颍儿打开窗户换换空气,因为昨晚睡的很好,也不觉的乏力!就继续坐在桌前誊写本草密集。【】
颍儿发现这个世界的植物种类跟前世的物种有很多的相似之处,名字也是一样的。比如,玫瑰、风铃呀、居然还有韭菜不过这里的韭菜是紫色的。
也有前世没有的新鲜的物种,比例岌岌菜,比奇果,悦椒啥的。比例大概在一半一半吧。
正在颍儿誊写的认真的时候,背影有人在说话“这么差的笔迹还是不要写了吧!”然后一只手把颍儿的笔给抽走了。
颍儿吓了一跳,看到是子优站在颍儿的身后,连忙拍拍胸口看着他说“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拜托你,我的子优少主,您属猫的?走路没声音的!”
子优把笔在空中耍了一下,夹在手指间,颍儿挑挑眉,不错!很标准的拿笔姿势。然后他很拿乔的写了几个字,真是行云流水,字体优美流畅,很有颜体之风。
颍儿没好气的夺回笔“我知道我写的很差,但是我是初学知道吗?初学”颍儿拿堵叶子的话堵子优。
“呵呵,”子优弹弹袍子坐下轻笑“你难道以前没写过字吗?我是说在你的那个世界里,我知道你带有前世的记忆!”
“我当然写过了,”颍儿答道,不过今天的子优有点反常呀!他平时没有这么八卦呀!
“我们都用硬笔书法的,当然软笔书法也有,就是毛笔,但是因为不方便就不用了。”本来还想跟他显摆显摆数字时代的高科技呢,不过呢想想还是算了!那些个所谓的高科技,在这个灵异的世界里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你有飞机?人家有瞬移,比你快多了;
你有煤气人家有火石而且还很安全,完全不用担心会爆炸;你有手提电话人家有通讯发簪;你有电灯?人家有小精灵牌的节能灯具组合,不但光亮柔和照物清楚,最重要的是还不伤眼睛。
算了不比了,越比越泄气。这里的一切还都是纯绿色、无污染、高环保的。
“你多大了?”正在颍儿魂游太虚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时候,子优的一句话把颍儿拉了回来。
额,这个颍儿对对手指,说实话轮外表的话,颍儿的前世可以当他的大姐姐了。可是话又说回来了,那个子优看着再年轻不也有1000多岁了吗?
“咳咳,那个我们那个地方有句话说的好,女人的年龄是秘密不能问的,问了很没礼貌的懂吗?”颍儿很不老实的忽悠他。
“哦,”子优没有在纠缠这个问题“那你成年了吗?”子优今天像个问号宝宝呀,怎么那么多的问题?
“嗯”颍儿点点头,“我们那个世界里的人就像你们这里凡俗界没有修炼的人类一样,人的寿命很短的!所以我早就成年了!”说到这里颍儿看到子优明显松了一口气,弄的他莫名其妙。
子优把头支在桌子上,歪着头问颍儿“想不想开口说话?嗯?”
额,怎么又是这个姿势呀!子优那张魅丽的脸庞透着丝丝的诱*惑。诱*惑?颍儿眨眨眼睛,看花了吧?她不自然的把视线放在桌子上。
“到底想不想呀?”子优追问颍儿。
颍儿重新定定神抬头说道“当然想了,不过神草婆婆说了我舌头上有余毒,很不容易清的呢!”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咦?难道你有办法吗,”颍儿惊喜的看着他,“你放心不管多苦的药我都能咽下去呢!只要我能说话”颍儿信誓旦旦的保证着,就差没挽起袖子写血书了。
子优看着颍儿突然笑了,那笑容就像阳春三月春花开,颍儿正恍惚间,子优突然拉住颍儿的胳膊,一用力把颍儿带到他的怀里,颍儿一个中心不稳坐到他的腿上,颍儿一惊刚要站起来,子优的左胳膊固定住了她腰,让她动弹不得,右手抬起她的下颌。
颍儿看到他的眼睛冒着点点的星光。颍儿刚要说点什么,他的性感的红唇就凑了上来,一下子含住了颍儿的嘴唇,堵住了她要说的话。
颍儿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怎么回事?
话说俺也不是小女孩了,本来也不至于不适应,不过这也得有个过度期吧,这么突然,颍儿完全没有感觉到过子优对自己来过电呀!
