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长跟上去一把拽住韦宏图说:“天真不早了,这么晚了就别回去了,晚上在这儿吧,咱俩做个伴儿也不寂寞。”眼见韦宏图温柔又坚定地拨开她的手,她有些着恼地说:“宏图,你是嫌姐长得丑么?”
韦宏图连忙正色说:“我一早说过,李行长是美丽与智慧的化身。”
李行长说:“好啦好啦,我也一早听说过,你可是个花花公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换女人像换衣服一样频繁,衣服还偶尔有重复穿的机会,女人可不重复上床。怎么跟我这么生分?”
韦宏图说,传言哪能相信啊,都是些生意场上的臭嘴故意诋毁我呢。其实我家教严啊,父母对我耳提面命的,一再交代我必须对自己负责任,我也早就发誓但凡跟我上床的女人我一定负责到底,娶回家去疼爱一辈子。李行长,咱俩要是上了床,那您可得跟我回家去当老婆。
李行长紧贴着韦宏图站立,嗅到韦宏图身上干净的男儿气息和淡淡的香皂香气,看着衬衣下韦宏图隐约的肌肉线条,她早已意乱情迷,听不清韦宏图说些什么只管伸手搂住了他,“哼”的一声就靠在他胸口上,说:“我一看你就非常喜欢,别害怕,跟着姐,不会让你吃亏的,起码在z州你的业务我保证能顺风顺水的。”她能感觉到韦宏图试图推开她的手僵了一下,赶快继续说:“银行这方面交给我,我老公是工商上的,我弟弟是银监会的,我保证你条条路顺。”
韦宏图心里烦躁不堪,有那么一瞬间他试图说服自己把眼前的这个女人当作林晨风,狠狠地做了她,可也只是一闪念而已,他马上就回过神来,像个烈妇一样想要对林晨风守住忠贞。他粗鲁地一把推开李行长,冷漠地说:“李行长,您喝多了,真是太失态了!我不奉陪了!”说完,摔门而去。他头脸发红发涨,满胸的憋闷急躁,仿佛一个烈妇受到了歹徒的羞辱,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发泄自己屈辱的心情。
在空寂无人的路上小跑了一阵子,寒冷的夜风使韦宏图完全清醒了,沮丧的心也略微放松,他嘲笑自己真是遭了现世报,以前玩女人玩得过份,以致于老天先派来一个林晨风终结了他最原始的**,使他居然跨入无性生活,然后又掉下一个李行长来恶心他,这下恐怕连工作都会受到影响。那个看起来温和知性的李行长,他第一面就看到了她眼睛里其实掩饰着**、霸道和算计,别人也许轻易看不出,但是韦宏图这许多年来一直在女人圈里生意场上官场上混,使得他即使不到30岁的年纪,也早练就一副火眼金睛。现在想想,前期双方都下了功夫来做这个贷款协议,恐怕也是李行长要增加她手里要挟他的资本吧!他暗暗判断,恐怕李行长明天就会发难,明天要最终审核贷款协议,恐怕她还会“最后一搏”,从,则顺利审批过关,逆,那就等着前功尽弃吧。
韦宏图的速度慢了下来,沿着马路边慢慢地走着,想到即将到来不可逆转的失败,他心里反而涌起了“晨风,全都是为了你”的辛酸与骄傲,他不可控制地给林晨风打了个电话,响了好久终于接通,电话那端传来林晨风睡意朦胧的声音:宏图?什么事这么晚还打电话。
“哈,没事,就是非常想念你。”
沉默,随即一声咬牙切齿地轻呵:“贱人!”然后电话挂断。
韦宏图失笑,被林晨风骂了一句,沮丧的心情居然轻松了不少,于是他也笑骂自己道:贱人!
回到住处,打开门就看到门口搁着几箱香槟,这是星辉送过来的。原本按照计划,做成了这单大项目后,明晚他要开个小party庆祝一下,更重要的是,他已经邀请了七八个很铁的好友助阵,他要向林晨风求婚。这下什么都完了,该怎么收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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