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茶室沙发上的傅冠腾,心口像被触动了什么一般,顶着难受沉重的身体从沙发上翻身,茶室外隐约传来痛苦的呐喊,傅冠腾步伐不稳地冲了出去,鹰眸危险地眯成一直线,冰冷的气场在身上瞬间凝骤,安泽国来不及抬头,直接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傅冠腾一脚踩在安泽国的胸膛上研磨施压,直到发出求饶的声音。【】
“安泽国,敢碰我傅冠腾的女人,简直找死”话落,傅冠腾加重脚下的力度,安泽国疼得咬牙切齿,连求饶的声音都显得有气无力,刚才还那么嚣张,现在被打得好像一头猪惨不忍睹。
“老公”
辛微一手遮住露点的地方,一边从地板上爬起来,小脸泛着湿润的水雾,一边小跑的走了过去。
“老婆”
“你没事”
傅冠腾一手将小女人抱住,那瑟瑟发抖的身体让傅先生揪起了心,“为夫没事他碰了你哪里”
“我老公,小心”
辛微刚想说自己没事,除了衣服被安泽国撕破之外,哪里都没有被他碰,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眼睁睁地看到安泽国从地上爬起来,脚步浮沉,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尖利的水果刀,难道安泽国今天是有备而来的
辛微想不通安泽国怎么会知道他们在竹溪园,唯一能确定的是一定有内歼,究竟是谁
安安吉康,会是他吗
老公对他那么好,为什么他要这样害他们于不义
安吉康跟安泽国都是姓安,安泽国是个什么样的人,安吉康难道就是好人
傅冠腾被小女人那么一喊,眯眸转过身,小女人自然被他挡在身后,安泽国那把水果刀也同一时间刺了过来,“姓傅的,你去死吧”安泽国猖狂地大声说道,还伴着那恶心恐怖的笑声。“哈哈”
“不”
辛微看着傅冠腾腰腹染红的鲜血,熬白的小脸滑落着几串泪花,“老公,不要”
“姓傅的,你让我身败名裂,我就要你尝尝什么都没了的滋味,我要让你亲眼你所谓的女人是如何在我身下,哈哈”说着,安泽国又一把拉过辛微,继续先前未完的
看着霓红闪烁的街道,安吉康从出了竹溪园后,一直都坐立难安,开车的傅冠煌分心地瞟了眼,问:“看你一路上都心事重重,怎么了”
“我”
“说吧,车上只有我跟你,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做了什么”
傅冠煌把车往路边一靠,熄了火,眯着锐利的眸子,犀利地问道。傅冠煌可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从他进醉风阁,到坐下吃饭那段时间他一直都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脸上的表情自然也瞒不了他。
“傅大哥,求你送我回竹溪园,安泽国要杀傅先生跟辛小姐”
擦
傅冠煌低咒了声,重启引擎,调头,咻一声往回驶,驾驶速度惊人,坐在副座上的安吉康也顾不上害怕,只怕能来得及救人
“老婆”
傅冠腾忍着嘶心的痛,脚步浮沉地来到安泽国的身后,辛微一心记挂着受了伤的傅冠腾,破碎不堪的衣服自然也露出了不少雪白的肌肤,安泽国看着那胜雪一般滑嫩的肌肤,一颗心已经被辛微勾得骚痒难耐,恶心的魔爪自然揩了几把油,“真滑,不知道尝起来是不是那么美味,你最好乖一点,配合一点,不然老子就让你好受”
“安泽国,你会不得好死”
“哈哈,老子要死也要死在你身上,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
“安泽国,我看你连鬼都做不成”傅冠腾擒着冷笑,一手将腰腹的水果刀抽了出来,那鲜红的血液几乎刺瞎了辛微的一双水眸,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傅冠腾将水果刀往安泽国的背上插去。
“啊”
“老公”
辛微掩着嘴巴,流着泪从地上爬起身,颤着双手将傅先生稳住身上的重量,“老公,我叫救护车,你挺住,你挺住”辛微一边哭着说,一边带着傅先生往沙发那边走去。
嘭
“腾”
包间的大门一连被撞了好几下,然后忍受不住激烈的撞击发出了破碎的响声,一干人冲了进去,傅冠煌率先冲到傅冠腾的面前,检查着他腰腹的伤口,“叫救护车”
“是”
