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微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傅先生到浴室,手脚有些慌乱,一双水眸不知道往哪里搁,这样的小女人让傅先生有了戏弄她的冲动。【】
“帮我解开身上的衣服。”
“”
辛微抿唇,没有任何的动作,一双水眸直视着雪白的墙壁。“快为夫这两天都没有洗澡,难受”
傅先生都这样说了,她还能一动不动么
“你闭上双眼”
“脱个衣服干嘛要闭眼”傅先生装傻,他知道小女人在怕羞,她越是这样他越要戏弄她,看着她鼓着红红的腮帮子他心情就大好。“快点”
“”
傅先生越是催促辛微越是手忙脚乱,一颗钮扣花了近半天的时间都解不开,反倒把她一头瀑布般的发丝卷进了钮扣里,“啊,疼”
“”
傅先生有种翻白眼的冲动,他家小女人在职场上精明又能干,处事又不惊,怎么面对他的时候跟个小笨蛋一般
“别扯”越扯发丝越往里卷,傅先生头一低,扫了眼发丝卷进钮扣的程度,然后利用外力,钮扣应声从衣服里脱落,辛微那缕被卷进钮扣的发丝完好地贴服在颈窝之间。“好了”
“谢谢谢”
辛微羞涩地抬起头,看着一脸玩味的男人,小脸又低了下去,躲避着那道炙热的目光。
“老婆”
“嗯”
小脸被抬起,傅先生那炙热的鹰眸像旋涡一般把辛微卷了进去,“给我拿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
这男人真坏辛微在心里低斥,刚才她差点以为傅先生要亲她了,原来原来不是她想的那么回事儿,呜呜她什么时候那么坏了
看着小女人那羞涩的绯红小脸,她一定误会他要亲她了,哈哈,他家小女人真是个小活宝
“我我现在给你去取”说着,辛微往外走,像逃一样用冲的跑了出去。
“”
看着落慌而逃的小身板,傅先生邪恶地勾起了唇办,心情大好的他利落地解开衣服上的钮扣,然后以不伤及伤口的方式冲洗难受的身体。
辛微从浴室里冲了出去后,整个人瘫软在病上,大口大口地吸气平复狂跳的心情,跟傅先生呆久了,脑子不是被驴踢就是各种不正常,这种现象真不能要
可是,她跟傅先生是合法夫妻啊,亲个嘴什么的不是很正常嘛她的身体傅先生哪里没有看过摸过该摸的地方都摸了,该亲的地方也亲了,不该做的那档子事还经常做呢,孩子都有了还害臊个毛线啊
理智与道德在辛微的心里做着拉据战,浴室流淌的水声嘎然而止,伴着傅先生那把极度低沉的魔魅之音,“老婆,衣服呢”
“来了”
辛微立刻回过神,打开行李袋,取了套干净的衣服又往浴室跑,“给”
“老婆,小脸怎么那么红,很热么”傅先生看到小女人进到浴室来,那双粉颊比跑出去的时候还要红,不禁揶揄的问。
“”
“来,让老公摸摸看是不是不舒服。”说着,辛微娇小的身板已经落进了傅先生的手上,温热的额头传来沁凉的触感,让辛微减低了炙热的温度。“没发热,怎么小脸那么红”
这男人是明知故问么
“你你快把衣服穿上,我在门外等你”
辛微再一次用逃的跑了出去,傅先生抿紧了唇,像强忍着什么一般,没有阻止小女人离开,手脚利落地把衣服套上,然后开门走出浴室,再让小女人扶回病上躺着。
“我怕你会闷,来的路上给你买了份报刊,给”辛微将一份报刊递到傅先生的手上,然后又问,“饿了没我给你到附近买些吃的来。”
“不用”傅先生果断的说不,“过来到上躺着。”
“不”
“不”傅先生放下手上的报刊,冷眸眯起,重复小女人说的话。“为夫现在这模样,再怎么想那个也动不了你,过来躺下”
“”
呜呜这男人说话能不能别这么的露骨他不要脸她要啊
辛微苦着一张素颜,一步拖一步地走到病前,傅先生真心忍不住,大手一拉,娇小的身板直接落到他的怀里,然后霸道地将她安置在上。“睡吧”
“”
辛微张了张口,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她已经一天都没有阖过眼了,一双熊猫眼都出来凑热闹了,现在人又碰着,瞌睡虫一下子找上她,没三两下睡了过去。