“闭上眼睛”子优含着颍儿的嘴唇命令到。
颍儿摇着头,瞪着他“你让我闭就闭呀,我偏不?”子优邪邪一笑,轻咬着颍儿的嘴唇,手掌开始不老实的向上摸索。颍儿连忙抓住他的手,眼瞪的更大了。
子优眨眨眼“闭上眼”颍儿咬紧牙关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这才乖呀”子优的手掌停止了摸索。
他扶住了颍儿的头,用嘴唇轻轻的摩擦着颍儿的唇,闭上了眼睛,感官变得十分敏感。
颍儿渐渐的沉迷,慢慢的放松了身体,子优的舌头滑过颍儿的上唇,颍儿不禁叹息出声,他抓住这个机会,分开颍儿的双唇将舌头伸了进去,他的舌头圈住了她的舌头一同起舞,颍儿头更晕了,感官很是愉悦传遍全身,也许她也需要这样的安慰吧。既然人家自己送上门来了,那还客气啥?
颍儿不在犹豫了,搂住了他的脖子,回吻他。子优愣了一秒,随后马上就投入到这个热*吻里面。他们俩的喘*息越来越重,身体也越来越热。
突然子优离开了颍儿的唇,颍儿莫名其妙的睁开眼睛看着他,子优小声的在颍儿的耳边说“接下来会很疼你忍着点,”啊?颍儿还没有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呢?子优突然含住颍儿的舌头,用力的吸允。
他真的是在很用力的吸允,力量之大,颍儿觉的自己的舌头都要断了。颍儿疯狂的拍打他,想要挣脱,大滴大滴的眼泪流了下来,就在颍儿忍无可忍的时候,子优放开了她。
颍儿推开他,大喊“你干嘛,想吃舌头想疯了?”子优被颍儿推的差点坐在地上。
他扶住桌子,站了起来。“呵呵……声音甜滋滋的啊,你能说话了!”
额……这时候颍儿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能说话了,怎么回事?颍儿疑惑的望着他。
“我把你的舌头上的余毒都吸出来了,所以你就可以开口说话了!”子优笑着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的,颍儿点点头,想谢谢他!可是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
子优站起来,用手指擦掉颍儿的泪珠,说道“你不用感谢我了,小事一桩!”
nnd谁想感谢你呀!颍儿终于醒过闷儿来了,她貌似被侵*犯了,而且还是正大光明的侵*犯。
这叫不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呀!不过颍儿这个哑巴现在不哑巴了,怎么说也是好事!
“随便骂人不是好习惯呢!”子优的修长的手指滑过颍儿的唇,他弯下腰,颍儿连忙捂住嘴巴退后三步。
“呵呵,刚才你明明是很喜欢的呀!”子优不怀好意的看着颍儿。颍儿吞了吞口水,继续捂着嘴巴过河拆桥的分辨“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不可同日而语,明白吗?不同情况不同的对待。”
子优挑挑眉毛说“牙尖嘴利的,还不如哑巴了好呢!”颍儿听此话气的头发都竖了起来,刚要上前理论。
子优双手投降状“好了好了,算我错了,行了吧!”。
颍儿无可奈何的坐回桌子旁。愤愤不平的拿起笔继续她那个漫长的植被归档工作,子优轻靠在颍儿的桌子上。
“你用点力”……颍儿挑挑眉!我忍……
“都说了用点力呀!”……颍儿再挑挑眉,再忍……以和为贵。
“用力用力在用力!”……终于颍儿的笔在她刚写好的一篇纸上画出了蚯蚓的图形。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颍儿一拍桌子“你什么意思呀?”
子优被颍儿吓了一跳,无辜道“没啥意思呀,你的手腕都不肯用力,怎么才能写好字呀!”……颍儿一头黑线!好吧是她滴不纯洁了!
淡定,淡定,颍儿坐下做着深呼吸!不就是一个吻吗?想到这里脸又红了。全乱了。算了不写了!颍儿双手抱肩的坐在椅子上,眼睛直直的盯着子优看。
子优的身子斜倚在桌子上,满头的青丝倾斜而下,那飘逸的发梢轻扫着他的纤腰。不对劲,今天的子优很不对劲。是那里呢?颍儿脑海了里像幻灯片似得回放着子优的剪影,扑捉着每个细节。
以前的子优有点淡漠,有点清冷,优雅中透着疏离。今天的子优漫不经心中透着邪气,举手投足透着迷离。这还是那个子优少主吗?难道是被倍祥湖的水浸坏了脑子?还是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你不用瞎猜了”子优站直了身体,腰间的长发左右摆动,引的人不禁想去触摸。
啊?颍儿疑惑的看着他。
“我说过了你不想让我知道你的想法,就不要看着我!”子优戏掳的看着颍儿额……颍儿撇撇嘴,怎么忘了这茬了?
“我还是我,而我又不是我!”子优慢慢的躺在软塌上。什么叫我还是我,而我又不是我呀?颍儿皱着眉毛完全听不懂他这句话。
刚想在追问,却发现子优已经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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