大堂经理根本不敢怠慢,手忙脚乱地抽出手机,拨出120的号码,说了一串地址,然后挂断,“我去取医药箱”
“你去看安泽国死了没有”
“嗯”
傅冠煌抬步走到倒在地上再爬不起来的安泽国面前,看着他背上的水果刀,这以牙还牙的招数只有傅冠腾才能使得出来,安泽国用水果刀刺他的腰腹,深度没有伤及要害,然而安泽国背上的水果刀明显刺得要深几分,傅冠腾这是要置他于死地的趋势
“他的伤势很重”
“”
傅冠腾抿着有些泛白的唇办,他刚才若是再刺深一两分,安泽国现在不是只是伤势很重,而是直接毙命
“傅先生,今晚这事件,是我”安吉康根本不敢直视傅冠腾那双犀利的黑眸,他对他那么好,然而他一而再地要害他于不义,怎么都说不过去,所以,他要自首“让我开大货车撞辛小姐的人是安泽国,今晚这事件是我通知安泽国来竹溪园,至于在酒里下的药,安泽国收卖了一个服务员,从你杯里的酒上下了药,傅先生,对不起”
“安泽国这事稍后再处理,现在最重要把人送去医院,救护车来了吗”傅冠煌沉声打断安吉康的自责,转头对大堂经理问。
“在来的路上,咱们先把老板的伤势简单处理一下吧。”大堂经理提着一颗心,提议说。
“送去医院吧”辛微紧紧地握着被鲜血染红的大手,泪如雨下地说道,“先生流了那么多血,等不及包扎,而且他还被下了药,求你,求你送先生去医院。”这个男人为了救她,所以所以他才被安泽国有机可趁,他若是有个什么她跟孩子怎么办
“腾,能走路吗”
“嗯”傅冠腾忍着腰腹被扯疼的伤,在傅冠煌的搀扶之下缓步走了出去,一个正常的男人被刺中了腰腹,而且还流了那么多的血,不是晕了过去就是倒地不起,然而傅冠腾的意志却那么的坚定,原因边上有他深爱的女人,他若倒了他的小女人怎么办所以,他忍着晕厥的痛感,等着救援人员过来,还好在半路折回来的人是他的好兄弟。
“老公,我扶你”小小的肩膀虽然没有男人的肩膀来得有力,但起码能给傅冠煌分担一下,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她最亲密的爱人,他为了她受了伤,她怎能无动于衷袖手旁观“忍着,你会没事”
“傻瓜这么一点小伤为夫还死”
“不准你说这句话,听到没有”傅先生刚说出一个死字,辛微立刻红了眼眶,一只食指立刻放到傅先生的唇边,带着哭腔的轻斥道。
“亲为夫一口,什么都听你的”
“”
这男人都受伤了,怎么还是那么的不正经呢辛微扫了眼前座的傅冠煌,副座的安吉康,然后羞涩地倾过身子,在傅先生那张略微苍白的唇办吧唧地亲了一口。
“医院到了吗”辛微躲避傅先生那赤红的眸子,不自在地抬头对开车的傅冠煌问道。
“到了”
这一路上傅冠煌虽然极力将注意力放在前方的路上,但后座的两人简直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身为单身狗的他简直要被虐死的节奏,好不容易熬到医院,傅冠煌终于痛快地吁了一口气。
“辛小姐,让我跟傅大哥来吧”
看着受了伤的傅冠腾,安吉康一直受到良心的自责,现在他能做的希望傅先生的伤势没大碍,他的良心起码能减轻一点内疚。
傅冠腾被送进抢救室,经过几位主诊医师反复检查止血包扎后是两个小时之后,现在他的人被送去病房,看着躺在病上的男人,辛微感觉心脏复苏了过来,主诊医师说他伤势并没大碍,水果刀没有刺中要害,休养一个星期可以随时出院。
“我家小女人怎么变成爱哭鬼了”
“还不是你,你不帮我挡,你就不会受伤。”
“你说的什么傻话,你是我傅冠腾的女人,孩子的妈妈,身为老公的我若不帮老婆挡这刀,还是男人吗”如果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他怎么掌管一个大集团“保护你跟孩子,是身为老公跟爸爸的职责,我要你跟孩子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可是,你若是有什么事,我跟孩子”
“嘘”一只食指阻止了辛微到口的话语,“上来,陪我睡一会”
“可是,这里是病房,随时会有人进来。”辛微羞红着一双粉颊,试图打消傅先生让她到上陪他睡的念头。
“老婆,你是要老公抱你上来还是自己上来”
“能两个都不选吗”
“你说呢”
“”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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