傅先生看着小女人睡了,帮她盖好了被子,然后继续着看手上的报刊,傅冠煌离开前叮嘱他这些天多关注各版面的头条,注意身边的人,这事看起来表面是安泽国对他的报复,暗地里酝酿着什么根本没有人预知,唯一能肯定的是有人想要借安泽国这把刀来杀他,取代他在东城的龙头霸主之位
究竟是谁在幕后策划,坐享其成
叩叩
病房外传来敲门的声音,傅冠腾从报刊上回过神,对门外的人说:“进来”
“听闻你进了医院,一下机往医院赶了,医生怎么说”赶来探病的人正是沈南川,手上还拎着一个水果篮,看他风尘仆仆赶来的样子好像没有说假话,工作服都没有换不是刚下飞机哪是什么
“皮外伤而已不碍事,休养一个星期可以出院。”看着沈南川,傅冠腾避重就轻的说。
“听闻你学了不少抬拳道方面的防身术,怎么轻易被伤到”
“马有失蹄”傅冠腾嘲讽自己的说道。“风尘仆仆的赶来,我人你也看了,回去吧”
“你这么急着赶我回去,是怕吵醒她吧”沈南川淡淡地瞥了眼躺在傅冠腾边上的辛微,擒着狡黠的笑,取笑说。
“你是走还是不走”
“走现在就走。”沈南川眯着眸,含着意味深长的笑退出了病房。
看着那扇紧闭的病房门,傅冠腾从边上的几上取过手机,利落地拨出一组号码,那端的人接上,命令说:“帮我查查沈南川出境纪录,还有,他的近况”
“是,我现在就去办”
傅冠腾把手机挂断后,一抹精茫从他一双黑潭里一闪而过。
叩叩
又是两下敲门的声音在病房里回荡,外面的人根本不等傅冠腾开口,直接推开门,一身白袍的杜子枫走了进来,然后站在病前,像看怪物一般的打量着坐在病上的傅冠腾。
“丫头,你这什么表情”傅冠腾被杜子枫像看怪物的看着,眉头皱得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你觉得我能有什么表情抱着你哭还是咒你活该”
比毒舌,杜子枫敢认第一“她是谁”杜子枫像审问犯人的口吻,问着躺在傅冠腾边上的女人,“你金屋藏娇的女人”
“辛微”傅冠腾低头看了眼仍然睡得很熟的小女人,然后又说:“她的确是我的女人,但不是金屋藏娇”他跟小女人的关系合法的好不好,金屋藏娇说得多难听啊。
“哦”这哦多敷衍啊,杜子枫根本不相信,傅家的人根本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尤其姓傅名冠桦的臭男人,更不是一个好东西这骂名若是让傅冠腾听到了,杜子枫真是有得受的了
“你跟冠桦又闹分手”看着杜子枫那不爽黑得跟乌云没两样的表情,傅冠腾猜得九不离十,“你跟冠桦走在一起一直都不被看好,分了好”
“傅冠腾,你不说这句话会死么”看着傅冠腾,杜子枫就想到傅冠桦那个负心汉,心情瞬间跌到谷底,然后骂骂咧咧地对傅冠腾咆哮的大吼。“你丫的,以后别在我面前提那个世纪渣男,老娘彻底跟他分了”
“”
“回去告诉他,老娘不怕没有男人”
“吼了出来好些没有”傅冠腾没有阻止杜子枫的大吼大叫,在她吼完后递上面纸,“你是个很好的女人,你值得一个更好的男人托付终身,我一直不看好你们,因为你们的性格真的不合,冠桦不爱束缚,但你却一心希望要份安稳踏实的感情,你能坚持到现在也着实是个奇迹。”
“你说得对,我这人什么都死心眼,若是什么都看得开怎么会跟他分分合合,不过,这次真的了。”杜子枫看着傅冠腾,一双水眸平静了不少,“我刚从台洲出差回来,听闻你进了医院,这次是我最后一次见你傅家的人了。”
“什么意思”
“我申请了调职,上头已经批我了,后天离开”
“冠桦你跟他说了吗”
“没有”杜子枫果断的说,既然要断那么就断得干干净净,拖泥带水不是她处事的作风。“两个月前,我跟他没有任何的联络了。”
“”
断得那么干脆绝情,这丫头真是鼓起了不少勇气走出这段坚持了三年的感情,“答应我,一定要找到一个能给你托付终身的男人”
“我会的”
她会找到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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