钱,他果然想吃了定心丸一样,安心的对我笑了,这才放开了我的手。所以说,傍上有钱的男人,你不用他的钱他就不会开心。
可是华胥还是紧紧的抓着我的手不放,我掌心都急得出了汗:“我该走了,一会儿你家老爷子要是发现大梵天狱结界被破了,他一定会追来的!”
汗,那我不就飞得将女娲石还给颛顼了么~!
华胥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他薄唇轻启道:“女娲石,你好生收着,留着安胎用。你成天到处乱跑,动起手来没轻没重的当心伤着孩子。父君那边,我会想办法的。”
安胎?!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有了能起死回生的女娲石,我怎么样才能将这个‘孩子’做掉啊!还好刚刚我没骗华胥说我流产了,不然他肯定不会相信的。
如此一想,女娲石顿时成了一块烫手的山芋,我恨不得直接将它给华胥,但是我又舍不得……
我只得硬着头皮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华胥这才将手放开了,他的手放开的那一瞬间,我的心却是一空,似乎有种不祥的预感。
只怕真的是应了白泽的语言,我真的要独自一个人,去一个很遥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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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顶着一个隐形的结界趟在大仙鹤的背上,尽量把自己的魔障之气隐藏起来。大仙鹤就一路带着我飞出了天宫。
天宫的结界比较柔和,不似我魔宫的结界这般凶悍,只要身上带点仙气就不会被天宫的结界排斥了。刚才接吻的时候趁机吸了华胥不少的仙气,现在都能派上用场了。
大仙鹤问我:“主人,出了天宫我们去哪里?”
我说:“往西边飞,直到西荒的尽头,往生海。我先睡一觉,等到了记得叫醒我。”
大仙鹤恭恭敬敬的对我说:“主人,往生海,三千年一次缘起,三千年一次缘灭。也就是,最幸运的人一去到就能看见,而最倒霉的那个人会等三千年才能见到一次往生海。主人您有受到十方佛国的邀请吗?如果没有,就这么巴巴的跑过去,可能连往生海的影子都见不着。”
我一边闭着眼睛打盹儿,一边道:“大白,你这话说得不对,如果本尊见不到往生海,那么最倒霉的也不会是我,而是西方梵境的那些光头们。如果刚刚好是我与往生海缘灭的时候,我就会在西荒的尽头点一把火把天空烧红了,他们自然就坐不住了。缘分这种东西只要本尊想要,那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的事情吗?”
大仙鹤被我的话活生生的吓了一跳,在半空中连翅膀都忘记扇动了,害得本尊连人带鸟一起掉下来。我紧紧的抱着大仙鹤的长脖子,心想万一摔死了也要撸个垫背的,舒舒服服的去死。呵呵,要是我能这么轻易死掉的话。
大仙
鹤在天空里扑腾了几下之后,终于再度掌握了平衡,飞回了正常的轨道。
我安慰似的拍了拍大仙鹤惊魂甫定的小脑袋,语重心长道:“要想跟着本尊混,你的心脏承受能力还有待提高。”
大仙鹤低吟一声,算是回应了我的请求。
我在仙鹤的毛茸茸的后背上将毛团成一个鸟窝状,然后自己蹲进去……
我翻腾了两下,觉得不是很舒坦,毕竟现在我是人身,鸟窝对我已经不是很受用。
于是我对大白说:“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能不能在你的后背上化出一张软榻来小憩一会儿?”
大仙鹤全身都抖了一抖:“主人您请随意,只要不要化出一个房子来让我背着,小人就谢天谢地了。”
我干笑两声:“我是这么过分的人么。本尊的温柔体贴可是魔族里出了名的。唔,不过一会儿我要是睡着了,那挡风的结界撑不起来,如果有四面墙给我挡一挡风也是不错的。”
大仙鹤不敢出声了,此刻他的心中一定有万匹神兽崩腾而过,懊恼自己为什么这么多嘴。
逗完了大白,我就踏踏实实的抱着女娲石睡觉了。女娲石散发出来的五彩幻光绵延至我的全身,生命的力量也源源不断的流入我的体内,滋养着我身体的每一处,胸前的那道不轻不重的伤口,瞬间就好了。
我不禁叹息,这么好的一块宝贝,就被当成天族的信仰供奉在神殿里,真是浪费,还不如让我揣在怀里,‘安胎’用……想及此处,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既然都躺下来,不如轻松愉快的做个梦吧。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手腕上的琉璃珠串,去探寻华胥给我做的梦境,看看有没有什么轻松愉快的梦让我好好的做一做。
这几天我白天忧虑过度,晚上神经紧张,时常做噩梦。华胥尽管天天劳心费神,昨天晚上还特意花精力给我做了几个安眠的梦境,还取了几个文绉绉、酸溜溜的名字,特意让我将安眠的梦境与其他的梦境区给分开来。
翻了几下看到的全都是‘水天梦轻舟’、‘卧听水竹喧’、‘清风朗月微醺’之类让我一见了就牙酸得起鸡皮疙瘩的名字。
我犹豫了半天都不知道究竟要做那个梦好。因为我的文化水平有限,不是很能理解这些梦境的字面上的意思。
我决定了,下次我一定让华胥将那些哄我睡觉的梦境的名字改成:时间是什么,地点在哪里,气候怎么样、温度偏高还是偏低。
这样简洁明了,也方便我选择,多好。
翻到最后,我看到了一个没有标题的梦境,竟然带着泛着丝丝桃花色。
我安奈不住好奇心,选了那个没有标题的梦境。
谁知道我刚刚进入梦乡就被一道门扉给拦住了,然后从在梦境的天空里传来了华胥留在这个梦境里的声音:“你的最爱?”
