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为夜笙歌这个转折感到惊讶,她们不解地看着黎白。
“而他是在我失明的那段时间里,唯一见过她的人,却不能告诉她长什么样,哪怕是简单地向我描述一下,他都做不到,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夜笙歌情绪激动起来,表情依旧是一脸的哀愁。
“为什么?这个恐怕有点儿过分了……你们是情敌吗?”屋里的女孩儿七嘴八舌的回答起来。
“因为他有面盲症,他现在看到你们所有人都是一个模样。”夜笙歌讥笑着拍了拍黎白的肩膀。
“你就算知道她长什么样,又有何用?”黎白忿忿不平。
“只少我在思念她的时候脑袋里不会是一片空白,只是我在吊唁她的时候不会只对着一张空白的照片……”
黎白恼羞成怒地打断夜笙歌,决定说出真相:“那我告诉你这个故事真正的结局,这么多年你从来没有听过的真相。这个女孩知道自己爱上的是一个风流成性的男人,也知道平平淡淡的日子对他来说是种折磨,所以她谎称自己身患绝症,只是想让他心安理得地接受自己的眼角膜,不留下自己的照片,只是为了成全他想过的生活,就是这样夜夜笙歌纸醉金迷的生活……”
“你胡说,这不可能,那她人呢?你告诉我她人在哪里?”夜笙歌连忙追问道。
“她在哪?该问的是你在哪?当她眼前一片黑暗的时候你在哪?在新欢的怀里;当她担惊受怕的时候你在哪?在下一个新欢的怀里。不要再给你的欲望披上爱情的外衣了,那只能自欺欺人。”黎白的话句句扎心。
“她在哪里?你快告诉我。”
“郁郁而终。”只有四个字黎白用了很长时间才说出口。
夜笙歌拿起桌上酒瓶,奋力砸在大理石台面上,鲜红的酒液,破碎的玻璃溅得满地都是,“今天你要是不告诉她人在哪里,你走不出这个房间。”
“笙哥哥,你们有话好好说,我们先走了,下回再约。”屋里的女孩们眼见两个男人要打起来,连忙一哄而散。
片刻之后,屋里剩下黎白和夜笙歌,两人双手都已经紧紧握成拳头,久久地怒视对方,滑稽的是黎白眼中迸发出来的是愤怒,而夜笙歌眼中仍是哀愁。
“怎么?还打不打?”角落里穿来一个女孩的声音,两人寻声望去,发现角落里居然还坐着一个女孩,身穿一袭黑色长裙,眼中波澜不惊,全身上下透出一股出尘脱俗的气质。女孩见到黎白与夜笙歌惊讶的眼神,便接着说道:“我还没有见过两位执事像普通人那样打架斗殴,怎么,今天能不能让我开开眼界啊?”
黎白转头看着夜笙歌,眼神里清晰地写着:“她是谁?”
夜笙歌连忙走过来,虚情假意地帮黎白擦掉身上的酒渍,“白执事,对不起啊,都是我不小心,刚刚手滑没拿住酒杯,你这件衣服待会我负责帮你拿去干洗。”
“谁?”黎白小声地问。
“黑府君。”夜笙歌悄悄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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