我的内心小小的兴奋了一下,哎呀,这是什么了不得的梦境呀,居然还要破封印的灵言才能让我进去。向来做事一板一眼的华胥殿下,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富有情趣了,居然也会逗我玩了?
我清了清嗓子,兴高采烈的回答道:“我最爱的就是太阳。”
破印灵言从我口中传出,立即化作一圈五彩的光华,如水中激起的一圈涟漪,缓缓的打向那道门扉,我惊喜的看着眼前瑰丽的奇景,惊叹华胥上神制作梦境的品味果然了得!
可是,惊叹过后,我就傻眼了,因为门扉没开。
我想了想,然后再次放出灵言:“我最爱的是火焰!”
门扉还是没开。
我危危的眯起凤眸,难道……难道华胥想让我说那句话?可是没有必要啊,我在梦境里说,他又听不到。
本尊的好奇心已经被激起来了,哪里会善罢甘休!华胥那个死人,想让我说,我就说,反正也没人听到!
于是,我就红着脸,鼓足了勇气对着梦境的天空说了一句:“我最爱的是华胥!”
结果,梦境的门扉还是没有开启
我气鼓鼓的把腰一叉,对着梦境的天空怒吼:“混蛋!你耍我啊!”
吼完我也不在用什么灵言了,而是直接用脚去踹门,结果……我被门弹飞了……
真是了不得啊!居然耗费这么多神力去制作这个梦境,还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样子,那我就更加非得看看这个梦境不可了!
我祭出了七禽五火扇,准备将这个门给烧了。
就在我抬手准备扇下去的时候,我忽然想明白了一个问题,这个梦境,也许不是做给我的,也许是华胥不小心误放进来的。他昨天晚上才刚刚给的我,今天一整天又过得这个精彩,也许他还没来得及发现这个梦境已经不小心混在其他的梦境里一起给我了。
于是,我闭上了眼睛,用法力慢慢的探寻着这个梦境,果然发现了梦境的深处有一股华胥的气泽,十分的浓重。看来,这个梦境是他常常来的。
对啊,华胥可以
给我做梦境,那他就可以给自己做梦境,他想梦见什么,就梦见什么,多方便啊!
如此,我就更要进去好好的瞧一瞧的!
华胥最爱的是……
我的脸一红,对着梦境的天空再一次释放了破印灵言:“我最爱的是……灵枢……”
梦境门扉应声开启。
门扉开启的那一瞬间,我的眼睛瞬间被泪水模糊了。他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这句话,原来,这句话他只会对自己说。他究竟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多少东西?
我觉得我似乎没有勇气去走进这个梦境了。
但是,我不能一直装傻,一直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我擦干了眼泪,鼓起了勇气,踏进了华胥的梦境。
跨过门扉,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灼灼的万顷桃花林,桃花开满了枝桠,连绵成一片冶艳的红云,将整个天空都映成了微微的桃花色。
漫步在桃花林里,处处都是落花翩跹,我踩着满地香软的花瓣,朝着桃花林的深处走去。
果然,在一株花开茂盛的桃树上,我看见我了自己。
梦境里的那个‘我’,也是一身红衣,面带微笑的坐在桃花树上默默的望着天空,一头静若溪流的青丝在花海倾泻下来,似乎在等什么人。
我着迷的望着梦境中的我自己,她脸上的笑容我从未见过,简直是一笑倾城,这万顷灼灼逼人的桃花,在她的如花笑靥面前都黯然失色。她仿佛是这方天地里唯一的一抹秾艳,璀璨夺目。
我默默的低下了头,原来在华胥的眼中,我竟然这么美丽吗。可是,我平时对他都是凶巴巴的,又何曾对他笑过。
我确实是不爱笑的。如果笑了,那也不过是冷笑和苦笑,还有无奈的笑。
梦中的‘我’似乎看到了我,然后‘我’也对我微笑了。
梦中的人是没有思想的,梦中的人会说什么,会做什么都是制造梦境的人提前安排好的,如果梦中人会回答我的问题,那也是华胥提前编好的。
梦中的‘我’一见到我,就从树上跳了下来,一把勾住我的肩膀,她对我说:“华胥,你回来啦。”
听见‘自己’对自己这么说,真的是一件很别扭的事情。华胥接下来会干什么,上床?不对,这里没有床,难道是随地解决?
梦境里的我,果然渐渐的将唇凑了上来,看着她美丽绝伦的脸,我一个慌神就被‘自己’给吻住了。天啊,我居然自己被自己的美色给迷住了?!
我的心‘扑扑’的跳个不停,华胥造出这个梦境来,就是为了练习和我做这种事情吗?
梦境里的那个‘我’,吻技了得,她是华胥造出来的,果然是尽得他的真传。
明明是和梦境里的自己接吻,但是,那种触感、力道却和与他接吻的感觉没什么差别,我猛地推开自己,红着脸跑开了。这方天地里充满了他的气泽,我甚至还能听到隐隐约约的他与‘我’的对话。
身后的自己把我给叫住了:“等一下,今天你不弹琴给我听了吗?”
我擦了一头冷汗:“今天不弹了。”
梦境里的‘我’莞尔一笑:“那跳舞给你看好不好,你说过,最喜欢看我跳舞了。”
我干笑两声:“是么,我还不知道自己居然会跳舞。咳咳,那个你今天也不用跳舞了,我不爱看自己出洋相的样子。”
梦境中的我又轻笑着将我一把抱住:“那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成亲……华胥想和我成亲,我们两个成亲明明是不可能的事情。
回神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穿上了一身大红的嫁衣,梦境里的那个我,已经和梦境里的这个我……合体了!
我们合体了之后,我忽然觉得身上好热,就好像正在洞房一样。我的脑子里都是嗡嗡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大,由模糊逐渐清晰,都是华胥在梦境里对‘我’说过得话。
华胥强烈的意识残留在这个梦境里:“灵枢,嫁给我。就算你不爱我也没有关系,就算你拒绝我,我也不会放开你的!”
我被吓醒了!没想到华胥还是蛮色的,现实里常常能在关键时刻发挥君子的风度,可是在梦境里却是个霸王硬上弓的角色。如果我真的和他成亲了,那他就不会再有任何顾虑了,那时就算我不乐意,他也会强压着我做的。
这个梦境的存在会让我和他都很难堪。而华胥尤其的难堪,其难堪程度正如我撞见他偷看春宫图。为了不让我们大家都难看,我当机立断的幻出了七禽五火扇将这个梦境给烧了。希望华胥能明白,春梦做多了会有害身体健康,而且不利于子孙根。
终于从梦境里出来了,我睁开了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依旧躺在大仙鹤的背上,而它瘫倒在一片海滩上,他的后背上还冒着几缕焦香的青烟。
恩,肯定是刚才用扇子烧梦境的时候,没注意火候,把大白也给烤熟了。
我颇为抱歉的幻出了女娲石,
帮大白疗伤。
清晨的海风让认的精神振奋,我抬起头来仔细的打量着一片地界,一片碧波淋淋的汪洋大海横在我的眼前,茫茫无际,就如同镶嵌在天与地之间的一块碧玉。
大仙鹤醒过来了,它流着眼泪对我说:“主人,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摸摸它的头,道一声:“乖,以后要是再发现我莫名其妙的着起火来,你只管把我扔下来就是了,本尊没是这么容易死的。恩,就算你死了一百次,本尊依然会活得好好的。”
大仙鹤万分感动的点点头,然后道:“圣尊,我想我们已经飞到了往生海了。”
我这才从大仙鹤的背上跳下来:“恩?这么快,一个晚上就飞到了西荒的尽头?”
大仙鹤道:“往生海其实并不是在西荒的尽头,它可以出现在西荒的任何一个角落。是通往西方梵境唯一的途径。”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那我怎么知道张瑜那个家伙会在哪里等我?!
我刚刚跳下大仙鹤的背,没走两步就在大仙鹤的身后踩着了一个什么东西,发出了轻微的一声“啪”!
我吓了一跳,我踩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蛋!
大仙鹤闻声回过头来,也发现了那颗正躺在它屁股后面的蛋已经被踩了裂痕,大仙鹤结结巴巴的问道:“主人,这是我的蛋吗?”
我无奈道扶额:“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大仙鹤红着脸说:“人家是第一次下蛋……”
我捡起了那枚蛋,递到大白的面前:“你成亲了么,自己会不会下蛋,自己会不知道?”
大仙鹤依旧红着脸道:“是***蛋啦……”
我恍然大悟,哦,那就是雌鸟没有受精而生出来的,孵不出小鸟的蛋。
可是……这颗蛋怎么里面有动静?!
大仙鹤都紧张兮兮的盯着里面即将爬出的小东西。
看到那个小东西,我倒吸一口凉气,怎么长得这么像缩小版的张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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